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料,卻是被一旁也同樣不想眼睜睜地看著蕭朗做那般大的犧牲,而令他也再也見不到他的顧輕,搶先一步,忍不住對蕭朗開口勸道:“朗,你不能這樣,我不要你那樣做!她無法割舍她原來的那個時空,難道你就舍得我們這裏的一切麼?你舍得我麼?舍得剛剛才蘇醒過來的蕭陽麼?”
“你舍得身為君上的無限權力地位麼?你舍得你畢生的強大功力修為麼?難道,你所說的要一輩子的生命時光裏都要有她的存在;其中的意思,便是要犧牲自己壽與天齊,近乎千年的長壽命,來等同於她不過一百年左右的壽命麼?你可知……”
“好了,不要再說了!我意已決!”蕭朗猛然間暴吼一句,直震得桌子上的杯盞都翻倒於地,碎開了花兒的同時,也發出了清脆地碎裂聲音,這才終於生生地打斷了此時的顧輕再接續往下說。
其實,在此過程中,許是因為這顧輕太過激動,一時間隻顧著這般一口氣地苦口婆心的勸說著;不僅語氣略顯激動地偏重,就是他的語速也是略顯激動地較快的。以致,蕭朗在這其中說過不止一次“不要說了”,叫過不止一次的停,這顧輕都仿若未聞一般,自顧自地說著。
這惹得蕭朗都還未及成功地阻止了他不要說出一些他所不想讓他說出的,一時間便已被他說得差不多了;這才令一時間蕭朗再也忍不住地,這般猛地暴吼一句,才止住了他還要接下去的話。
而他這聲暴吼,不僅一時間驚住了顧輕,更是讓此時的蕭陽也不免心中一下震驚的;據他所知,這顧輕雖是蕭朗的屬下,但卻更是他的知心摯友,他還從未聞及蕭朗對他大聲說過話的,更別提這般暴吼發作過的。
果不其然,還是不好就這麼太過直接地勸說他的;還是得遲些時候,另選時機再好好地勸說。頓時,在心中便又有了這般主意的蕭陽,卻是又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溫笑,一手抬起輕輕地拍了拍蕭朗的肩膀,安撫地道:“好了,朗,不說這個。”
“對了,你還沒給我介紹完呢;這幾個風姿不凡的朋友,你還未介紹呢?這幾個朋友看起來與你方才介紹的宮九奕,似乎給人感覺有著很是親密的關係;他們是兄弟親人,還是最為親密的朋友夥伴啊?”
蕭朗一聽及此話,頓時臉色有些異樣。他也同樣比誰都了解他這個兄長蕭陽,雖然一方麵的確是個磊落、闊朗的主兒,但另一方麵卻同樣也是比誰都要腹黑的;隻不過他的腹黑,並不是誰人都能堪透的,但他蕭朗卻是深諳的。
他自是明白,蕭陽定是眼睛很毒地看出了些什麼,抑或猜得了幾分那幾個男人與宮九奕之間的關係;所以,他才這般故意提起這些個明顯地被自己有意忽視掉的人,是想變相的勸阻自己。
嗬嗬,他倒是比顧輕那小子棋高一著,隻是他蕭朗自是十分明白,他這不是想勸阻自己,又是何意?不行,他了解他,他可不想他蕭陽,借此當著奕奕與那幾個男人的麵,深入下去再說些什麼,那可不好。
然就在這蕭朗,一時間臉色有些異樣,腦海中閃過幾抹思緒,還未及就此應對之時;便隻見那幾個男人一把便將原本更為靠近他蕭朗身側的宮九奕給拉了過去,更為貼近了他們,被他們幾個給環繞在了其中。
“除了無殤外,我們幾個可並不是奕奕的兄弟,也不是她的朋友,而是……”正當祁禦宸、花弄影等人很是默契地,異口同聲地一臉淡淡的,卻以滿眸子較之他,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深情厚義與渾身毫不輸於他的氣場正想說些什麼之時;卻不料又被這蕭朗猛地出言打斷了,許是他擔心這幾個男人並不買他的賬,不好打斷。
如此,僅是一句“好了,別說了。”在這蕭朗說這句話之時,便是暗藏強勁的真氣流,不著痕跡地避開了其它幾人,隻是有暗自運功,暫且堵上了這幾個男人吼間的一小處發音處的;讓宸他們即時便有那麼幾分鍾發不出話的,隻是短短幾分鍾過後,便能不著痕跡地恢複正常的了。
以致,蕭朗這句猛地咬字略重,卻並不顯得語氣重了的話,也就一時間成功地打斷了祁禦宸他們的話。
然這幾個男人又是何等聰明之人;就算他因功力強大,而可以表現得再怎麼不著痕跡,他們也能在第一時間裏發現莫名地吼間發不了聲,明白定是他蕭朗耍了的花樣了。於是乎,在第一時間裏他們幾個便相互傳了記眼神;不過是在短短的幾分鍾之後,他們便恢複了正常的;如此他們也都是聰明人,便也沒在那種時候,急著發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