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更重要的,是張海對於君權和家天下的看法同傳統的帝王甚至傳統意義上的國人大為不同。
這些都使得張海一開始打算將柳香嚴辦的心鬆了下來,對柳香歎道:“起來吧,香兒你無需這樣悲傷。我理解你這樣做的原因,但是我真不希望那些隻在戲文和史書中才有的事情再次出現在你的身上。。。”
柳香原本以為自己就算不是被淩遲處死,也是會被賜予自盡,可卻沒有想到張海就這樣兒的放過了自己,甚至連撤職一類的處罰也沒有,無盡的愧疚之意一時間湧了上來。
張海在思考許久之後其實也理解柳香的私心,不過這件事情卻讓張海剛剛恢複的對柳香的一絲愧疚與敬重之意消退了許多,過去的一些執卓也鬆動了很多。
“我其實本不是一個專情而自律男人,在本質上也是一個花心的俗人。在這時代又沒有現代社會的婚姻法,我的一切不過是為了事業考慮而已,放棄一個帝王應該有的生活,這就算是已經很高尚的了。可是就算我平時為人隨便一些,沾花惹草一些,隻要不是太過招搖又有什麼壞處?難道我身邊的近衛與弟子們就會因此覺得不公或者對我有意見?不會。新朝雖然禁止納妾,可是對於情人、變相的家妓這一類,實際上是在一定範圍內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就算是這方麵受到一些約束的人,那也示意過不是永遠的約束。我又何苦要為難自己?”當張海這樣在心中對自己說的時候,似乎不少曾經的心結也解開了,放縱自己的欲望一下子升了起來。
當然,張海還沒有打算絕情與有魄力到在這樣一個休息時間的夜晚當下拂袖而去的程度,隻是默默的從地下室回到了臥房之中。
此時的小慧蘭還沒有睡覺,而是十分好奇的爬在那間特別的臥室前的門處用耳朵仔細的聆聽這什麼。小慧蘭似乎聽到了低低的哭聲,可是卻沒有某些人描述的那種夫妻吵架的聲音,有些不明所以。
不過張海上床的聲音卻還是被孩子聽到了,這也讓小慧蘭安心了不少:“我就說的,爸媽雖然平時看起來不是很親熱,可那是早就已經親密無間的一種反應。有什麼事情是可能動搖他們之間的感情的呢?要說別的女人,西院裏就有很多姐姐啊,可也沒有見到有什麼令人不愉快的事情。是我多心了,爸媽才不是我想的那種人呢。。。”
第二天天亮之後一切如常,不過在上午柳香走了以後,張海隻是草草的看了看這一日以來送來的奏報總結後,就把李千蘭叫了過來叮囑道:“我要暫時出去轉轉了,去看看文藝座談的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