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咱也早點睡吧?”
安妮從椅子上跳下來,依然麵無表情:“都說了沒人的時候別叫我名字,我是給你當媳婦的,沒人的時候管我叫媳婦兒成嗎?”合著我不管她叫媳婦,她比我還不樂意。安妮也沒再搭理我,徑直往屋外的院子去了。
“媳婦,大晚上不睡覺你幹嘛去啊?”
“召喚個魔法陣,給神界發條短信,你也先別睡,借點血給我用用。”
“這玩意借了你還嗎?”
“我是你媳婦,媳婦管你借東西你覺得要還嗎?”
“我也不是摳,最近貧血,你省著點用。”
“行,我就召喚個5S版的吧。”
得嘞,聽這意思她一開始是打算召喚一個6puls版的,這一管血要是輸出去,就我這身子骨估計是要交代在艾澤拉斯廣袤的土地上了。看來不管在哪個世界,都有水果公司釀成的家庭慘劇,挺殘忍的。
第二天一早薩叔就去海邊觀察地形(以前是不用的,現在身子骨不如以前硬朗,有些逼是不能裝的),也能防止喉獸突然上岸。安妮在聯絡完一晚上神族之後也沒回房睡覺,直接就去海邊幫著薩叔查看喉獸目前的形式。這麼算起來,隻有我最閑了,一點不像知道世界末日快來了的人。
他們兩一走我好像又回到了以前的日子,一個人挺無聊的坐在院子裏曬太陽,偶爾和路過院子口的獸人老大爺們打個招呼聊聊天,有些相熟的獸人朋友會進來跟我喝杯烈酒,再送我點種子(是草藥種子,絕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突然發現原來我早就融入了這裏,這就是所謂的家園,人總是在快失去的時候才收獲的最多。
我覺得自己不能啥也不幹,我決定去島上最有威望的老薩滿家打個前站,到時候他們薩滿教的先祖顯靈了他也能接受的快一點,但是我剛出門,就有不由自主的生出一種惡心的感覺!
一坨綠翔啪(我想大家也都已經知道這字念pia)地摔到了我的麵前,一把就扯住了我的褲腿,身邊還跟著一隻狼魂。是的這麼熟悉的出場方式,還是那個猥瑣的老神棍大地·母親。
大地·母親站起來(其實和趴著沒多大區別)撣了撣身上的土:“小強,以後家門口掃幹淨點,灰太大了,咳咳……受不了。”
“****(cao沒聲調,語氣助詞)你怎麼來了?”(這句話特別有意思,“你怎麼來了”,表麵上看是疑問句,其實變成陳述句就是,你來幹嘛,不知道我特不待見你啊。)
老神棍壓根沒理我,直接進了我屋,跟本來就他住這裏似得,都沒問我怎麼走,自己就從我廚房拿了一瓶酒,提著瓶子就蹲在我家院子牆根開始曬上了,我靠比我都熟。他拍了拍狼魂:“你先去辦你的事吧,辦完先自己回去,我跟小強嘮嘮。”
“嗚…嗚…”被老神拍了腦袋狼魂也覺得惡心,擰巴了幾嗓子就出去了。
大地交代完狼魂之後衝我招了招手,我走過去,蹲到他旁邊:“大地,事你都知道了吧,人你帶來的,東西也就是你引來的,你給招的災你得解決了。”
他嘬了口手中的酒,道:“小強,這神也有神的難處,我這一趟出來呢,待不了多久,想幫你也鞭長莫及啊。”
“合著你甩甩臉說不幫就不幫了,我給你忙裏忙外的,臨了了我還得有個生命危險,當年如來讓唐僧西天取經還送個錦襴袈裟九錫禪杖呢。你倒好,給我扔了盒煙就讓我受個難,還是一拆了包的。送一媳婦還是未成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