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軍峰送走張軍鬆後,一個人又返回古墓,到溶洞中尋找,他怕正如張宛如所說那樣,張皓是從上麵被人砍斷繩子摔了下去,掉到下麵地下河被水衝走,所以他一直沿著地下河找了一天,也沒找到,畢竟地下河水流很慢,就算張皓摔下來,也不可能被這麼慢的水流衝出多遠,於是他又從各個溶洞中仔細找了起來,在其中一個溶洞中找到了繩子,以及戰鬥留下的痕跡,除此再也沒有其它發現,一直到第三天早上才不得不放棄搜索,決定先回張家,和大家商量後再作打算。
張家議事大廳。
張軍武,四位長老都在,就連在閉關的大長老今天也到了場,和在家的各大執事分別坐在議事廳兩側,張軍峰,張宛如,張星等近二十人也都已在大廳內,肅容微眸,議事大廳的中央台階上,張軍武端坐於上。
整個大廳內的氣氛相當的沉寂,張軍武簇著眉頭,看著張軍峰他們。
而大廳外麵,族中不少劍者都圍在那兒,這種事可以說在張家都沒出現過,人們小聲言論著。
張軍峰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並拿出從下麵發現的繩子。雖然大家心中早已知道事情始末,但都還是靜靜的聽著張軍峰從頭說了一遍。
張宛如開口說道:“族長,張皓下去看洞內情況時,被張星砍斷繩子。”雖然過了三天,張宛如一說起這事,還帶著哭聲。
“不是的,是張皓自己走到洞口邊上,俯身去看時,不想腳下一滑,人就摔下去的。”張星說時也假惺惺的擠出兩滴眼淚。
“繩子都在這裏,你還狡辯?”張宛如大聲說道。
“是,繩子是教官從下麵帶回來的,那怎麼能證明這條繩子是張皓的?難道就不是以前別人留下的?”
“你太無恥了,你怎麼能這樣說,我明明看見你把繩子砍斷。”張宛如顯然被張星氣的講不出話來。
“是你自己怕老鼠,跑過來,我和張皓過來保護你,是不是你覺得張皓出事是因為你,所以感到內疚,想推卸責任,才故意這樣說?”張星一臉無辜的爭辯道。
張宛如急的快要哭出來,“不是的,不是的,你們要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話,是張星一劍砍斷繩子。”
“他當時是怎麼砍斷繩子的。”張軍武問道,這也是關鍵所在。
當時,我們發現了這個洞口,張皓放下繩子,下去察看,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傳來張皓要上來的信號,所以我就到洞口去看張皓爬到哪裏,就在這時,我聽到有人拔劍聲,連忙轉過身,看到張星舉劍砍綁在上麵的繩子,等我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張星砍斷繩子後就跑了,我沒有繩子,就下不去,所以去找教官他們救張皓。”
“不對的,我當時提著劍在後麵防衛,是我看到張皓摔了下去,我跑過去想去拉他,可沒有拉到,宛姐是不是這樣?是不是你看到張皓出事,讓你感到自責,而幻想是我提劍砍繩子。”張星急忙道。
看著張星和張宛如還在那二句話反來複去的爭辯著。四個長老相互看了一眼,在場隻有兩個當事人,一人說一個道理,也不知道哪一個在說謊。
傷心不已的張軍武,怒視著張星說道:“張星,你為什麼要把繩子砍斷,按照族規,同族相殘必處死,這個你不知道嗎?”
“我…我…沒有砍斷繩子,是他自己失足滑下去的。”張星邊退邊說道。
“你血口噴人,你有什麼證據說是我家星兒砍斷繩子,使張皓摔下去。”二長老看到張軍武的質問,臉色一變,雖然他也知道平時兩人矛盾不斷,以張星的為人,和剛才的表現,極有可能是張星做的,但事到如今是絕不能承認的:“你還不如叫軍峰拿回一把刀,你就說張星是用這把刀殺了張皓還更幹脆。”
“我血口噴人?雖然表麵上是他們兩人在場,以張宛如平常的為人,她會說假話嗎?”張軍武雖然生氣,但頭腦還沒有亂。
其他幾位長老,也開始相信張宛如所說的,畢竟平時,張宛如比張星誠實多了。張星一看情況不好,連忙說道:“你們想想,我為什麼要砍斷繩子?那時大家都不知道那洞到底有多深,要是不深的話,我砍斷繩子,他並沒有摔死,隻是摔傷,那教官幾個一過來,不是都知道是我要害他再說張皓是我弟弟,我有什麼理由要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