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著的臉看了李二郎一眼,淡淡道:“你有什麼事情嗎?”
李二郎神色立刻一振:“宗主,張猛隊長受傷了。”
“怎麼回事?”吳濤神色一凝。
“事情就發生在昨天,我們今天一早得到消息,張猛隊長在追殺一個地宗刑罰之內的武者之時,被人打成重傷了。”李二郎趕緊解釋道。
“竟然有這樣的事情,那為什麼薑河不親自向我彙報?”吳濤沉聲道。
“因為事情就發生在離此不遠的津南,所以便由我來代為轉達。”李二郎說道。
“那這麼說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你已經了解了?”吳濤恢複了平靜。
“是的。”李二郎點頭道。
“那張猛追殺的是何方神聖,竟然連他都敢擊傷?”
吳濤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自從江城擊殺數百武者之後,地宗便在整個華國武道揚名,一些沒有背景的武者在見到地宗弟子找上門去,根本就不敢反抗。
更何況那張猛早已突破到內勁中期,再配合上他那獨特格鬥手段以及槍支彈藥技術,便是遇上內勁後期強者也能取勝,哪個化勁之下的武者又能將他擊傷?
“是張赤!”李二郎目光一閃,說道。
“張赤?”吳濤臉色頓時一變。
“沒錯,就是他。”李二郎認真的說道。
“到底怎麼回事?”吳濤深吸一口氣,聲音低沉的問道。
“那張赤於半月之前潛回津南,潛藏半月之後,在昨天將津南醫藥世家錢家滿門滅絕,得到了這個消息,張猛隊長連夜親自趕來,想要弄清楚真相,卻沒想到遭到了張赤的伏擊,重傷而歸。”
李二郎狠狠握緊了拳頭,憤恨道。
顯然,他也知道了張赤加入地宗之事,對於這種叛徒,自然十分仇恨。
吳濤臉色變幻不定。
最後,終於平複過來:“那張猛現在在哪裏?”
“經過一番緊急救治之後,他的傷勢已經平穩下來,現在正在燕京市人民醫院靜養。”李二郎回道。
“現在就帶我過去。”
……
半個小時後。
燕京市人民醫院。
吳濤和李二郎出現在了頂層的一間高級病房中。
“宗主,你來了。”張猛看著站在床邊的吳濤,那慘白的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真的是張赤嗎?”吳濤目光沉沉的看著他,問道。
“就是他。”
張猛認真的點點頭。
“昨天,我在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十分震驚,所以才會親自趕過去,我想那張赤既然加入了我們地宗,就應當知道我們地宗的刑罰,為何還敢如此肆無忌憚的殺戮普通人?我本以為他會有什麼苦衷,卻沒想到還不等我問出口,他便趁機將我擊傷,然後逃之夭夭。”
“那他現在又在哪?”吳濤目光一閃,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張猛搖了搖頭。
“我們暗衛最後發現他的時候,是在津南的一片山區之間,然後就徹底沒了蹤跡。”一旁,李二郎補充道。
“這麼說,現在所有的線索都已經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