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東街最大的店鋪,今天早上又遭到了嚴家的搗亂,兩名族人受了重傷,其餘也都各有輕傷。”匆匆趕來稟告的族人,滿臉憤怒的說道。
一名執事走上前,也稟道:“受到最近這些挑釁事件的影響,我負責的北街生意也都一落千丈,收入比之平時至少跌落了百分之七十,連維持成本的水平都沒有達到,長期下去的話,我們必定會損失慘重!”
“教官,發生了什麼事情?”張皓皺了皺眉頭,小聲問張軍峰道。
嚴家雖然一直和張家不對眼,都也隻是暗中有些小爭鬥,平日裏,大家都不會相互招惹,如今怎麼兩家聯合起來對付張家?
莫非,在自己不在家的這段日子裏,沐陽鎮的形勢發生了什麼變化?
“半年前,嚴家不知從哪裏請來一個煉丹師,為嚴家煉了一批靈丹,嚴家因此在短時間內實力大漲!對我們張家坊市進行打壓。”張軍峰也是滿臉憂色的回道:“即便如此,以我們張家的實力倒也仍是不懼他們,可是這二個月來他們竟然主動挑釁,十天來,一共搶、砸了我們張家的七八個主要店鋪,嚴重的影響了我們張家的生意運作!”
“那我父親沒有下令反擊嗎?”張皓臉一沉,嚴家終於有了動作,這一來,就是衝著整個張家!
“因為沒有確定那名煉丹師到底是什麼目的,所以你父親開始下令暫不與之爭鋒,可是最近兩天,嚴家越來越囂張,而那名練丹師也一直不出麵見族長,族長這才被迫召開全族大會,商討對策。”
對於嚴家的挑釁,張家可以不必顧忌的狠狠反擊,可是牽扯到煉丹師時,張家不得不小心,說不定這背後關係到藥師協會那邊,那麼張軍武就需要謹慎以待了!因為藥師協會不是一個小小張家惹的起的。
全族上下都在猜測,莫非是張家在什麼地方得罪了那名煉丹師?否則無緣無故,一個高高在上的煉丹師怎麼會跑到這小小的沐陽鎮?
“也許……我知道原因。”張軍虎的臉色變得十分陰森,他已經可以猜到,這其中真正的原因。
“你知道?”二長老急道:“快說說看!”
張軍虎走上前去,隻聽他說道:“這件事我也隻是聽別人說起,半年前,張宛如回來一次,這個藥師大人看上她,當場向她求愛,被張宛如所拒絕,兩人在街上差點動起手來。
“這麼說來的話,對方的目的其實就是宛如這丫頭。”張軍武重重的怒哼一聲,冷冷道:“他是想用這種手段給我們張家不斷施壓,等到他掌握了足夠和我們談判的籌碼之後,再來向我們張家提出要求。”
“應該是這樣!”張皓冷笑道:“他沒有膽量直接搶掠明月宗的弟子,於是就隻能通過給張家施壓,來達到他無恥的目的,僅僅隻是對付張家,明月宗是沒有理由插手的,也不會插手!他的想法恐怕是,讓我們張家自己把張宛如給送上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