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山刀朝我射了過來,從我側臉劃過後插在後麵的石壁上,接下來優幾乎一直都是在閃躲,速度已經慢了很多。
我把關山刀拔下來在衣服上擦了擦,然後學著小哥的樣子就朝著手臂一抹。這刀非常鋒利,該說鋒利過頭我割的太深了。
血液順著手臂留下來,一點一點滴落,我緩緩走近石門,把手伸進去滴在地上那些屍塊上,屍塊像是活物一樣一下子散開來。
“蟲子!”優皺了皺眉頭,有點不可置信的看著我。也不知道是吃驚蟲子還是吃驚我的血可以驅蟲,總之那些屍體都散了之後從石頭縫裏溜走了。
“我說我有辦法吧!”我對著優笑。優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把我手裏的關山刀又拿了回去。
女警撕了布條幫我把傷口包紮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血流的太多的關係,隻覺得整個手臂在痛。
“你們都那麼喜歡玩命嗎?”女警包紮完以後看了我一眼。
“不賭一把怎麼知道有多少勝算呢!”我苦笑,護著自己的胳膊,不知道她的技術怎麼樣。
想起以前遇過的種種遠比這次危險的多,那時候也沒覺得有多可怕,隻是當身邊的人都一個一個不在的時候,那些曾經與你並肩的歲月,隻留下了無盡的回憶和寂寞。
“小哥!”不自覺呢喃。
“什麼?”女警奇怪的看著我。
“沒什麼,想起一個朋友而已!”我對她擠出一個微笑“先出去再說,再不送我去醫院我就要死了!”半開玩笑的說著就往前走。
本以為穿過這個墓室能走出去,沒想到又繞回了墓道裏。
“這裏也完全沒信號!”女警拿著手機各處都試了一遍。
“你們警察辦事都這麼墨跡的麼?都這麼久了還沒人過來救援!”我抱怨了一句,心裏卻想著上麵是不是發生了什麼變故導致不能下來救援。
“確實很反常!”女警也覺得不對勁,就算打完電話再出發過來也要不了這麼久,現在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指望警察救你還不如自救!”優看上去很累,剛剛從那個墓室出來後就沒怎麼說話。
又過了兩個小時以後優變得有些煩躁,就算你不去惹他,他也會自己鬼叫,這讓我很擔心他是不是有什麼心理疾病,像是不能長時間待在密閉的空間裏之類的。
“優,跟我講講你記得的事情吧!”我故意找他聊天分散他的注意力。
“都說小時候的事情記不清了!”不耐煩的一句。
“我小時候的理想就是要當警察!”女警插話進來。
說起理想,我小時候的理想是什麼我已經記不清了,總之不同的年齡段都是不同的夢想,最後大學專業為什麼會學習的建築專業,好像也是就業容易選的,夢想是隻屬於孩子的吧!這麼想著似乎太悲觀了,還是有很多人實現了,就算她做的還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