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她又按著此種方法將那滕姬也送了過去;畢竟,這時候的她已然是功力盡無的廢人了,即便她自己還有其它的方法,不送她過去,她自己也是不怎麼好過去的;再者,這送她過去也是順道兒的事,暫且留著之後利用好了;不過,她不同於彎彎的是因為諸多兄弟已經在水結界的那頭了,送她過去之後,宮九奕便也就沒有再對其進行點穴的那個步驟了。
緊接著,宮九奕自個兒便隨手扔了長藤條,徑自直接動用功力過去了;自然,在她體內的流螢魚林蕭,也順著她一道兒順利地過去了。
而到了水結界另外一頭的諸人看到的是自己仿若又身處於一處叢林之中了,這裏沒有如迷幻山那般的幻象,也沒有如幽幽花穀裏那般多卻諸多有毒的鮮花;而是如一般常見的叢林般,有樹木,有草地,有小野花。貌似乍時一眼望去,這似乎果真就是是一般的叢林一樣的了。
這時的宮九奕又隨即解開了彎彎身上的穴道後,與眾兄弟道:“好了,到了這裏,你們又可以恢複最初的樣子了,不用再擔心那幽蜂群會追來了。來,這是之前要你們扮成泥人前,叫你們脫掉的外衣褲,各自自己拿著吧。”
宮九奕如此說著,便徑自將那一遝外衣褲扔於眾人;原來,當初她帶著眾兄弟趕路離開時,便也隨即將那些外衣褲收入了那金剛罩之中,此時也一道兒帶到了這裏。
想來,當初這些個外衣褲,也必定是沾染有花粉與花蜜的;若丟棄麼,隻怕之後一身泥濘的眾兄弟換洗有用;如若讓那些兄弟們與自己趕路離開時,自己帶著的話,又怕不管他們是套在身上,還是徑自拿著還是其它的,終歸是多多少少接觸到他們的體溫,唯恐又散發出那種獨特的味道來,萬一又再次引來幽蜂,就不好了。
所以,當初為求穩妥,宮九奕就幹脆直接將那些外衣褲給吸入了金剛罩之中,帶來了這裏。眾兄弟皆拿到了自己的外衣褲,直誇宮九奕心思細膩。
而這個時候,宮九奕也再次將那流螢魚林蕭給喚出了體外;她想要喚他出來,趕緊地先幫忙將就近的水源給找出來,用於兄弟們洗去泥濘;畢竟,魚對水,那自是最為靈敏的嘛。
果不其然,在宮九奕剛剛想到此時,花弄影便扁著嘴,忿忿不平地一臉委屈地道:“哼,早想到,我就該早一步賴在奕奕你的金剛罩之內的,這樣本公子就不至於搞得滿身泥濘,髒兮兮的了;真是白白地便宜了那兩個賤人,有奕奕你那金剛罩護著,一點兒也沒弄髒。”
“咳咳,討打不是,明明懂得其中的道理,卻還要故意找茬?你沒看到人家身上有幾處被幽蜂蟄得紅腫不堪的包包啊?這你怎麼不說啊?”宮九奕故作杏目圓瞪,凶凶地道。
“恩,奕奕,不過花弄影說得也對啊,這一身泥水得果真是極為不舒服的。沒想到通過了那水簾洞,也沒被那其中的水洗刷掉多少泥濘;也許是我們刹那間就通過了,時間過短的緣故吧。”祁禦宸也緊跟著一臉認真地道。
“是啊,我們還是先找出水源洗洗吧。”淩墨風與雪兒,這兄妹倆一時間還是極有默契的異口同聲地如此說道、於是乎,這一時間裏,地下的諸多兄弟也都隨聲附和著,要去找水源。
如此,緊接著,宮九奕便讓那流螢魚帶路找就近的水源去了;很快地,流螢魚竟找到了一處極小的湖泊;而在這其中的過程中,倒也是極為順利,並無出現什麼狀況的。接著,因為有好幾個女孩子在旁,如此所有人便都直接穿著那泥濘的褻衣褻褲跳入了那極小的湖泊,亦或者可以說是個清澈的小池塘之中,仔細地梳洗了。
待各自洗淨了泥濘或者髒汙之後,他們便各自走到了周邊其中的一些個隱蔽處,如靠著樹木的遮擋,抑或是其它;總之,便在那相對隱蔽處,換下來濕濕的也已順便洗淨了的褻衣褻褲,再沒辦法又直接先換上了那外衣外褲了。
雪兒隻是穿著略顯單薄的外衣,總是怕露出了胸前那處美好的形狀來的;而絕情自個兒也是一層薄薄地外衣裹體,若是脫了給雪兒,在眾目睽睽之下於這古代人而言,也終是有些不妥,關鍵是他自個兒也恐是會受涼的。
而宮九奕正好隻覺自己套了三層衣物,取下最外層的一件,無甚影響,也正好不冷;於是,她便攔下沒辦法之下,正想將自己的衣物讓與雪兒的動作;徑自脫下了自己那最外層的衣物,套於了雪兒的身上。她可不想扒下那兩個多餘的賤人的衣物給雪兒,賤人的衣物自然也是極為汙穢的;雪兒可是自己的好妹妹,可不能讓其碰到了髒東西。
再者,雖說原本兄弟們出發來鬱幽穀時,是準備有一些個行李衣物的;隻可惜,其中有諸多在曆經了迷幻山與幽幽花穀之後,就丟下,遺落了。而最後剩有的那點,原本在麵臨幽蜂那個難關時還有的;隻是當時在那種比較危急的情況之下,一定也沾染到了花粉與花蜜的衣物也不是那麼好拿的。
即便是包在包裹裏的衣物,沒有被沾到花粉與花蜜的話,兄弟們直接拿著包裹走的話,同樣的道理,那些包裹也在那途中極容易再次沾到更多的花粉與花蜜,繼而難免被人體所觸碰到,受了人體體溫的影響,有可能再次引來幽蜂的;更何況,那些包裹表麵,之前也一定沾到花粉與花蜜了。
而要是解開包裹,取出裏麵之前沒有沾到的幹淨的衣物走的話;還不是同樣的道理,在那走的途中,還是會再次沾到花粉與花蜜,繼而再次被人體所觸碰到,受了人體體溫的影響,有可能再次引來幽蜂的?所以,不管怎麼說,那種危急情況下的兄弟們是不好攜帶有任何物品趕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