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大師!”
見到這個人出來皆是恭敬地喊道,包括那個神情倨傲的周大師也是微微躬身,喊著老師。
“老師,剛才有人說大話,說這個世界上也隻有他才能治好沐老。”
齊大師擺擺手,嗬嗬一笑道:“都不用太客氣,不用太客氣。”
然後又看向周大師,“天鴻,你還是太年輕,有了這樣的成就就有些不把世人放在眼中了,要知道世界上奇人異士頗多,你還沒見麵又怎麼能知道人家沒有這個能力呢?”
周大師聞言,也不生氣,依舊是恭敬地說道:“多謝老師教誨,我記得了。”
齊大師這才滿意地笑了笑,輕捋胡須,看向眾人:“不知道說可以隻好老沐的是哪位高人?”
眾人聞言,麵麵相覷,皆是不知道如何說。齊大師和周大師見眾人麵色有異,對視了一眼,有些疑惑:“你們這是何意?”
這時,沐致庸站了出來,冷眼看了林遠一下,然後道:“齊大師,周大師,剛才說大話的就是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毛頭小子。”
“哦?”齊大師和周大師順著沐致庸的目光看去,皆是眼神一縮。
“是你說的?”周大師感覺自己被侮辱了。
“不錯。”林遠毫不畏懼地和周大師對視。
“你,你……”周大師指著林遠,卻不知道該怎麼說,似乎對林遠話有失身份,隻好看向沐致庸,“你們沐家難道就允許這樣一個人說這樣的大話?”
沐致庸感覺有些無辜,攤攤手道:“這是細雨帶回來的,非說他是什麼神醫,我們也隻好……”
林遠冷眼看著這一切,心中沒有絲毫的波動。
沐細雨看了林遠一眼,深吸一口氣,似乎下了某種決心,站出來說道:“齊大師,周大師,我對你們很敬重,但也相信林神醫,所以請讓他試一試吧。”
“你……”周大師聽到沐細雨這樣說,一時語結。
齊大師輕咳一聲,背負雙手走了出來,來到林遠身前站定,先是對林遠身邊的沐細雨點點頭,然後看向林遠:“你也是醫生。”
齊大師這句話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林遠神色一正,他之前看所有人都對這個齊大師很敬重,知道肯定不是一般人,沉聲道:“不錯,不過你是這裏唯一一個沒有質疑我身份的人。”
“嗬嗬。”齊大師微微一笑,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盯著林遠道,“我能看出來,你是一個醫生,因為你有一雙作為醫生的手,更重要的是你有一顆醫者之心。”
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齊大師語氣嚴肅而鄭重,似是在對林遠表示尊敬。
但是,林遠知道,齊大師這是在對他口中說的那顆醫者之心表示尊敬。
在這裏,除了林遠,也隻有周大師能夠真正地看出這一點,而最了解林遠的沐細雨也能明白一些,除此之外,恐怕也隻有那個沐致平能看出來一些吧。
林遠也不禁肅然起敬:“齊大師,我剛開始從醫,活人性命,治療疾患不過許許,而齊大師則不然,您從醫一生,活人無數,我相信,您的醫者之心是無與倫比的。”
“你這家夥。”齊大師聞言,笑出聲來,“我現在有些相信你說能夠治好老沐不是在說大話了。”
林遠知道自己之前那麼說太狂妄了一點,但是他知道自己沒有說錯,因為他的底氣就來自於那本書籍,似乎能夠無所不能的書籍,隻要有書籍上那些能力在,他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治好沐回春。
“多謝齊大師的信任,這裏除了您,也隻有沐細雨小姐相信我了。”林遠說著又看了看一旁的沐細雨。
一向以冰冷麵目示人的沐細雨此時在眾人之下被林遠這麼說,也不禁感覺到有些羞澀,臉色微微一紅,白了林遠一眼,然後扭開了頭去。
“哈哈。”齊大師見此,暢快地笑了起來,“你們年輕人,就該多交流交流,所謂郎才女貌,不外如是。”
林遠聞言,也不禁有些尷尬,忙解釋道:“齊大師,你想多了,我和沐小姐也是剛剛認識。”
見到林遠這麼急著撇清關係,沐細雨又覺得心裏有些不舒服,於是瞪了林遠一眼。
林遠感覺摸不著頭腦,心中暗道:女人心海底針,果真是看不透啊。
不過此時也不是想其他事情的時候,林遠再次看向齊大師,問道:“齊大師,沐老的情況到底如何了,你能夠給我解說一下嗎?”
齊大師微微皺眉:“難道你還沒有給老沐診斷過?”
見林遠搖頭,齊大師眉頭皺得更甚了:“你剛才說你可以治好老沐,我還以為你已經診斷過了,沒想到……”
聽齊大師這樣說,林遠覺得有些汗顏,也隻有他,不給病人診斷病情就敢放大話說能夠治好病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