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根據流螢魚的記憶信息,這個男人卻是當年玥鑰最為癡迷的男人啊,隻可惜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再者當年有關於老宗主與倚星小主身邊的所有人,都被玥鑰趕盡殺絕了的;而這個男人還能如此完好的活到現在,應該直到現在還是那玥鑰最為癡迷的男人吧。”
“按照那玥鑰的性子原該是如此,那麼按照玥鑰的性子,更是不可能讓他看到你這個她最為癡迷的男人當年最為傾心的她的死對敵的女兒了;或許,連你的存在,她都是不想讓他知道的。”
“所以,即便是時隔多年,相信玥鑰也是不會再拿他來對付我們的;特別是在現如今這種情況之下,玥鑰更是無意義這般做了。更何況這無殤公子本就是骨子裏高風亮節,絕對的執著癡情好男人的,絕對不會變壞,對我們不利的,所以老大我們得相信他!”
一時間,流螢魚又極快地動用它與宮九奕之間所獨特的暗裏溝通玄術,將自己的心聲傳達給宮九奕知曉,這一過程也不過是刹那間的功夫。
“好了,不必多說,我心中自然明白。”宮九奕隻是簡單地用心聲回應了流螢魚一句。當然了,撇開其它,隻需她這麼單單地看著此時無殤公子的眼睛,裏頭的情真意切,絕無半點虛假;至此一點,便已足夠。
此時布料下的宮九奕嘴角不由地揚起,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男人就是讓她看著,心裏頭有股子暖暖的安心舒服感;許是因為她的這具身體裏,留著當年倚星母親的血吧,她就是相信他。而再說此時她與流螢魚之間的這短暫交流過程,也不過是極短的一下子的時間,就讓人仿佛覺得他們自是怔了一怔罷了。
“難道你們……”一時間的無殤公子似乎猛然間意識到了點其它什麼,於是又猛地瞬間凝眉,眸中閃過一抹犀利精光,猛然間又猛喝出聲。
好在就在他口中還未溢出幾個字之時,宮九奕便也及時地有所意識到了唯恐他也是小心謹慎而有所顧慮的吧;他們都用布料遮著臉部,也難免他也會有所疑心他們是不是不是他所想要找的人,而是玥鑰所安排的一手。
於是乎,宮九奕及時地便用行動打斷了他的話,直接一把扯下了蒙在自己臉上的布料;她知道自己的臉是像極了當年的倚星母親,無需多說,這一下舉動,便是最為利時見效的。
果不其然,當他即時瞥見了自己眼前這個幾乎與當年自己此生最為心愛的女人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一張臉;是的,這與自己這麼多年來一直魂牽夢縈,無時無刻不緊係於心的女子的那張臉,是這般的相像。
沒錯,就是這張臉,不愧是她的女兒,與她年輕之時,長得如此相像;這張臉,就是這樣的靈動、脫俗而又美麗!所以,他在見到這張臉之時,有著瞬間的成淪;不過也緊緊是有那麼一怔間,他便又已眸光一轉,立馬回過了神來。
畢竟,此時此刻是十分危急的時刻,他得趕緊地將他們救出。
“好了,相信我,我是來救你們的!”一時間,這無殤公子便在堅定著說著這話之時,便已經一躍而下,立馬行動了起來;他斜著身子一個飛身躍入這個岩石開口處,並且躍入的方向便是這個岩石開口處的右邊不遠處的那條緊緊地將鐵籠子拴在上方岩石壁上的粗鐵鏈上。
緊接著,他一氣嗬成的動作便是一把抓住了這根粗鐵鏈,然後在幾個抓動間,便一下子就順勢沿著那條粗鐵鏈順直而下,飛躍至了困住宮九奕他們的那個鐵籠子的上麵。他這個動作一氣嗬成,並且速度迅猛,幾乎就在他自己那句話剛剛講完,話音既落之時,他便也就剛剛完成了這整個舉動了。
而就在他剛剛伏身於這個鐵籠子之上之時,便在緊接著的瞬間,就從宮九奕的嘴中溢出了同樣堅定的三個字,“我信你!”因這三個字,使得微蹲伏於鐵籠子之上的他微微抬首,瞥向她,嘴角揚起一抹溫笑;但是令宮九奕隻覺得有些莫名地便是猛然間似乎他的這抹溫笑卻是洋溢在他顯得格外蒼白的臉上的,怎麼會這樣?
明明方才覺得他的臉色都是自自然然,並無異樣的啊;怎麼莫名地猛然間,瞧著他的神韻與臉色,就仿若是遭受了些身體的重創,猛然刹那間就變得有些虛弱與疲乏了一般;並且,瞧著他此時的臉,那蒼白是透著一股子不自然的冰涼味道的。
他,一定是遭受了什麼;畢竟,想要在玥鑰與白磬的眼皮子底下來到這裏想要解救自己,一定是非一般的困難的!“你,沒事吧?”宮九奕不由地緊接著擔心地道。
“沒事,時間緊迫,我這就救你們出來。”隻見無殤公子似乎在強提了下精神,便仍舊嘴角溢著那暖暖的笑意,趕緊地從自己的身上取出了那兩把鑰匙,準備分別試試看,因為他也不清楚這兩把鑰匙,具體是哪把能夠開啟這道隱門的。
“額,隻怕這鐵籠子是難以打開的。”祁禦宸不由地略顯擔心地道。“是啊,這個邪門的死籠子,你這個鑰匙能行嗎?”緊接著花弄影也略顯緊張地咋呼了一句。
“哎,我說這幾天困在這裏都要被困得趴下了,而且似乎每個人的身上都有掛了點兒彩吧。這會子,你們還有力氣在這兒烏鴉嘴;先別說話,妨礙人家不行麼?”宮九奕撇撇嘴,略顯無語地道。
在她說完這話之時,無殤公子剛好試探完了這兩把鑰匙的其中一把鑰匙,行不通;他便緊接著立馬開始試著另外一把鑰匙了。所以這會子,他並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搭他們的話;再者他也意識到莫非自己的身體是開始變得有點虛弱了,他隻覺得有些累,有些沒精神,也似乎沒了過多的精力。
好在一切順利,令他歡欣的是他按著這鑰匙的模樣,找對了這道小暗門的鑰匙孔,並在試了幾下之後,就利用此時的這把鑰匙,順利地打開了這道暗門。於是,在這個大鐵籠子的上麵便出現了一道大約可以兩三個人通過的開口;反正鑰匙在自己的手裏,無殤公子便先順勢飛身而下了;方才聽聞他們說身上都有受了傷的,他有些擔心先看看具體情況。
“你們都怎麼樣了?怎麼都……”無殤公子一臉擔心地瞥向了宮九奕他們,先是似乎意有所指對他們各個都盡量用布料遮裹了諸多原本該露出來的皮膚,還有用自己身上外衣處的布料遮蒙住了各自的部分臉部,有些不解。
“嗬嗬,這裏充滿著刺激性的刺鼻氣味兒,奕奕說這是極為傷皮膚的,事實上也如此,我們這才用布料盡可能的裹著護著些。”花弄影一邊解釋,便一邊隨即將裹著自己臉部的布料掀開。而其他幾人也近乎都在同時掀開了臉上的布料的。
“恩恩,至於我流螢魚沒有用布料也裹著,不過是因為我發現我身上的皮膚,似乎較之他們很是不一樣。單憑這刺激性之氣,是對我的皮膚起不了什麼明顯傷害的;所以,就把布料盡可能地都讓給他們好了。”流螢魚林蕭也隨即如此道,因為在場的人之中也隻有魚兒之身的它,沒有那布料包裹皮膚的。
然流螢魚這話一說出口,這就讓方才它也開口介紹他是無殤公子之時,他便就有點感覺到它不一樣的他,這時更為地有些驚異了,這流螢魚,他也是知道的啊,從前的流螢魚可都是不會這樣開口說話的。
所以,一時間他不由地有些訝異地道:“額,你是流螢魚?”
“不錯,它就是流螢魚,它跟我一樣遭受了一些磨難,總是會有些長大的嘛;隻不過,我現在給它新起了一個名字叫林蕭罷了。好了,我們都還好,不過是困在了這個鬼地方幾日,憋得我們實在難受;也就是有些皮膚略顯紅腫了,眼睛有些澀疼,鼻子也很是不舒服,整天被這刺激性氣味熏得有些暈乎,有些精神不濟了。”
“還有,就是玥鑰與白磬那丫的混蛋王八蛋,這兩日來還時不時地給我們來些充滿刺激的各種機關陷阱,對付摧殘我們;惹得此時此刻的我們身上都被含有硫酸成分的濃液,嘀嗒到了點點,有留下點滴淡淡地痕跡疤痕罷了。”
“不過,好在被傷到的地方不是在臉上,每個人留下的疤痕也不過都是一兩個而已,並且還是極小的,不足為慮;而且,我被這幾個男人護著,這疤痕是一點兒也沒留下。哼,若不是那賤人的機關實在是夠陰險,而我們被她們這麼沒日沒夜的時不時地甩弄,又困憋於這種環境之下;自然精神狀態有些不濟,否則也不會讓她那些個破機關有得逞的機會。”
“還有就是我們被困於這個鐵籠子之中多日,也有一時不妨難以施展,難以避開她們時不時地有些個太過密集,太過險象環生的各種機關的。”
“所以,我們現如今身上都帶有幾個被短箭弩與利刃傷到的幾處傷口;如宸的身上後背有被短箭弩擦過而傷到的,風的小腿部也有被利刃傷到了一道不深不淺的口子,影的胳膊處中了一隻短箭弩,所以傷得稍重些,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