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宛如並沒有向大門走去,而是對著習武場邊上正在閉目修煉的少年笑吟吟的走來,和她同行的少女們也都停了下來,那幾位清秀少女,順著張宛如行走的方向看去。
頓時嬉笑的聲音,也是逐漸的弱了許多,都很好奇的望著張宛如和張皓兩人,似乎很難把他們想到一塊。
更多的是睜著大眼睛望著這位曾經被認為是家族榮耀的少年,小臉上的表情,說不出的惋惜還是其他。
望著近在咫尺的張皓,張宛如俏麗的小臉上露出笑容,俏美的小臉之上,浮現淺淺的小酒窩,霎是可愛,笑意盈盈說道:“皓弟,明天放假,我們幾個想去郊遊,你去不去?”
張皓從修煉中睜開眼眸,雖然時間現在對他來說很重要,但他還是笑著看了一眼麵前的少女,旋即目光在習武場中掃過,望著那一道道火熱的目光。
張皓有些無奈的道:“宛如姐,明天呀,我怕沒有時間。”
張宛如依舊笑吟吟看著張皓,語氣中隱約的有抹幽怨:“自從你能夠修煉了之後,弟弟可都沒找宛兒了呢,難道是弟弟又回到天才不理人了?”
張皓一怔,有些尷尬,苦笑道:“明年就得舉行成人儀式了,我能不趕緊修煉麼?”抬起頭,望著少女微微皺起的俏鼻,略有感慨的說道:“哪像你,今年輕鬆就過了家族測試,我都不知道明年能不能通過測試。”
聽著張皓的話,張宛如小臉也略微凝重起來,不斷在張皓耳邊低聲說著,那副親昵的模樣,讓得習武場上還沒走的少年,都是不由嫉妒得雙眼通紅。
遠遠望著圍牆下輕笑交談的兩人,張星嘴角微微抽搐,臉色頗為難看,一雙拳頭,緊了鬆,鬆了又緊眼瞳中怒氣不斷湧現,片刻後,張星緩緩的吐了一口氣,臉龐之上,再次掛上了和煦的笑容,整了整有點淩亂的衣衫,嘴裏刁根草,在眾目睽睽之下,對著圍牆下的兩人快步行去。
“唉呦。這不是我們天才的張大少爺,聽說前一段時間,你和嚴世宗打了一架,被傷了是不是?這回族長給你什麼靈丹妙藥呀!”滿臉笑容的站在張皓麵前,張星陰陰說道。
張皓冷哼一聲並不回話,對於張星這人,他不想多說半句,看來中午在這修煉不成了,不理張星眾人,抬腿欲走。
“我說呀,你才剛好也別亂跑,回頭你老閃了胳膊腿的話,可怎麼是好,到時我們的族長又要拿那些珍稀靈藥給你用。”張星假裝出手去扶張皓關心說道,隻不過其臉龐上的那抹譏諷之意,卻並未掩藏得多深。
張皓微微的轉過頭,不用看他心裏也清楚,今天張星這是對他故意找茬。
此刻,張星正劍眉星目,清瘦的麵容上帶著淡淡嘲諷意味的笑容看著張皓。
“張公子,用不用我找幾個人去幫你找那嚴世宗報報仇,畢竟我們也是一家人嘛!”說著,張星緩緩向張皓走了過來,眼光中充滿著不屑的神色。
“張星,你不要太過分!”你沒看到我們正在聊天。”張宛如揚起小臉,美麗的水靈眼睛,泛起了點點冷意,轉過身來對張星說道。
張皓隻是劍氣上的衰退,並不是智力上的衰退,哪能聽不出張星話中的嘲諷,本來天生傲骨的張皓,不由冷哼道:“那是我自己的事,還不勞你張星出手。”
張皓眉頭一皺,看著此刻臉上掛著一絲邪笑的少年,張星,二長老的二孫子,今年十四歲,卻也是劍客七段,此人天賦不凡,當然比起從前的張皓來說,還是有著巨大差距,但在眼下張家同齡人中已是出類拔萃。
此人和他爺爺二長老差不多,為人自私,自從張皓體內劍氣衰退以後,他哥哥沒能如願的當上家族首席弟子,就對張皓恨之入骨。因此這二年多來,他無時不在找借口打擊張皓。
張皓也不想和他們過多的糾纏,轉向便要離開,因為張皓知道不能逞一時之氣,怒拳相向的事情張皓剛開始時也做過幾次,可每一次都是以自己頭破血流而告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