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也在這裏坐不住了,尼康不停地向火堆裏麵填著柴火,現在撿柴也不會走的太遠,就在這附近看看有沒有幹一些的柴火,就是落下來的樹葉也可以。
陳下風倒是要找個弄吃的地方,現在也隻能一切將就,用著一把小匕首,把這些魚都給架起來烤,野果分給了我們幾個人。
在火堆上麵連烤都沒有烤熟就直接填進了肚子裏麵,這十幾條小魚,也隻能讓我勉強湊合,不會感覺到餓就是了。
吃完之後,我就直接靠了一顆樹旁邊,原本他們都說要上樹去休息的,可是我現在是個殘廢,根本沒有爬上樹的力氣,陳下風倒是留下來陪我,剩下的那些人全部上樹了。
晚上這片樹林很冷,我不由地向火堆前麵靠了靠,還是不停地加著柴火,在樹上的那三個人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陳下風盤腿坐著休息,等到感覺暖和了,我又把手裏麵的那幾根柴火填了進去,就怕晚上會遇到什麼動物,說不定會遇到危險,有了火光,那些動物就不敢靠前。
胖子原本在樹上麵休息著,可是在樹上就感覺到了自己好像要被凍住了,白天豔陽高照,怎麼到現在這個點,就感覺到各種不適。
我看到從旁邊下來的胖子,再看到了他眉上麵都結了一層霜,這裏又不是沙漠,晝夜的溫差怎麼會這麼大。
顧不得想這麼多,準備把旁邊的陳下風叫醒來,可是發現他居然陷入了沉睡之中,我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胖子在火堆旁邊烤著火,把身體裏麵的那股寒意都逼出去,感覺到暖和了,這才鬆了口氣,不由地罵著。
“這麼熱的天,怎麼晚上這麼冷,會不會這樹林裏麵有問題。”胖子不由地罵了兩句,原本也沒有帶那麼暖和的衣服,現在隻能縮成一團,不停地向火堆前在靠過去。
我也隻是靠在樹幹上麵,雙手撐著後背,讓我能夠努力坐起來,胖子看到我這麼吃力,也走到了我身邊,把我扶了起來。
“要不要我再把你向前麵挪挪。”胖子也是好意。
我搖了下頭,“不用了。我坐在這時挺好的。”
如果不是從樹幹上麵散發出來的那種濕冷的氣息,我可能還會靠在上麵,現在上半身已經有了力氣,可能再休養幾天,我可能就能走路了。
又過了幾分鍾,我聽到了咯咯的聲響,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不由地扭過頭去向那邊看去。
原本臉色正常的陳教授現在也隻能抱著的雙臂,牙齒不停地打顫,連忙跑到了火堆旁邊,不停地烤著自己。
他的臉上和頭上都是些白色,而且哈出來的氣都已經形成霧氣,如此情況,我也是第一次見到。
可是在樹上休息的尼康,到現在還沒有下來,難道是他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溫度。
我又再加了一把火進去,睡著的尼康現在連反應都沒有,可能是他已經睡熟了。
整整一個晚上,我都沒有休息好,就是天快亮的時候,我這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等到我醒過來的時候,我發現我已經被胖子背在身上,向前在走去。
“咱們現在去哪裏?”我問著胖子。
胖子下意識地把我向上又移了兩下,這才說著,“我也不知道,陳下風說是要找下一個古墓的地方,等找到了咱們就能休息下來。”
我們現在還在樹林裏麵走,可是走了大半天仍然沒有走出這片樹林,難道這片樹林裏麵有古怪。
“等等!”
前在的陳下風倒是立刻喊了聲,現在所有人都停了下來,等著陳下風的下一步指示,可是我們現在看到了情況,又和昨天看到的不一樣。
那些樹上麵都掛滿了果實,一派成熟的景向,我不由自由地揉了下眼睛,再向後麵看過去,可是所看之外,到處都會是成熟的樣子,怎麼一夜之間,夏季和秋季就在進行變化。
胖子現在看到這樣的情況,不由地高喊著,“咱們快點把這些東西都收起來,等到了路上再吃。”
他提醒了大家,秋天的感覺不是多麼的冷,我被胖子給放在了地上,看到一個個爬上樹的這些人,不由地坐下底下抬頭望去。
我的手指各前碰到了樹皮,除了這一夕的變化之外,根本沒有任何的緣故,如果在這裏等一天,是不是就會到冬季。
這裏的一年四季,難道是用天來衡量的?我的腦袋裏在一團漿糊,現在不知道用什麼樣的方式解釋起來更為清楚,可是我知道,這些果實絕對成熟。
胖子在上麵給我扔下來一個紅色的果子,樣子形狀比較像蘋果,又和蘋果長的不一樣,反正就是外麵紅的,個頭也沒有蘋果那麼大。
一口咬了下去,酸澀的滋味倒是彌漫於齒間,這果子難道從是從開始就有的,而不是人們進行嫁接,栽種的。
我還是強忍著澀味把果子咽了下去,嘴裏麵的酸澀感過了會,卻有股清香出來,現在倒是覺得這個果子並沒有開始那麼難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