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當初我年少不懂事,為了快速提升修為便開始吞食山川吸收山川精氣,後來皇帝氣不過,砍了我一個腦袋。當時我就收斂了許多,吃東西也節製了不少,但後麵大禹那貨硬說我吃東西時把他家祖墳給吞了,這能怪我嗎?誰叫他祖墳在那種地方!”
真,吃土!不過吃土的時候也要看清楚啊,人家祖墳都被你挖了,能不氣嗎?
“然後他就追著我懟,差點沒把我懟死,他的後代也是一樣,仿佛認準了我似得,還一直貶低我,說我是邪神。最後我還是好不容易拖關係,把自己調到了扶桑做個本土神,他們找不到我,我才安生了不少!”
陳默點點頭,真的是男人聽了會沉默,女人聽了會流淚啊,什麼鬼!
“不對啊,前輩,那你怎麼會來這裏?”
“接下來才是重點嘛!”
合著剛才不是重點啊?陳默擦了擦自己頭上的汗珠。
“後來,我在扶桑呆了蠻久,大約兩千來年後,老白跑來告訴我,天庭出事了!”
相柳喝了口茶,繼續說道:“當時我也沒在意,直到他們追了過來。他們太強了,天庭在那次戰爭中都隕落了,活下來的神聚集在一起,開始想辦法驅逐他們。”
“他們?”
“一種叫作荒的東西,不應該說是荒的爪牙!算了,和你說了也不懂,反正後來我們想出了個辦法,用上古留下來的放逐陣法直接將他們放逐了,不過當時我和老白作死,離陣法太近了,所以就被傳送過來了,怎麼?你這種表情是什麼鬼?”
“前輩,你確定是叫作荒嗎?”
“廢話,這我還會記錯?要不是當成天庭的護界大陣穩定,說不定荒會直接傳送過來,到時候,我們就死定了!”
相柳自顧自地喝著茶,全權當陳默沒見過世麵。
“前輩,如果我說,這個世界已經出現了荒的蹤跡了,你信嗎?”
“噗!”
相柳一口茶全都噴在了陳默臉上,陳默淡定地接過安琪拉遞過來的手帕擦了擦臉。
“小子你說的是真的?”
“如果你說的荒是那種寄宿在別人身上,使人變得狂暴弑殺的那種,那就是沒錯了!”
相柳盯著陳默看好一會兒,竟然站起了身子就要往外走!
“相柳前輩,你要去哪裏?”
“還能去哪?去找老白唄,反正現在已經沒有放逐法陣了,乘現在,找老白商量一下對策!”
“哦!”
“怎麼?你不會以為我要逃跑吧?”
相柳是什麼人?看著陳默的表情就知道他的心裏在想什麼。
“哈哈哈,哪裏哪裏!”
陳默怎麼可能承認?不過,他的這個反應就相當於已經承認了。
“對了,我記得惶國和那個什麼澳貝帝國的交界處應該有一條叫作無風嶺的地方吧?”
……現在那裏已經是惶國的領土了!”
相柳沉默了一會兒,隨後揮揮手,毫不在意地說道:“那正好,你去那裏挖一挖,我記得老白的屍體應該葬在那裏!”
啊嘞?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