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講述,林遠有些心血來潮,想起了昨天因為他懲戒一個高傲青年,卻一不小心導致那個高傲青年精神失常的事情,便對林柔道:“這樣吧,你給那個人打電話,讓他再來一趟吧。”
林柔聞言,點點頭,撥通了那個人留下的電話。
很快,一輛車就停在了診所門外,接著一個成功人士打扮的中年男子滿麵愁容地走了進來,看到林遠後,連忙上前伸出手道:“林神醫,我是森昌化工的總經理錢誌,當初神醫的濟世堂開業時,我也送來一個花籃。”
或許還真有這事,反正林遠是不知道有沒有,畢竟當時幾百個花籃,誰知道哪個是錢誌送的。
於是林遠伸出手和錢誌握了一下,淡笑道:“那還要多謝錢總當初的捧場了。”
錢誌擺了擺手道:“林神醫客氣了,今天我來這裏是想請林神醫幫忙。”
“哦,不知是什麼事,我若能幫上忙,必不會推辭。”林遠心中有所猜測,但是表麵卻不動聲色。
聽到林遠問話,錢誌臉色馬上一變,很是陰沉,講述道:“昨天我的兒子在外麵被人給暗算了,當眾出醜,他受不了這種打擊,精神出了點問題,不知道林神醫能不能治?”
林遠一聽,就知道十有八九就是昨天被他懲戒的那個高傲青年了,再看看麵前的錢誌,林遠有種心虛的感覺。
他輕咳兩聲道:“這個精神出問題,是最麻煩的,我也沒見過令公子的狀況,不如這樣,我先去看看,然後再說其他如何?”
錢誌連忙點頭:“那是自然,還請林神醫移步隨我去一趟。”
林遠跟著錢誌來到了一家醫院,然後走進了一件病房。
病房內,昨天那個青年此時正被綁在床上,但是仍不老實,床板被他晃的直響,同時嘴角流著口水,嘿嘿的傻笑。
可憐天下父母心,錢誌看到自己的兒子這副模樣,也不禁心酸不已。
屋內還有一中年婦女,濃妝豔抹,眼睛狹小,嘴唇很薄,顯得有些刻薄。
“老錢,你去哪裏了,兒子都這樣了,你還亂跑,是不是不想要這個兒子了?”那中年婦女看到錢誌,當即大聲嗬斥道。
錢誌也沒和她吵,隻是皺了皺眉道:“我去請林神醫過來,看看能不能治好小聰。”
“神醫?”
中年婦女斜眼看向了一旁的林遠,似乎也知道林遠的名頭,沒有譏笑嘲諷,反而是質疑道:“他能行嗎,說不定是炒作呢?”
“閉嘴!”
錢誌生氣地喊了一聲,他可是知道,當初林遠的濟世堂開業的時候是多大的場麵,到場的人就不說了,就是那些送花籃的人,很多都是他需要巴結的存在。
若這樣都是炒作的話,那隻能說林遠是自找苦吃,但是林遠非但沒有遭殃,反而是混的風生水起,那就說明林遠是有真本事的人。
也隻有這樣,才能說明,那些人為什麼會看重林遠。
但是錢誌的老婆不知道的,她聽到錢誌讓她閉嘴,當即大怒:“姓錢的,你敢吼我,要不是我,你能有現在的成就嗎,現在好了,翅膀硬了 就打算一腳踹開我了,是吧,啊?”
錢誌額頭青筋暴起,忍住怒氣道:“你別胡亂瞎想好不好,現在最要緊的是讓林神醫給小聰看病!”
中年婦女再次斜眼看了林遠一下,冷聲道:“那快點吧,最好不是騙子,不然的話……”
林遠心中也有些怒氣,若不是因為這件事是他惹出來的,他早就拂袖而去了。
但是林遠此時臉色也陰沉了下來,冷冷地說道:“是不是騙子,等下你就知道了。”
說著,他也不給病床上的青年診斷,直接掏出銀針,一手摁住了青年,另一隻手就開始紮針。
連續幾針下去,青年身體軟了下來,不再亂動。
接著林遠撚動那些銀針,慢慢的恢複青年受損的神經,但是這精神失常是心病,林遠這麼做,也隻是緩解罷了,能不能恢複正常,還是要看病人自己了。
過了好一會兒,林遠收回了銀針,輕吐一口氣,然後話也不說就離開了這裏。
“林神醫……”錢誌連忙喊了一聲,想要問情況如何,可是林遠理都沒理。
就在這時,病床上的青年醒來了,眼神有些迷糊,不過還是喊了一聲:“媽,我這是怎麼了?”
那刻薄的中年婦女驚喜地叫出聲:“小聰,你真的醒了,太好了。”
錢誌心中雖然也有些高興,但是他卻嗬斥道:“現在知道林神醫不是浪得虛名了吧,你看你之前說得,把林神醫都給氣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