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二十多歲的青年,依舊是反應最開的,震驚隻持續了斷斷一瞬間,便再一次衝出。
其餘四人,在此時也齊齊反應了過來,連忙緊隨其後。
趙宏則是臉色凝重的望著陳衝,既然已經知曉這陳衝是中了邪,那麼他也就能夠理解了,身子連連後退,與陳衝拉開了距離。
同時開口詢問道:“張師傅,有什麼辦法能夠讓他恢複過來呢?”
聽到趙宏如此一問,此刻用出全身之力,製住陳衝的五人,頓時精神一振,目光齊齊望向了張玄機。
張玄機搖了搖頭,說道:“這些鬼邪之術,我沒有辦法對付。”
五人頓時又失望了起來,差點又要讓陳衝掙脫開來,連忙集中了注意力。
趙宏倒是沒有流露出什麼失望的神色,而是等待著下半句話,他知曉張玄機的性格,那就是絕不會說廢話。
果不其然,張玄機停頓了一會後,拿著手中紅木,繼續說道:“我雖說沒有法力,但利用一些外力,來借用五行陰陽之力,還是做得到的。”
“這道房門,被人下了術,如果按照之前的方法,輕易的就將紅木釘於其上,恐怕會正中施術之人的下懷,至於會放生什麼樣的事情,那就不得而知了。”
“大師!我們就快要支撐不住了!”此刻製住陳衝的五人,感受到手臂上傳來的巨大掙紮之力,滿頭大汗,見那張玄機原來有辦法,隨即心中一喜,結果張玄機在那徐徐道來,仿佛要將所有的跡象都要解釋的一清二楚,連忙焦急的喊道。
趙宏則是苦笑,他和張玄機相處了多年,深知其性格,做什麼事情,都是一副不徐不緩的樣子,從來沒見過其著急的樣子。
所以此刻,他也就沒有如同那五人一樣,而是耐心的聽著。
“嗯,既然如此,你們找點繩索,將他困住。”張玄機依舊不急不緩的說著。
說完這句話,他方才繼續說道:“我雖然沒有辦法,但困在門中的田道長,應該有破解之法,不過此門不能用普通的紅木,需要經過香火的熏染,並且需要元陽未泄之人,將此木給釘於門上方可。”
“正是因此,我才會問陳隊長,元陽未泄否?可惜沒想到會發生這樣一場意外。”
“大師!我行不行?我還是處男!”見張玄機終於說到了重點,那反應最為迅速的二十來歲青年,顯然書多的讀,知曉這元陽是何物,連忙高聲喊道。
“嗯,可以,我正打算詢問你們一番,既然如此,你且過來。”張玄機點了點頭,對著青年招了招手。
等你詢問一番?那都什麼時候了!青年二話不說,眼神示意了一下其餘四人,迅速來到了張玄機的身旁。
不過這青年一走開,束縛陳衝的力量頓時就變小了,其餘四人紛紛咬緊牙關,死死的按住。
趙宏自然看到了這一幕,連忙將腰間的皮帶解開,跑了過去。
(老花在此,感到非常的抱歉,前兩天忽然有了急事,去了外地,沒有更新,老花會一一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