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感覺有人在看自己,視線凜冽灼熱,感覺很不舒服。
下意識望去,卻是院子裏一個光頭的僧人在靜靜的掃著落葉。
他低著頭,默然無聲,而僧衣翩然,腳步輕巧,不帶一絲塵埃。
入夜,靜悄悄的,夜色像濃得化不開的墨。
寺廟後院的禪房精舍處,一道黑影從牆頭翩然躍入,像一隻靈敏的貓,徑直往其中一間禪房直撲而去。
手揚處,雪白的寒光一閃,門口的兩個侍衛應聲而倒。
黑影足尖一點,輕巧上前,立於窗欞處。
隨即,窗紙被捅破了一個小洞,一個小管子輕輕的從洞口處悄然伸進。
包著頭的黑衣蒙麵人用嘴狠狠一吹,便有輕煙緩緩而進,散發出迷人的香氣。
黑衣人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將小管子收起來,重新揣進懷中。
身形一晃,一腳踢開了倒地的兩個侍衛,從袖中亮出一把鋒利無比的匕首,輕輕的插入了門縫中。
隨即,隻聽“吧嗒”一聲,門栓應聲而落。
黑衣人眸光一喜,輕聲推開房門,敏捷的閃身而進,又極快的關上了房門。
黑衣人飛快的朝床邊遊移過去,手中的匕首寒光爍爍。
看到床上側身向裏躺著的女子被迷香迷昏過去,此刻毫無知覺的躺在那兒一動不動,黑衣人那雙僅露在外麵的眸子裏掠過了一抹欣喜和得意之色。
“賤/人!受死吧!”寒光一閃,他手中高舉的匕首狠狠的落了下去。
電光火石間,床上的女子飛身而起,十指如疾風,一把夾住了他手裏的匕首。
黑衣人悚然一驚,狼狽的搶回匕首,“你不是冷王妃?”
女子漠然冷笑,“當然不是!”出手淩厲狠絕,一時逼得黑衣人手忙腳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