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我哎呀叫了一聲,我感到一陣失重,整個人向騰空一般向我撲到,幸虧我本能的在華麗撲到之前,一手拽住了走廊扶欄。
我回頭掃視著黃莉,這才發現我在突圍的過程中絆到了黃莉的腳,現在自己這前腳不搭後腳還傾斜的身子,外加死死拽著欄杆的模樣也太過於狼狽。
我站起身來沒敢停留就往外跑去,還邊跑邊回頭瞧,黃莉先是愣住了但片刻就捂著嘴努力讓自己笑不出聲來。
來到一個廁所裏麵點燃了一根白將軍,狠狠的吸上一口,心情才稍感平靜。雖然煙味混雜著廁所的異味,但對於一個嗜好吸煙的人來說這顯然不算事。
廁所裏此時的人比較少,我也用不著蹲在坑位吸煙,站在過道上有一口沒一口的吸著,火光在昏暗的廁所中忽明忽暗。
把煙蒂暗滅抬起了頭,就看見了一個熟人,他一手拉上褲子的拉鏈,恰好也抬起頭,我兩正麵對視。
“大宏真巧。”我對著麵露驚訝的白宏說著,他似乎也沒料想到在這種情況下和我會麵。
“日子過得還挺滋潤的啊。”他瞄見了向上飄著煙霧我暗滅的煙頭,沒好氣的說,“還有不要大宏小宏的叫。”
“這樣太沒大沒小了,以後看見我要叫宏哥。”白宏批判我說道。
我點頭默認,本身叫大宏就沒安好心,因為我家的小狗就是叫大紅,當然是姹紫嫣紅的紅不是宏圖大業的宏。
我抽出一根白將軍遞給了白宏,他一把抄到了手中,沒和我客氣的叼在了嘴上,用嘴拱著煙瞧著我。
我做出急忙的模樣,掏出了打火機和和他點上了火。我的反應和讓他感到滿意,他美美的吸上一口煙對我說:“你挺會見機行事,以後大有前途啊。”
大有前途我倒不清楚,但是溜須拍馬我還是挺在行。瞧著白宏心滿意足抽著煙,我十分無奈,他要我幫他點煙的意圖那樣**裸,我哪會看不出來。
“承宏哥吉言,以後有前途了一定不會玩了宏哥的好。”我順口獻媚的說,心裏卻想著以後真有前途了,絕對逢年過節和白宏點上三根香,而且要虔誠的鞠上三個躬,以回報他的在天有靈。
“你怎麼笑的那麼賤啊。”聽到白宏的話,我立馬打住了想法,瞬間變得一本正經反問他:“有嗎?”
白宏無奈的對我說:“你現在這個醜惡的嘴臉怎麼都和當初那個戾氣用啤酒瓶紮我胳膊的殘忍形象聯係不起來。”
我現在的嘴臉就有那麼醜陋嗎?這叫好漢不知眼前虧,我暗自詆毀白宏的有眼不識珠。我臉上卻恭敬的說:“當初不是年少輕狂,全憑義氣用事。”
對我我不找邊際的語調,白宏沒沒辦法,狠狠的吸了兩口煙。我一眼就瞧出,他吸煙的模樣絕對是此中高手,名副其實的煙鬼一個。”
由於把煙當成了我,一根白將軍就被白宏不懂細吸慢呼的抽完,我心裏罵著糟蹋手裏卻又掏出白將軍問他:“再拿一根?”
白宏被我熱情的殷勤不適應的嗆了一口煙,他邊咳邊擺手說:“你以後還是你要這麼熱情。”
“為什麼?”
聽到我的話,白宏思索片刻又打量了我幾眼說:“如果沒有當初的那件事,你這樣做我隻會覺得你是個有特沒骨氣的孬種。”
“那現在呢。”白宏這樣一說,我不免有些好奇的問。
白宏露出一個苦笑說:“總感覺你像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怎麼做都不安好心。”
倒被他說中了,我尷尬的說:“其實我是一隻披著狼皮的羊,行事彪悍內心無比膽小…..”
白宏打斷了我接下來的長篇大論,隻說了一句:“誰信。”一句話讓我氣噎,我半天才嘟囔了一句我信就夠了。
他把我再一次遞給他的白將軍推辭到了,對我說:“你隻要誠心待我,我便坦誠相待,不然我不可能有這麼一群誓死陪伴陪伴我的兄弟。”
被白宏這樣鄭重其事的表情一說我倒有點相信,畢竟白宏這人從現在看來除了要麵子以外,其他缺點待查。
我嬉皮笑臉的說:“如果你不是坦誠相待而是袒胸露乳,我可怎麼辦?”白宏雖然長得偏女性的音容,但也不能讓我改變取向。
白宏手一抖,沒有暗滅的煙蒂掉在了潮濕地上,發出嘶嘶的聲音。他先是有些氣結敗壞的看著我過稍許又無奈的說:“果然,白晶對你的評價一定都沒錯。“
“白晶是怎麼表揚我的?”我一聽問白宏說。
“沒心沒肺而且還臉皮比城牆厚,話說比女人都毒。”
對於這句話我顯然不讚成,我反問白宏說:“我可不是毒舌婦,我最討厭背後說別人壞話的行為了。”
我的自我感覺良好的模樣卻換來了白宏的點頭,“白晶對你的評價還真是精辟,我對於你自賣自誇的行為,都差點有撕爛你嘴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