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你小子懂我,你怎麼看出來的?”李墨陽心中一動。
“切,我還不知道你,身手厲害,出手狠,那天沒把我摔死。再就是在夜色酒吧,你可不像是個打工仔模樣,對酒吧很熟,出手狠毒,絕對是在南麵道上混過,要不就是去過緬甸當了幾年雇傭軍……”
胖子充分發揮偵探社長的推理水平,把李墨陽八年來的經曆天花亂墜說了半小時,李墨陽喝了兩次茶,中間還續了一回熱水,胖子這才擦擦嘴角白沫,咕咚喝了一杯茶,又倒上一杯,咕咚喝下去,燙得直伸舌頭。
“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胖子得意地撇嘴,這幾年偵探社社長沒白幹,當然了17k網上那些超級兵王回歸都市之類的極其YY的也沒白看。
李墨陽笑笑說:“草,牛逼,我還以為我藏得夠深的,原來你早就看出來了?不錯,我是去泰國混了幾年。想家了,這才回濱海發展,這些事,你可千萬別跟羅燕講!”
“沒問題,我的嘴你還不知道?不過,你去了泰國?嘿嘿,讓兄弟我摸摸看看,是不是變性了?”
胖子淫 笑,伸手去摸李墨陽的胸,李墨陽揮手一擋:“娘的,這裏是肌肉!變性?變性要去韓國,奧特曼!”
胡盛嵩訕笑縮回手,喝了一口茶:“今兒叫你出來,確實是有件事,需要你幫忙。”
李墨陽心情大好,鬆了一口氣,如果真被胡盛嵩說中了一些什麼,或者胡盛嵩猜到了昨晚海上皇宮和自己有牽連,李墨陽對胡盛嵩,嘿嘿,一定會采取人道滅絕措施的。
好在胖子就是胖子,人聰明,但卻簡單,對朋友並沒有往壞處想。
“說來聽聽,能幫的忙一定要幫!咱倆誰跟誰啊。”
“最近有個案子,有點棘手,一直沒搞定,頭疼……”
“說!”
“半個月前,有個中年大媽找到我,說是她老公每到周末就消失半天,去了哪也不知道,大媽猜測她老公出軌了,周末去會二奶。可惜啊,這家夥我跟了半個月,毫無跡象,周末他倒是去一個小區,呆上倆小時就回家,出門時臉上總是紅光滿麵。那個小區是個半新不舊的小區,屋子有防盜門,我進不去,這不找你來試試,你肯定有辦法。”
“就這破事你也接?看你那點出息?不就是個中年人出軌,給你多少錢?”
“屁錢,這大媽說了,查出來給我一千,我都不想接。”
“就這點錢,還不如推了,不就是個中年大叔出軌嗎?你真是越來越沒出息,唉。”
“我靠,鄙視我。我還沒說完,我倒不是對錢感興趣,我是對人感興趣,你知道這個中年男的是幹嘛的?”
沒等李墨陽接話,胡盛嵩繼續說:“他是市政建設管理局局長明八斤,我查過,一個很有名的挎包局長,上過報紙,被譽為廉潔局長,有許多廉潔故事。”
“嘿嘿,廉潔局長?有點意思!”
“就是,絕對有意思,這年月台上大講理想信念,台下貪汙腐敗,哄騙組織,又哄騙人民,哪裏有什麼廉潔官員?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
“我也不信,繼續講!”李墨陽摸摸下巴,感覺這件事有搞頭,閑著也是閑著,搞搞局長玩玩,為黨和國家還有人民捉出個蛀蟲來,作為特工也算是盡了一份力。
“我擦,你是不知道,明八斤是個農民出身,一步步走上市政局長崗位,多年來口碑一直很好,經常腳穿解放膠鞋,身背綠色挎包,人稱挎包局長。他的事跡啊,三天三夜也說不完,這是我搜集的報紙,你自己看,看了這些報紙,我都懷疑我是不是太陰暗了,把人家往壞處想了。”
李墨陽翻看胖子整理的剪報。
1960年6月,明八斤出生於濱海一個農民家裏,從小吃過很多苦。踏踏實實,吃苦耐勞,從基層村幹部一步步幹起。他記得當村黨支部書記時,有一次,鎮黨委書記找他談工作,已經中午12點多了,他還全神貫注地在車床上忙,書記在他身旁站了足足有10多分鍾,他都沒有發覺。書記動情地對他說:“八斤啊,你不能這麼辛苦啊……”
村民對他評價是:“哪像一個支書啊,倒像一個工人、一個銷售員、一個搬運工……”在他的帶領下,村子從一個經濟薄弱村,發展成一個集體經濟基礎雄厚的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