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既然已經走到了那一步,我便想著與其功虧一簣地退縮,倒不如繼續努力;如若,我當上了君上,我便想著此後我隻娶晴兒一人為妻子;不再與曆代的君上那般那麼多個妻子與子嗣,惹來無端為了爭寵而毫無親情。”
“這樣,我日後隻有晴兒一個妻子的話,我們再生養不多的幾個孩子,如此來這幾個孩子便都是完全的同父同母一胞所生,自然免去了諸多異性兄弟之間各自母係宗族的相爭對立與矛盾;再者,好好地教育他們從小便相親相愛,想來就可以免去一代殘忍而又血腥的君位之爭了,這於社稷也將會是千年來的好事啊。”
“可惜,當時的晴兒不理解,也不知道我那時候是有這個真心思的;但我始終想著沒有關係,她隻是一時的不理解,不原諒,隻要她的心中還有自己,很快地等到成功的那一天,她終究會明白自己所做得一切,並非是如她所想象的那麼壞的。”
“等到日後的那一天到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和她也同樣會回到從前的美好、甜蜜;但日後所發生的另我措手不及的一切,卻證明了我那時候的那種美好憧憬想法,卻是那麼的天真。”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我為了能夠盡快得到那成功的一天的到來,那我與晴兒重修舊好的一天的到來;我更是奮力抓緊了步伐,暫且拋開了想著她的思緒,隻是暫且將全副的心思都放在了謀得君位之上,我隻是努力地奮鬥著一切。”
“許是當時的我在潛意識裏始終認為我與晴兒美好的日子,可以不用急於一時,日後定是會有很多甜蜜美好的時光共度的吧;唉,我那個時候想來也是天真的,當天下與美人同現的時候,哪能夠那麼容易兩者兼得呢?”
“再之後,便到了君位之爭的最後白熾化階段;諸多兄弟都已經完全敗了,有結局淒慘的,甚至於丟了性命;也有尚且安好的,便也再無了任何東山再起的可能。”
“在最後的關鍵時刻,便最後脫穎而出了兩個論身份地位與能力手段都是眾兄弟之中,最為優秀的兩人;這兩人的其中一個便是身為君上的原配正妻所生的第一個孩子,也就是身為嫡子的我;另一個便是身為君上的其中一個也頗有高貴出生於身份地位的側室所生的第一個孩子,並且這個孩子也是君上父親的第一個孩子,也就是身為我大哥的君室長子的蕭陽。”
“我們兩人不僅實力都是極為雄厚的,就是我們的身份本也都是極為尊貴相當的。”
“我們這個時空綿延至今,雖說並沒有非得立嫡子或者長子為君上的硬性規例,而是以德才兼備,有能力者居之,即為成者為王敗者為寇;但如若當雙方的各方麵實力都差不多,相爭不下之時;那為嫡子或者是長子的身份更尊貴些的,自然會更為受到民眾的愛戴,也會當即得到更多的臣下支持者,便自當是由身份更為尊貴些的那方,可謂名正言順的繼位。”
“而說到身份尊貴,無外乎最為尊貴的便是長子與嫡子了;曆代以來,有嫡子又為老大的,自然單是論及身份的話,他這一人便是最為尊貴的,無從爭議;但若是嫡子與長子分別為不同的兩個人的話,便是要看誰的母係宗族的勢力更為強大,誰的母親的出身更為尊貴,由此便才能定斷長子與嫡子,哪個更為尊貴。”
“但曆代以來,卻是鮮少有諸如我與蕭陽那般的;一個為嫡子,一個為長子;而雙方的母係家族與生母的出身也同樣是不相伯仲,如此來我二人的單論身份地位就是一樣的尊貴的。況且,最終我二人的實力也都是極為強大的,如此一番龍爭虎鬥,必是苦戰。”
“不過,大哥蕭陽倒也確實是個可敬的對手,單論其性情是極好的;若非身為君上家,又是走到那一步,或許我們會是一生相伴的惺惺相惜、互尊互讓的好兄弟。”
“而時至那個時候,憑我多年所精營起來的勢力與實力,護住自己與護住自己想護住的人了;畢竟,自己最後麵對的對手,是他是個似敵人又似朋友的兄弟,雖為對手,但沒有人比我們相互間更了解對方。”
“所以,在那個最後的關頭,相信如若我願意急流勇退,甘願退出的話;想來,他便也就會好生待我的吧。”
“隻因按照曆代必然要遵守的規例,但凡最後一個勝出,即要繼位之前;他便是能夠得到上上代,也就是往前隔了一代的必得是祖父君上的在臨死之前遺留下來的三點藏血;隻要按著特定的心法功力,將這三滴血輕融於他的體內之時,他的壽命也就能達到六百年以上了。”
“若是他繼續清修苦練的話,修為功力上去了,一代君上的壽命便是能夠達到近千年的;這般的壽命,便是當代之下,再也無人能及的;其它任何人,即便是之前與他同樣出自於君室血脈的還活著的兄弟,也不過隻會是與平民百姓差不多的壽命,頂多因為修為與功力的影響,而使得他們與平民百姓高出那麼幾十年的壽命而已,這也就差不多僅是三百來年的壽命而已。這一點,其它人便是與君上無從抗衡的了。”
“並且,得到了那三滴血,其作為君上的功力也就能夠比原先高出那麼三五成;而那三滴血,也必得是受宗族秘法所保護著的,曆代以來,若非是已然在最後勝出的即要繼位的君上,其它人是斷不可能得到那三滴血的;與之這其中的巨細緣由,我就不消與你細說了。”
“最為重要的一點是在最後勝出的那人,便能在得到那前代君上的三滴血後,利用其中特定的血引秘術,在其它尚還活著的兄弟的胸口處,各自取得一滴精陽之血,掌控住。”
“如此,原本取出一滴精陽之血,是對他們無任何影響的;但如若他們日後要犯上作亂,有逆謀奪位之心,做壞事做得太過分,威脅到了其君上之位的話;作為君上便是能夠利用其血,將其打壓下去,作法令其身體受到摧殘的。”
“這樣,一朝一代君上上位之後,便沒什麼可能在其壽命未終,還正常在位時,還有被人中途奪位,拉下馬的說法了。”
“再者,更著於曆代以來,還從未聽聞過有下一輩的晚輩,比如說其子嗣,有篡父其位,或者其它外戚旁人篡位的說法了;因為,我們這個時空是極為注重君室家族的血統的,君室家族的血統也是與其它的很好分辨的。”
“而且,曆代隻有兄弟之爭,從中取勝的最後一位,才是被認可的名正言順地從正道走上來的君上;至於曆代兄弟之爭,也是必得始於曆代一個特定的時期開始明麵上相逐君上之位的。或許,這也是為了給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