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真的和尚!”柴刀無語。
和尚不緊不慢盯了他一眼,戲謔道:“那也不能侵犯人家隱私,盜亦有道!”
柴刀直接無語了。
透過微型的通訊器,肖俊自然洞悉了這一切。
他暗笑兩聲,可是對於浴室中的一切卻是十分了解。
那兩個家夥倒是挺有興致。肖俊暗笑一聲,趁著二人隱秘聲四起之時,悄無聲息的推開了浴室的門,走了進去。
他現實一巴掌拍暈了那個女人,而後指尖飛快掠過馮誌雲的脖子。
嘶!
毒蛇吐信一般的聲響,一道寒光掠過馮誌雲的脖子,而後,一個平齊的小口子便出現在了他的喉嚨上。
馮誌雲本來現在性/欲旺盛,血氣方剛,血液循環速度十分之快的,按照常理來說,脖子被開個縫隙,足夠讓他飆血了,可是肖俊偏偏手法精巧,隻是割斷了他的氣管,繞過了血管,讓他生生就那般窒息而死,也免得血液濺出,汙染了這浴室。
馮誌雲原本捏著大木瓜以及探入女子下/陰的手,已經收回,緊緊的捏著脖子,似乎想要掙紮,想要接回氣管,可是終歸卻隻能是徒勞。
他的臉色蒼白,喉結不斷抖動,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可是聲音一穿到器官,就隻剩下一陣陣漏風的聲音了。
女子身上濕透的半透明衣裳已經被馮誌雲剝下,一絲不掛的軀體被他鬆開的瞬間,直接跌落在了浴室地麵上,四腳朝天,無限風光一覽無餘。
馮誌雲的臉色漸漸變得扭曲,那是將要窒息時的表現。
可是哪怕是將要死亡了,他的目光也依舊緊緊盯著肖俊,仿佛要將他那一張臉深深刻在腦海裏,好在死去之後,化作厲鬼來複仇。
“算了吧,我平生最見不得人痛苦的模樣,還是讓你痛快一點死去吧。”肖俊看著馮誌雲這副模樣,心裏頗有幾分不爽,對著他的脖子就是一下。
撲通一聲,馮誌雲便也癱軟了下去。
拍暈了他,肖俊目光再度落在了那個女子身上。
身材一級棒,麵相也頗有幾分妖孽,天生一張情婦臉,看上去就一副很容易勾搭上的模樣。
肖俊嘖嘖兩聲,心中突然萌發了一個惡俗的想法。
他將那個馮誌雲的身體重新放進了浴缸中,擺出一個雙手抓在浴缸兩側邊緣的造型,然後又提起這位妖孽的情婦,壓在了馮誌雲的身上。
搞定這些後,他又用馮誌雲擺在浴缸上的手搭上了情婦的後背,二人盡可能擺出了一個曖昧的姿勢。
做完了這些,肖俊迅速走出浴室,清理了自己來過的痕跡,然後巡視了一下現場,覺得沒有什麼遺漏以後,這才準備離開了。
而就在他即將離開之際,居然還意外的發現了一件有意思的東西——一套老式唱片機。
唱片機的旁邊,擺著好幾張大盤,肖俊眼前一亮,忽而大步走過去,隔著衣袖,挑選出一張特殊的盤,放上了唱片機,開始播放音樂。
默默做完這一切,肖俊跟柴刀溝通了一下,確認目前是安全之後,便大大咧咧的走出了小房間。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裏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 塵滿麵,鬢如霜。 夜來幽夢忽還鄉... ”
伴隨著抑揚頓挫、鏗鏘有力的詩詞朗誦,肖俊走出了過道,大搖大擺的離開了洗腳城,深藏身與名。
洗腳城外,和尚,柴刀等人早已經開來了汽車,等著他出現。
他飛速跳上汽車,揚長而去。
離去的刹那,他心裏突然想起剛剛那句漂亮的女人身體來。
嘿嘿,不知道當那個女人醒來之後,發現自己居然和一句已經開始浮腫的男屍擺出這樣一個曖昧的姿勢,會不會產生心理陰影,以後都不敢和男人靠近了。肖俊心裏惡俗的想著,突然笑了起來。
柴刀正聚精會神的開車呢,見肖俊笑了,陰陽怪氣的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剛剛看到了什麼漂亮的景色,回味無窮呐。”
他的語氣怪異,很顯然是對於和尚剛剛阻止了他觀賞美妙的現場直播心裏懷有怨氣。
肖俊一聽這話,便知道他誤解了自己的意思,想想自己做的事情也沒有什麼難言之隱,便將詳細的過程講給他們聽了。
“靠,您老人家真惡俗!估計那個女人這一輩子都會產生男人擁抱恐懼症了,說不定以後連洗澡都會害怕!”柴刀大喊大叫。
第二日, 消息終於傳了出來 。
馮誌雲畢竟是個人物,而且死亡得那麼離奇,死亡地點又那麼敏感,自然就引來了不少新聞大肆報道,至於那個女人,的確不出肖俊所料,新聞裏哭得梨花帶雨,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顯然是嚇得不清,據新聞簡單的介紹,肖俊得知,那個女人現在要接受很長一段時間的心理醫生的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