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先東海水君麵前的桌子上麵,便擺滿了寶貝。他有些汗顏的道,“各位真的是對犬子如此上心,讓我相當汗顏。多謝各位前來喝喜酒,我代犬子與我家夫人謝謝各位了。”
說罷,他站起身朝每位來賓都拱手道,然後他端起一杯仙果釀,“我在此敬大家一杯,謝謝大家捧場。”
“水君客氣客氣!”其他在座的小仙看到先東海水君站了起來,也端著酒杯站了起來。
一杯酒下肚,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阮折原的身上,在場的各位,就除了這虛懷門少主沒有拿出禮物來表示一下了。
阮折原霸氣的雙眸中夾出一絲諷刺,但是一閃即逝,快得讓人覺察不到。
坐客先東海
“我們虛懷門隻是凡間一個小小的門派罷了,怎麼能跟各路神仙相比呢?折原便在此獻醜了。”阮折原說罷從懷裏掏出來一枚小小的玉佩。如同一枚紐扣般大小,暖暖的一塊血紅的玉,形狀是長命鎖的樣式,好像是人世間娃娃剛出生時,父母親買的那種長命鎖,無甚特別。
這枚血紅的小玉鎖被一根綠色的繩子所係,紅花綠葉配,倒也不討人嫌,隻是對於今天這各路小仙都送豪禮的情況下,拿出來的確是有些寒酸。
那黑臉山神本就嗜酒,此次又多喝了幾杯,便搖搖晃晃的握住那枚小紅血鎖,哈哈大笑一陣,“虛懷門便送小東西給剛出生的小水君嗎?”
阮折原淡笑著看著那黑臉山神,默然不語,隻是狀似悠閑的繼續小酌,這仙果釀果然味道香醇,既有酒的芬芳,又有果的鮮美。
這下那個先東海水君又再一次汗顏了,他忙出來打圓場,“這血紅的玉不錯的,給小娃娃戴剛好合適。是吧,大家?”
沒有人說話,那個先東海水君尷尬的擦擦額頭上麵的汗,這是來給自己娃做喜宴,還是給自個兒這做娃爹爹的找難題來了?
虛懷門得罪不起,雖然說他是個小神仙,但是人家虛懷門家大業大,自己還曾是虛懷門的弟子。可是這各位仙友,也得罪不起啊,得罪了以後自己還怎麼在仙友中混?
做人難,做神仙更神啊!
做夾在人與仙之間的神仙最最難!
一個年紀大的仙步出坐在下麵的眾小仙中,從那黑臉山神手中接過那塊血玉放在眼睛麵前,仔細端詳了一下,“我覺得這玉好生眼熟。”
“哦?我以為在場無人能識得此玉呢!這乃是九陽長命鎖,吸取日月天地之精華而凝煉形成,如果每日佩戴,身體便能透過這塊玉吸收日月天地精華,使修煉者事半功倍。”阮折原見有人仿佛識得這玉,這才娓娓道來。
坐客先東海
他的語氣很輕,聲音也不大,但是卻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即使是仙胎,也要從小修煉,飛升,曆劫,所以如果能夠佩戴這塊九陽長命鎖,無異於事半功倍,每日每刻都吸取著日月天地精華,是不可多得的寶貝。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這個道理,突然的,鴉雀無聲,都沒有人敢再出來嘲笑阮折原,包括那個黑臉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