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再次打字:“那是怎麼回事?”
紅色字體:“看來是有黃雀盯上了我們,在我們放上炸彈之後,那人就把炸彈取走了。”
製造炸彈的那個神秘人:“那怎麼辦,難道要再製作一個?”
“不,先停下吧,隻有先找到破壞我們這次計劃的人,才能繼續下去,不然的話,敵人在暗,我們在明,什麼行動都取不到應有的效果。”紅色字體再次顯露了這一句話,然後就沒了動靜。
而樓上的林遠則是鬆了一口氣,既然這些恐怖分子已經是暫時沒有動作了,那他也放心了許多。
不過以後的監視是必不可少的。不然要是再製作一個炸彈,而他沒有發現,那後果可不是他願意看到的。
“既然不能報警,那我就死死地盯著你!”林遠心中發狠甚至有弄死這個神秘人的想法。
但是他不能這麼做,這個神秘人隻是一個製作炸彈的,要是在這裏出了事,他可不會相信那些凶殘的恐怖分子會放過他和張倩。
林遠想著事情,直到後半夜才睡著,第二天一早就被張倩給叫醒了,吃過早飯,他便趕往了濟世堂。
而在林遠離開家之前,特意觀察了一下那個神秘人,發現他似乎又在研究什麼東西,不過看起來不像是炸彈,林遠也放心了不少。
等來到濟世堂,林柔已經到了,一見到林柔,林遠就是一臉苦色,他倒是忘了,還要向她解釋他昨天失蹤的事情呢。
“走,我們上樓去說。”林柔給了林遠麵子,淡淡地說了一句,然後當先走上了樓。
來到房間中,林柔一抱雙臂:“說吧……”
林遠像是一個受訓的小學生一般,摸了摸鼻子道:“事情是這樣的,昨天是出了點事,我被警察帶到派出所了,晚上才出來。”
林柔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你被抓了,為什麼啊,難道你犯什麼事了?”
“呃,你能不能想點好的?”
林遠無語,不過他去沐細雨家的事情絕對不能說,不然林柔這個醋壇子肯定是要翻的,所以隻能繼續撒謊,“我能犯什麼事啊,就是一個精神有病的家夥誣陷我毀壞公物,在那裏扯皮了很長時間。”
林遠說著這話,也不覺得臉紅,畢竟他的確是毀壞公物了。
當然相比於他救的人,那點東西就不值一提了。
聽到林遠這麼說,林柔鬆了一口氣,倒也沒懷疑他說謊,隻是道:“你呀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讓人不省心,這都是第幾次進警局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去警局走親戚呢。”
林遠哭笑不得:“你這個比喻說得,再說了,誰又願意去警局呢,這不是沒辦法嗎。”
“算了,算了,隻此一次,下不為例!”林柔又一板臉,作出一副嚴肅的模樣。
而一邊的林遠忍住笑,大聲道:“遵命!”
“哼 別搞怪!”
……
二人下了樓,範明剛送走一個病人,看了兩人一眼,打趣道:“呦,老板和老板娘和好了?”
林柔當即鬧了個大紅臉,嬌嗔道:“範姐,你不要亂說了,什麼老板老板娘的,太不好聽了。”
“那叫什麼,難不成叫老爺夫人?”林柔不依,和範明鬧了起來。
林遠則是坐下,給病人看起病來。但是,恐怖分子的事情卻一直壓在他的心頭,即便是給病人看病,也無法集中注意力。
雖說有著“隱疾”的能力,不會診斷失誤,但是林柔和範明都看出來他有些心不在焉。
範明先是勸道:“林遠,要是不舒服,可以去休息一下,雖然你診斷沒有失誤,但是走神畢竟是對病人的不負責,這樣是看不下去的。”
不錯,範明是一個認真的人,對待醫術更是如此,林遠這個樣子,範明很是不滿,也不顧林遠是她的老板,直言不諱。
林遠清醒過來,歉意地笑了笑:“範姐說的是,是我錯了,放心吧,我不會再一心二用了。”
在休息的時候,林柔猶豫了一下,還是對林遠道:“林遠,你要是有什麼事情,盡管對我說,憋在心裏對你也不好。”
林遠摸了摸林柔的秀發,笑道:“放心吧,沒事的,要真是有事,也不會對你隱瞞。”
恐怖分子的事情,林遠並不打算對任何一個人說,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險況且,林遠也不希望林柔她們擔心,所以這一切隻能林遠自己背負。
而且林遠還要小心翼翼的,不能露出端倪,炸彈失蹤的事情恐怖分子肯定是很重視的,他們要調查,也不會放過神秘人經常接觸的那些人。
而與神秘人經常接觸的人又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