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放下望遠鏡和陳教授說道:“前麵山頭有東西!”
陳教授順著我指的地方望去,疾呼:“果然!”
但是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不過既然看到了,我們就得過去看看,如果是一條新的出路的話,那可真是太好了。
然後我們幾個人又重新整裝出發,朝著那個閃光點出發了。
因為山不陡,而且也沒有什麼障礙物,都是十分光滑的山丘,我們走著很快就到了那個閃光的地方。
閃光的是金色的沙石,這種石頭在有光的地方都會閃閃發光,不需要太陽光的照射,都能放出光芒來。
隻見王胖子立刻蹲了下去,拉開衣服上的口袋就想把他們往兜裏麵塞,可是王胖子綱要動手的時候陳教授一大聲:“不準拿!”又把王胖子伸出的手給嚇的收了回去。
“你叫什麼叫啊!”王胖子受了驚嚇站起身來和陳教授兩個人麵對麵的開始理論。
“說不準拿就是不準拿!”陳教授毫不示弱。
“就是因為你不準我拿沙人,最後你看我們差點死在那些植物手裏麵,結果到了現在陳下風也沒有沙人,現在你還是不準我拿,我告訴你你是會後悔的!”
王胖子說道愣是抓了一把砂子放在他的口袋裏麵。
陳教授搖搖頭,表示王胖子是一個扶不起的豬大腸,便不再堅持,他仔細觀察這些砂子的後麵,說道:“後麵應該有個通道。”
“你怎麼知道?”我問道,因為我也在觀察,我卻沒有發現任何端倪。
“砂子的後麵有冷風傳出來。”陳教授說道。
我站到了陳教授的位置,也感到了一陣涼風襲來,果然是這樣的。
於是我們開始鬆手將厚厚的一層砂子拿掉,那些砂子就一大堆的擺在地上,王胖子看著眼睛紅心裏麵更是委屈,要是這些東西都能拿回去,肯定能賣個好價錢,但是現在不要說陳教授不讓他拿,即使讓他拿,他也拿不走多少,這件事情真是讓他感到十分心塞。
全部的砂子被拿下來了,後麵果然露出一個黑乎乎的洞口來。
我伸手去洞口上摸了一下,黏黏的,涼涼的。
我把手伸出來給他們看,就是這樣,我的手上還有一層粘液在上麵,然後洞裏麵還有一陣陣冷風刮出來。
我們幾個人不禁打了個寒顫,不知道這裏麵又會是上麵龍潭虎穴。
但是不管是什麼龍潭虎穴我們都得闖,不闖的話我們恐怕永遠都走不出去。
陳下風十分有先見之明的帶了火種歸來,很快找到一些枯樹枝,燃起來火把,我們人手一把,然後開始緩緩進洞了。
送裏麵又我們的火把照射都感到涼颼颼的,一陣陣的涼風衝著我們的臉刮過來,背後也是涼颼颼的,兩邊的牆壁上麵也是一直粘糊糊的,這種粘液就一直沒有消失過。
不過這回的粘液不像前麵公魚吐出來的那樣,粘性十分的大,這回的粘液有些稀,弄到了手上很快就會掉下去。
就像王胖子說的:“好像人的鼻涕一樣!”
我也這樣感覺,但是這樣想的話真的太惡心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這裏擦了很多鼻涕子啊牆上,如果真的有人這麼幹,那會是多少人,或者一個人積攢了多少年,才能積攢出這麼多數量的鼻涕來呢?
“可能是鼻涕蟲!”陳教授說道。
“鼻涕蟲的粘液不像這種,比這個粘稠的多!”王胖子很快就推翻了陳教授的理論。
陳教授不和王胖子說話,隻是叫前麵的,“你走快一點,不然你的頭發要燒著了!”
陳教授的火把燒的很旺,我記得我們家鄉有這樣的一個風俗,那就是逢年過節就要去寺廟裏麵燒香拜佛,隻要看到香火十分旺盛的話,就會覺得自己的運氣會十分旺盛,或者這個家庭會很旺盛,現在我們手上的火把就陳教授的燃燒的最旺盛了。
“教授,你的火把燒的很旺盛啊,按照我們的風俗的話你可是好事將近啊!”我說道。
可是陳教授並不這樣想,他說道:“好事將近個鬼啊,都不知道這個洞還有多遠,什麼時候是個頭都不知道,我手上的木頭快燒完了!”
我一看,香火旺盛的結果就是少得快,還是慢慢來的好。
突然,我們所有人的火把被一陣刮來的很古怪的風給吹熄了。
我們一下子被嚇得挺住了腳步。
“怎麼回事?”王胖子問道。
“不知道。”我們異口同聲的回答,也不知道尼康學會說“不知道”三個字了嗎,要是學會了那麼現在就應該會說不知道了。
就在這時,我們的前麵突然出現了閃閃的紅光,就像是炭火那樣,一閃一閃的,在這黑乎乎的環境裏麵看上去十分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