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宗方慶茹(方慶霞)”兩人答道,這兩人還是一對姐妹花,高一點的便是姐姐方慶茹,另一個便是妹妹方慶霞。
風淩天笑道:“原來是逍遙宗的師妹,家師常提起逍遙宗的兩儀劍法,可真是神秘莫測啊,不知在下待會可有幸見到。”
方慶茹方慶霞兩姐妹一喜,不想那風淩天竟然知道他逍遙宗的絕技,畢竟逍遙宗與帝王閣差距實在太大了,此刻聽到風淩天提起,簡直就像受到了無上的誇獎一般,喜形於色。
姐姐方慶茹道:“我們這些小本事何足掛齒,待會還要全仰仗風公子才是哩。”一雙眼睛卻是不時的盯著風淩天,麵色微紅,眸似秋水,她妹妹亦是如此。
風淩天笑了笑,道:“好說,好說。”
“風兄弟如此仗義,俺也來幫你這個忙。”
話落,又一個人影從人群裏走了出來,這次來的卻是個粗狂的大漢,隻見他雙目圓瞪,滿麵髯須,身子粗壯如牛,身高足有兩米,看著卻是有些嚇人。他手中握著一杆長槍,那搶雖與他一般高,可是與他的身材卻是有些不般配,那根槍在他手裏,簡直就是一根巨長的牙簽一般。
風淩天聽到有人稱他為兄弟,頓時一愣,轉過頭去看見是個彪形大漢後,眉頭微皺,淡淡道:“你是......”
那彪形大漢哈哈一笑,那聲音更是悶響如雷,震得旁人耳朵一痛,道:“俺叫鐵牛,乃是金槍門的真傳弟子。”
金槍門?
風淩天又愣了愣,即便是以風淩天所有的見聞,都沒有聽說過這個門派,難道不是玄界宗門,而是世俗宗門。
“金槍門,這是什麼門派啊,姐姐你可曾聽過?”一旁的方慶霞問道。
方慶茹道:“我也未曾聽過,這次是去屠妖獸,不是這些個沒名沒氣的門派可去的,若是妖獸未除,反倒給我們自己添麻煩可就不好了。”
那鐵牛聞言,頓時來氣,大聲道:“放屁,我金槍門的槍術可是獨步天下,怎的是沒名沒氣!”
這一聲大喝,更是如若晴天霹靂,震得多人倒地。
方家姐妹皆受不了這莽漢的脾氣,嬌喝道:“說你沒名氣就是沒名氣,這位風公子見多識廣,不信你問問他,可曾聽過你這什麼金槍門。”
將她們一說,鐵牛轉身對著風淩天問道:“風兄弟,你對她們說,你可曉得聽過我金槍門?”
風淩天聽那鐵牛又稱自己是“兄弟”麵色又是不喜,對著三人道:“我們這次是去除妖獸,反正目的是一樣的,又何必分什麼門派呢。”
言語之間,隻字未提金槍門一事,鐵牛對此可是耿耿於懷,見到風淩天未提起自家宗門,立刻大叫道:“好啊,俺原當你這人是個好漢子,想不到你也是個見識短淺的小子。”
這話一出,更是激起了萬重浪,居然有人敢稱帝王閣的門人見識短淺。許多人都是口中不斷念叨,方家姐妹更是氣急,道:“好你個土包子,居然敢說帝王閣的風公子見識短淺,也不怕天下人笑話。”
風淩天麵色也是陰沉至極,可礙於現在人多,亦不好生事,嘴上卻笑道:“哦,我風淩天出世多年,頭一回聽人說我見識短淺,既然你的槍術這般了得,待會可得讓我開開眼界。”
鐵牛“哼”了一聲道:“開眼界,俺才沒興致給你開眼界。”
方慶茹怒道:“好你個土包子,風公子要看你的槍法,那是給你麵色,你居然不領情。”
鐵牛道:“俺的麵子,還要他給?就是想看,俺都不給他看,俺鐵牛從不與見識短淺的人為伍,待會殺妖獸,俺自己一個人去,才不和你們一起。”
方家姐妹一怒又要說話,風淩天伸手阻止了她們,對著鐵牛道:“既然你如此執意,我也不勉強你,待會可別不小心死在那妖獸手上。”
鐵牛“哼”了一聲,不去答話。風淩天見此,亦是冷笑一聲,而後對著眾人道:“諸位,此次我便與逍遙宗的兩位師妹前去屠了那妖獸,定然為你們解除那後顧之憂。”
話音剛落,便引起一片叫好聲。
風淩天又對鐵牛道:“鐵牛兄,我也祝你旗開得勝。”
話語中卻滿是輕蔑之意,鐵牛亦是不說話,隻怕在說一句便髒了他的嘴一般。風淩天見此,冷冷一笑便帶著方家姐妹離去了。
這一切林焱自然看在眼裏,他到不覺得這鐵牛莽撞,反倒覺得此人真性情,什麼事都擺在臉上,是個可以交好的人。
鐵牛見到風淩天三人離去,立刻舉身來到了老鎮長的麵前,鐵牛整個人仿佛一座小山一般壓來,瞬間給老鎮長極大的壓力。
鐵牛向老鎮長問道:“喂老頭,俺問你,那妖獸所在的雨林,在什麼地方?”
老鎮長愣了好一會,才從那陣壓迫感中回過神來,道:“那......那雨林就在我們鎮子後麵。”
鐵牛聞言,舉步便要向那鎮子後麵走去。
老鎮長趕忙攔住了他,道:“壯士,你,你真的要獨自去殺那妖獸?”
鐵牛雙眼一瞪,道:“難不成,還要你這老兒,陪俺去?”
老鎮長被他瞪的後退了三步,這才停下身子不再說話。
這時身後傳來一道聲音,“我陪你去。”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