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憐雖然是個閱曆豐富的人,可在某些常識問題上還是免不了這時代的種種偏見,她見撞柱自殺不成隨即立即咬舌想要自盡以避免極刑的折磨,可咬舌自盡其實是一種和低下的自殺辦法,想死沒有像書上那樣的立即死成,帶來的疼痛卻毫不亞於某些極刑多少,幾乎讓人窒息的疼痛,伴隨著痛苦的呻吟鮮血噴了出來又灌進了肺裏,劇烈的疼痛持續了一陣時間後便讓她幾乎疼的昏了過去。
張海卻不知道她會不會最終死亡,還是命跟隨在身邊的醫務人員盡全力的搶救,以免這個本應在極刑中死去的人就這樣因為畏罪提前死掉。
張海又想起某版主提到的一種國外地方部族處決犯人的手段,就吩咐在那女子醒來之後讓人在起全身上下塗上蜂蜜,再丟到已經準備好的白蟻堆中。
張海在做出這些種種殘酷而極刑決定的時候再不少人看來也似乎覺得有些膽寒,張海的內心卻同樣忍受著克服那種現代普通百姓心中的聖母情懷帶來的煎熬,同時也感覺到一種恐懼:如果內政出了問題,自己有個意外,有沒有可能也要麵對這樣的結果呢?想到這裏的時候也對身邊的人說道:“如果我們的事業失敗了,恐怕也要麵對這種情況,你們害怕不害怕?”
“我們的事業不會失敗,所以也無需害怕”宋子悅等人的自信卻要比張海本人高身許多。
最後的時候張海才來到囚禁萬勇等人的地方,新朝的監牢有個規矩:牢獄之中的衛生飲食如果出現問題,那都要追求監牢管理者的責任,不管是對待什麼樣的犯人。而張萬勇做為皇親國戚又是宮城的監牢之中自然也沒有人敢於怠慢。
“你是來送行的麼?看在爹娘的份上給我一個善終吧,我害怕我.”張萬勇有些恐懼的說了出來。
張海平靜的說道:“你其實同我一樣,並不具備野心家的資格,但險些闖了大禍。看在父母的麵子上我不會為難你,有人背鍋就可以了。這些日子以來生活上可有什麼缺憾?”
“沒有,不要說吃喝,穿用的東西也都十分幹淨。甚至還有閑書看,咱新朝其他的監牢是不是也這樣兒?”
張海笑道:“你肯定再說謊,這裏和你自己的家裏怎麼可能一樣?至少是缺了女色。新朝的監牢講究幹淨衛生,飲食也是如此。要懲治犯人自然有其他的辦法,這些的負麵作用太大。我為你準備了新的地方,在那裏,女色也不缺。可我也擔心你過度縱欲對身體也不好。每隔一周的時間,我會給你安排幾個絕色的女子放縱一翻。”
張海其實早就思考過了:從生育和傳播後代的角度看,懷孕成功率最高的方法就是每隔時間不算短的時候同固定的多名女子性樂。這樣對於男性不損傷性能力,對女性減少了再受孕之後因為重新性行為而導致的早期流產。這也是張海從負責養馬的人那裏聽來的一個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