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們的確沒什麼好怕的;最多隻是擔心即便無甚影響,性命無憂,也是極有可能再在身上多添上幾個被幽蜂叮咬了之後的包包的,這包包的罪過可不好受。”彎彎強撐著,最後如此嘴硬著道。
嗬嗬,她倒是有幾分機智的,對於相不相信自己是否是棄子,相不相信裏頭之人的話題,她倒也不敢多說,而是簡單地隻回了不用了三個字。因為,她明白再諸多解釋也講不過宮九奕,是蒼白無力的,平白愈發地體現出她的心虛,沒底氣。
還不如幹脆將之前宮九奕相救她們還故意讓她們被叮上幾口,相救之心也並無真心之話;再次巧妙地繞將過去,反倒能夠拾起幾分自己的尊嚴。
隻是,嗬嗬,宮九奕心中更為通透的是她們都並不是主要擔心自己的身上再添幾個包包吧;而是擔心一經試驗,那步法果真行不通的話,不就讓她們的精神支撐瞬間崩塌了麼?添幾個包包是小事,精神支撐若沒了,於她們而言,才是致命重擊。
嗬嗬,宮九奕在心中又是一聲冷笑,她們最終拒絕,在她的意料之中;而方才她也是故意說得自己那麼大方地讓她們隻管去試驗,她也會救她們的;因為她清楚,實質上在她們的內心深處,已然是認定了自己是棄子了。自己愈發地大方的如此之說,她們則心底會愈發地這般認定,並且心中那苦苦地還緊扯著不放的希望便也隻會愈發地虛弱,苟延殘喘而已。
而自己的目的,也僅是在此,隻有讓她們更加認清了這個事實,在之後的路上;或許自己利用起她們來,才會更加地得心應手與便利;因為,自己可以多利用一份她們下意識之中對裏頭之人的失望之心。
她同時也料定了她們這兩個可憐又可恨之人,為了苟延殘喘地扯住心裏的那最後一點希望,必定不願也不敢去試驗的。
這樣也好,她宮九奕可沒忘記眾兄弟正變成了一個個泥人一動不動地靜躺著,等待她的下一步號令呢?如此靜躺著,可也不會是好受的;她可不想真讓她們去做什麼試驗,這種試驗實則對己方又沒什麼意義了,反倒是屬於橫出枝節了的;關鍵是,她宮九奕可不想讓眾兄弟繼續不舒服了,她可沒空再多搭理她們了。
於是乎,宮九奕便也再沒多話,隻是冷哼一聲,淡笑道:“那隨便你們!”
而其實,在這整個過程之中,宮九奕與滕姬和彎彎之間所講得這些話;除了正身處於宮九奕體內的流螢魚林蕭知曉外,然那些化作泥人靜躺於周邊的兄弟們卻是都聽聞不到的。
這自然是宮九奕特意加施展了一種無妨礙的小秘術,使得這些個交流談話,隻能讓處於金剛罩之內的人才得聽聞,而處於金剛罩之外的,就自然聽聞不得了;其實,這也是宮九奕不想讓這些對話影響到正靜躺著的兄弟們了;特別是在那幽蜂群還未撤離之時,怕萬一影響到了,他們一動,唯恐有什麼不妥的,終歸不利於他們方才的靜躺。
繼而,宮九奕並未收功收起金剛罩,隻是先解了那個小秘術,以便在場金剛罩外的兄弟們能夠正常聽到她接下去要說的話。於是,緊接著,宮九奕便瞥向了兄弟們的方向,溫笑道:“嗬嗬,兄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