其他人也是起哄道:“是啊,是啊,說給我們聽聽,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一夜之間就發生了那種事情呢?”
林遠打量著這些恐怖分子,臉上帶著微笑,心中卻知道這些恐怖分子為何如此,這些人還以為他早就加入了他們,但是誰又知道,林遠從未說要加入恐怖分子。
這也正常,除了恐怖分子的首領和辛醜,想必也沒人知道,所以這才是恐怖分子如此熱絡的原因。
當然,林遠也明白那個首領的打算,無非是想要借此讓林遠融入恐怖分子之中,相信待的時間長了,經過氣氛的同化,林遠早晚會認可自己是恐怖分子的一員的。
隻是有一句話恐怖分子的首領似乎忘了,林遠卻記得很清楚,那就是“道不同不相為謀”。
林遠的道是治病救人,和這些恐怖分子是永遠無法走在一起的,別看現在這些恐怖分子有說有笑,很是熱鬧,但是麵對敵人,他們卻絕不會手軟,哪怕是一個剛出生的嬰兒,他們心中也不會有惻隱之心。
就像林遠剛開始說得那樣,“醫者父母心是對人來說的,不是對畜牲來說的。”
在林遠眼裏,這些恐怖分子就是畜牲,不,連畜牲都不如。
他抬眼,緩緩地移動目光,臉上帶著笑意,同時把眼裏的冷漠和鄙夷隱藏起來:“你們想知道為什麼?”
“很簡單,隻有一個原因……”
林遠說到這裏,頓了一下,看著眾多恐怖分子期待的目光,接著說道,“那就是個人魅力,想我這麼帥的,有美女投懷送抱不是很正常嗎?”
恐怖分子先是一愣,隨即轟得一下大笑起來,皆是罵林遠無恥,臉皮厚。
林遠淡淡地笑著,如同是一個局外人一般看著這一切,又像是看透了世俗紅塵的老僧,一切都不為所動。
行駛了大概有半天的時間,他們終於停了下來,林遠也看到了那艘輪船。
這一次恐怖分子倒沒有給林遠帶頭套,任由林遠觀察,打量。
“怎麼樣,林醫生,這艘船不錯吧?”那首領站在林遠一旁,指著這艘龐大的輪船,眼中帶著驕傲和自信。
“是很不錯。”林遠淡淡地回了一句,雖然對於這艘輪船的龐大有些心驚,但也僅此而已罷了,多的倒也沒什麼。
一行人登了船,林遠一直處於失神狀態,隻是因為他一直使用著目空觀察船上的一切。
“林醫生,林醫生……”
一個喊聲驚醒了林遠,林遠回過神,對身邊的恐怖分子歉意地點點頭:“怎麼了?”
那恐怖分子還以為林遠還在震驚這艘船的龐大,倒也沒在意,繼續說道:“林醫生,老大讓我帶你去休息,當然,你要是想去玩玩也是可以的,畢竟除了美女,也就是賭場最能激發男人的荷爾蒙了。”
林遠沒想到那首領對他這麼放心,不過他也沒有拒絕,而是道:“那好,我先回房間休息一下,然後就去看看所謂的賭場。”
回到房間,林遠卻陷入來人沉思,據他觀察,這艘船上,所有船員有近三百人,這些都是恐怖分子,雖然扮作船員,但是林遠卻清楚他們的底細。
這些恐怖分子雖然很多,但是林遠藝高膽大,沒有放在心上,主要是那些在賭場的人,這些人沒一個簡單的,有幾個林遠竟然還認識,當然不是熟人,而是這些人是名人,都是社會上層人士。
而恐怖分子在這裏開賭場,卻沒有綁架這些人,恐怕打的也是細水長流的主意。但是這些人就讓林遠覺得有些麻煩了,畢竟他是對恐怖分子動手,這些人就是累贅。
“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林遠心中暗道。
很快就到了晚上,林遠沒有呆在房間,說實在的,之前他一直都是老實人,從沒有進過賭場什麼的,但是正像之前那個恐怖分子所說的,賭場也是很能激發男人的荷爾蒙的,林遠自然也很好奇,想要去看看。
說做就做,林遠閑著也無事,就向賭場走去。
來到賭場,林遠簡單地兌換了一些籌碼,然後就在這裏轉了起來。
這裏的玩法有很多,多到林遠都看不過來,而且有很多他不懂規則,一時也看不明白,索性便來到了最簡單的賭骰子點數的賭桌。
這裏賭骰子的大小或者是具體點數,所謂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林遠對此也算是熟悉,而且他總覺得他自己來賭場這種地方有種作弊的嫌疑。
畢竟他有“目空”這樣的能力,一旦使用,那可不是大殺四方這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