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這裏無法做這種手術,而且隻有他和林柔兩人也忙不過來啊,所以隻能遺憾地放走這個病人。
他也希望那個矮個男子能夠聽他說的去醫院檢查一遍,即便是良性腫瘤,但是是不加處理,時間一長,很可能轉為惡性腫瘤。
此時,那四個年輕人也再次聚到了一起。“劉文,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吧?”曹剛聽從了林遠的建議,勸說劉文道。
劉文也想去醫院檢查,畢竟自己的身體,他當然更擔心了,但是虛榮心卻不容他服軟,強自道:“不去,那個什麼林醫生在胡說,你們還真信了。”
“不管他是不是胡說,去醫院檢查身體總沒錯吧,人家要是騙你的話,何必要讓你去醫院檢查身體呢。”那名跳脫女生也是勸說,似乎想為林遠抱打不平。
劉文有些心動,不過還是嘴硬道:“哼,去就去,不過得去遠一點的醫院,誰知道這附近的醫院與那個林醫生有沒有關聯,說不定那個林醫生就是個托,專門忽悠人去醫院檢查身體,然後他吃回扣呢。”
曹剛聞言,搖搖頭,不想說什麼,直接道:“算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先走了。”
跳脫女子也是瞪了劉文一眼,認為他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不發一言,轉身離開。
而短發女子自然是跟著她一起離開了。
這裏頓時隻剩下劉文一人,他愣愣地站了一會兒,臉上有些僵硬,嘟囔道:“去就去,等我檢查後,要是沒病,非要砸了你的招牌不可。”
當然,他也隻是說說罷了,要真是沒檢查出來病情,他也隻能發發牢騷,要他去找林遠的麻煩,他還沒有那個膽子。
……
林遠和林柔吃過午飯,繼續在診所內坐診,今天的病人相對於昨天多了一些。
這裏本來就是居民區,人很多,而且濟世堂開業的時候這麼大的動靜,很多人都知道了,現在還在觀望狀態,等過幾天,人會越來越多的。
又過了兩天,林遠照常在診所內坐診,沒想大張婉清卻突然來了。
而林遠此時正在給一個病人看病,而後麵還有一些人在排隊等待,看來濟世堂的名聲已經是打出去了。
看到張婉清來此,林遠朝她點點頭,繼續給麵前的病人診斷病情。張婉清見此,也沒打擾,竟是去了裏屋換了一身白大褂走了出來。
這身白大褂是林遠的,顯得有些寬大,不過倒也無妨。
她穿著白大褂來到林遠一旁坐下,同時招呼病人來她這裏看病,但是那些病人皆是有些猶豫。
林遠在此時開口道:“諸位不用擔心,這位醫生醫術也很不錯的,你們大可放心找她看病。”
“那比林醫生你的醫術怎麼樣?”一名病人大聲問道。
其他人也看向林遠,想要知道他是怎麼回答的,但是林遠並不上當,而是微微一笑道:“忘了告訴你們,這位是張醫生,同時我在學校時,曾經上過她的課,你說他的醫術怎麼樣呢?”
他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這樣說,其他病人也是有些心動,因為一般來說,他們覺得師傅還是徒弟強的,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人又有幾個呢。
所以呼呼啦啦地,張婉清麵前一下子出現了很多的病人。
林遠和張婉清相視一笑,似乎有一種默契在兩人之間滋生,然後他們回過頭,繼續給病人看病。
又忙活了不短的時間,他們終於送走了最後一個病人。
“啊,好累啊……”張婉清伸了個懶腰,那邊的林柔亦是舒展了一下身體。
“張姐,你來這裏有什麼事嗎?”林遠倒了一杯水放在張婉清麵前,同時問道。
張婉清白了林遠一樣道:“難道沒事我就不能來了嗎?”
林遠連忙擺手道:“當然不是,我隻是隨便說說,這裏你想什麼時候來都可以的,要是能夠辭職了來到診所,我會更加歡迎的。”
說罷,他又嘿嘿一笑道:“開玩笑,開玩笑,張姐你是江南醫學院的老師,又是醫院的股東,怎麼可能會辭職,屈尊來到我這個小診所呢。”
張婉清眨眨眼,有些狡黠地說道:“誰說不可能呢,說不定我真的會來你這裏也說不定哦。”
“嘻嘻,開玩笑了,不說這個,我找你有事。”她說著,又笑了笑道。
在濟世堂開業的時候,她就曾對林遠說有事商量,這過了幾天沒消息,他也忘了,沒想到今天卻到了。
“張姐,你有事就說吧,要是我能幫忙的話,一定不推辭。”林遠拍了拍胸脯,大義凜然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