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自己的手與身體有些許涼,倒不是自己真覺得有些那種真正意義上的涼冷;許是,這個時候是自己身體要完全自行恢複的最後關鍵時期吧;自己的身體機能與真氣自行流轉恢複,想來還是會消耗掉身體之中的一些個熱量的;畢竟,此時的自己較之於如常的自己還是稍有偏於虛弱一些的。
如此,此時的宮九奕微微一笑,便環抓起這薄被,讓它也順便圍住了自己的手;想來這也倒是自己一時間不大會照顧自己,而有所疏忽了,若是較之於平常更注重保暖些,會更有利於更快些,更順利些的完好恢複吧。
而她在這緊了緊這極為輕柔如無物的薄被的同時,還是用眸光友好地示意蕭朗;旁邊還有一方薄被呢,他也要注意身子。
隻是,他隻是認真地輕笑道:“跟你在一起,莫名地我不覺有任何涼意,反倒覺得暖暖的;若要再蓋上它,恐怕我就得出汗了。”
“咳咳……”宮九奕一聞及這話輕咳了兩聲,如不輕咳兩聲來打住自己,恐怕她就要在一不留神之下;陷入了他那不自覺地滿眸子的柔蜜之中了吧,這個男人也真真是個禍水,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有心還是無意;難道,他不覺得他這話有著別具愛昧的色彩麼?
怎麼他說出這話時,卻還能是這般滿臉的自然、友好,更著於正經。
不過,此時的宮九奕倒也懶得拘泥於此;畢竟,她沒忘了還要趁此機會好好地多了解些信息的,或許接下去要他講的,才是愈發地重要的。
而對於他說他不冷這點,她也更是沒如諸多矯情的女子那般,還要主動地為其扯過薄被,或者做些其它什麼給予他溫暖之事;一是她清楚他果真是沒有覺得有絲毫涼意,而他一個大男人也該是自有分寸的;二是她已然友好地提醒過了,便無需多做矯情討好,隻因終究她隻想盡快離去,彼此之間或許終究隻是過客,無需牽涉過多。
如此,她便再無多做什麼,隻是淡笑道:“方才,你特別強調了那硫火秘牢與玄精鐵籠是由這個時空那最為源頭的曆史傳說,所遺留尚存至今的一種獨特、奇異地富有一定真實性的存在麼?”
宮九奕話鋒一轉,便又再次引領著話題回歸到了她所需要的軌道上來。
而這時候的蕭朗,似乎還是一樣的她想聽,他便願意講下去,願意去麵對。或許,他也本就沒想著隻是將話隻給她講到一半的。如此,便又傳來了他富有磁性的悠悠略顯低沉之聲。
“的確,仿若極為符合那傳說之言的便是那硫火秘牢與那其內的玄精鐵籠;本就負有承載這那對神仙眷侶的放逐流浪於天際的使命,如此它們便隨之也會流轉於不同的異域空間之中的。”
“而自當那對仙侶開拓了這個相對的全新小空間,並能在這裏,從中擺脫它們,恢複自由之身後;盡管他們與之後世,都有對其慢慢地有了諸多參透,也能有所掌控。”
“但對於它們,還是會不定時間地離開這裏,遊離到其它時空的這一特性;還是力有不逮,未能怎麼掌控的;並且,直到至今,我們仍舊無法怎麼探清,它們會遊蕩於其它時空有何特別的時間規律,或者其它什麼過多的信息可尋。”
“不過,無論是從悠久的史料還是從距今不久的史料之中,都可明確地從我們一直以來的探究成果之中確認這點的;每每它遊走於其它空間之中時候,便也確實不再能夠從這裏的任何一處,再能找尋到它們的任何蹤跡了,仿若憑空消失了一般;隻有再過了上百年乃至上千年的一個說不定也無法料及的很久的時間裏,它們才會憑空又回到這裏;這,不是說明它們到了其它的時空之中,又能說明什麼呢?”
“隻是根據探究與記載,似乎近幾千年來,它們遊曆於其它時空的頻率似乎越來越小,需得更長的時間,才能在它們出去後,再次等到它們的回歸了;不過曆史上,它們出去與回來的時間終歸還是不定時間的;但即便如此,每每它們離開之後,卻也終是似乎會在不定時間裏回來的。”
“這些便也就是我方才所講到的那對傳說中的仙侶在死前所能做到的,也僅是盡量保證讓這裏與外界時空與世隔絕了;隻因它們的存在與它們亙古以來的這一特性,在一些機緣巧合之下,還是有可能會讓這個時空與外界時空有著點互通的接洽點的;就比如,你們不就是隨之硫火秘牢與玄精鐵籠而來到這裏的麼?”
“不過話又說回來,隨著我們這裏民眾的代代共同努力創造,又加之曆代君上的英明領導,這裏愈發地先進發達的同時;時至今日,我們也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