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慧蘭這些日子還好麼?留在皇城裏的其他孩子們也沒出什麼意外吧?”張海有些關心的問道。不過柳香卻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從張海的話語裏依然是那似乎沒有多少感情似乎的套路似的問候。
這不由的讓柳香也感到了不少的壓力:或許海兒雖然嘴上不承認,顯然是更期望擁有一個能夠安定人心的男孩兒?
“我們的慧蘭已經能坐、能翻身、也能雙手把持玩具,也似乎會說稱呼我們了。”柳香故做興奮的說道。
因此即便在同小女孩子們一起吃飯的時候柳香也時刻沒有忘記那名來自教坊司女子的教誨:對於擁有足夠地位的丈夫,永遠要明白自己的身份,更要時刻意識到自己隨時可能麵臨的競爭。不論什麼時候都要盡可能的熱情,克製自己內心一切惶恐和暴躁等消極情緒。
並非豪門出身的張家並沒有太多的規矩,飯桌之上也並不忌諱談論工作上的事。
“原本以為我們再次見麵要明年了,沒想到這麼快就得勝歸來。”柳香似有些高興的說道。
這次雖然達到了攻占京師掃平不少援軍的不少目的,但張海終究是沒有勇氣主動率領三個旅的隊伍去進攻掃平關外,再次決定性的遠征似乎又要很久時候之後了。想到這些,張海的心情卻沒有柳香那樣舒暢。
晚上張海隨孩子們一起檢查了送來的第三旅相關奏報之後,終於來到了久違的臥房。卻發現臥房遠遠沒有以往那樣簡陋了。似乎比新婚的時候還要精至而別雅。
四個月的時間柳香似乎早已經從產後完全恢複過來,麵色似乎比產前也好了許多。已經大概一年時間沒有房事,幾個月的時間幾乎沒有同成年女子接觸過的張海在繁忙的工作中所壓抑下來的欲望被這環境在很短的時間就點燃起來,迫不及急待的來到了香兒的床前。
在床上張海剛有有所動作的時候卻一把被香兒的雙手捧住了張海的頸項,柔柔的指尖輕拂在張海的耳後的穴位上沿著耳後的經絡滑向後腦,一陣陣酸麻而令人舒爽的感覺另張海有些迷茫。而正在這時一絲香氣伴隨著嘴唇卻突如起來的輕吻過來,伴隨著整個柔軟的身軀都依附過來。熱情般親吻的同時,張海耳後的那雙玉手從後腦沿著脊柱的神經脈絡滑向下方,滑向臀部、小腹乃至張海的翹臀。
為男性而服務的標準的前戲讓張海為之飄然,但隨後張海卻抓住那雙握住自己翹臀的手有些奇怪起來:“是誰教授你這些?又或是看了什麼描述青樓妓館亂七八遭的書?”
“怎麼是青樓妓館的手段?青樓妓館我雖然沒有去過,但是卻知道即便是那些下層的半掩門接客的時候也會盡量避免同客人接吻的,據說這是傳承自千百年來的一個規矩,也是那些女子需要保持的矜持所在”柳香笑道。
那天夜裏,張海感覺到了年紀尚算不大的香兒似乎同產前脫胎換骨的變化,也不由的欣慰,似乎是第一次渡過令人陶醉的夜晚一般。
不過張海卻沒有鬆懈下來的意思,第二天起床習武洗漱用飯完全恢複了飽滿的精力之後就隨同幾名親衛出了宮城。
“師傅我們要去那裏?”一名負責親衛的弟子問道。
“去火炬學校那裏看看吧。”張海說道。似乎有很長時間自己都沒有來到這個早就應該過來看看的地方了。雖然在幾年之內還暫時不能重用這些孩子擔負其是否重要的任務,但這些孩子卻不能對自己這個校長沒有印象,這關係到今後整個政權的穩定。
軍訓課結束的時候,在這個年紀原本應該熙熙攘攘有說有笑有鬧,並三五成群在一起玩耍的孩子們卻靜的出奇。每個人都獨自一人在各個角落裏或休息著或以各種模擬器械做著練習。隻有在軍訓課的時候孩子們才可以進行有組織的各種活動。很顯然:在火炬學校這個特殊的群體似乎是以嚴厲的方式遏止著原本十分正常的朋友圈的可能。
當實際看到這種景象的時候,張海也不由的懷疑起來:自己當初對這學校的種種要求真的是合理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