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她到底想要本王怎麼做,才能乖一點呢?自己也可以做到在日後西祁一切安定之後,放棄皇位,與花弄影一般,追隨在她的身邊的,可是自己情願放棄一切的原因也隻不過是想要她一人啊!
按理說她本是自己明媒正娶的王妃,正妻,自己本是無需擔心這些個的;不過是因為自己打心眼裏待她是不一樣的女子,明白她定不會被一個王妃的名分而有任何的束縛;所以自己也拋開了一切的世俗觀念,不是一些淺薄之人眼中的自己看不住震不住自己的妻。
而是自己愈發地能夠感觸到她的性情,雖然時至今日,自己已然清楚她的心裏定是有自己的,可是自己就是貪心,自己想要占據她心中更多的位置。
因為,她的特別,因為自己愛她,所以自己甘願拋開所有的世俗理法不談;隻想著憑自己憑自己的心去真正的得到自己與她之間真正的彼此之間的那種為自己妻的男女關係,真正的得到她的心,她的情。
否則,若按那些淺薄粗鄙的世俗理法而言;她就已經是自己的妻,她的情與她的心就隻能緊緊地拴在了自己的身上了。不過是自己明白時間真愛玄妙不定,絕對不是世俗理法就能夠刻板掌控的;那種的,到頭來不過是頂多換來嘴巴上的一句說起來的說法罷了,又豈是深滲入骨子裏刻骨銘心的真情真愛?
就算是一方能夠強行控製住一方的自由,也難以掌控住一個人的心;就算是想強要一個人的心,那便不過隻可能是徒添傷悲而已了。
所以,當明白了自己的心之後,自己便從不以王妃的身份去對她稍加束縛,以方便自己去追尋她的愛;不過是往日裏鮮有的那麼幾次自己逞口舌之快,一下子講不過她,一時間語憋,便氣不過,故意口頭上說說她是自己的王妃什麼的。
而她那般每次也都並不當回兒事的姿態,便由此可見,自己此般做得是沒錯的了,而她也確實值得自己為了她如此這般之做。可是,該死的,她又能懂幾分自己的這份犧牲,這份情意呢?
其實,這也難為了一個身為東西大陸的王爺,能夠有如此思想。不過,即便他的思想相較於這東西大陸的男人而言,有多少的開明;但他也畢竟是身處這向來隻有一夫多妻的東西大陸的男人,多少還是有別於生於一妻多夫的鬱幽穀的花弄影的思想的;任他有多少先進開明的思想,此時的他打心眼裏仍舊著實不情願與其它男人分享她的。
而再說,此時的祁禦宸瞬間在腦海中閃過一幹思緒之後;更覺自己日後定要好好地看住她,並且既然她是這樣的不安分,那麼今兒個之事,自己還是得私下裏找個機會好好的懲罰她才是呢。
於是,這時候的宮九奕聽完祁禦宸這話後,再看著此時的他雖那滿臉的柔笑,是那樣的有愛;但是當她正對上他那本就邪魅,此時卻也微微地眯起的那雙更添幾分邪邪的味兒的鳳眼之時,宮九奕便猛然間覺得後背有些莫名地發涼之感了。
而他那眸中有著的那抹難以言喻的眸光,更是讓她心中一緊,心跳反倒莫名地加快了半拍。在現代時便是混跡情場,萬草叢中過,片露不留身的情場老手宮九奕,可絕對不是純情到白目的女子。
所以,此時的她自然心中有數,自己方才那般相待淩墨風;眼前這個男人在此時雖將那滔天的酸味兒壓製了起來,但自己仍舊是能夠清楚地感觸到他骨子裏的那濃鬱的酸味兒的。
並且,這股子酸味兒可不止是他一個人有,還有那個死妖孽的身上也不免溢出些淡淡的酸味兒呢。隻不過,這個死妖孽今兒個倒是懂事,乖巧多了。額,自己可不怎麼喜歡太愛吃醋的男人。
隻是,自己也不過是一時間對淩墨風心中的感覺就是至此那般;自己也是真真實實地隨感而發,又不是故意的。
不過,眼前這個渾身散發著邪氣的男人;自己可也是不敢輕易將其惹得過火了的,否則像這般邪肆的男人,自己恐怕還真一下子防不勝防,難以琢磨他會在什麼時候,對自己做些什麼呢。
於是,就在宮九奕很快地就在她那雙靈動的眼珠子轉了一圈過後,便是衝著祁禦宸一臉訕意地嬌笑道:“嗬嗬,我吃得正好了呢。也不好吃得十足飽不是,大夥兒不是等下還要在那草地上不醉不歸的麼?不過是虛著肚子喝酒傷身,但也要留著點肚子等會子裝裝酒水不是?更何況,如此美景我可是等不住了;大家要是現在就隨我出去玩兒的,就一起吧,要是想再吃幾口再出來的,可就要趕緊了哦。”
宮九奕話音未落,便如一隻靈動的蝴蝶一般,從祁禦宸的眼前一閃即過,跑到了一邊雪兒有所準備了的草地之上,也正好沐於那雪花紅梅之下的草地之上。
“哦!自然都是吃好了的,雪兒安排這些可都是看準了時機安排的啊。早就等姐姐說這句話了呢。”雪兒的話音未及落,便也隨之身形一閃跑了出去。
而接著,小仁也緊聲說了一句,“是啊,都吃好了呢。”便也隨即走了出去。於是,在場諸人似乎都已的確吃得差不多了,便一下子就各自都走了出去,走至宮九奕所處的那片草地上。
而這時候的雪兒一看大家夥兒都如此了,除了石桌上有著一片殘羹之外,石桌旁框架之下便無一人了。於是雪兒在跑了出去後,不是急著與宮九奕一般,就開始賞玩兒起雪花紅梅的;而是在這時又再次取出了那個銀製搖鈴,輕搖了兩下。便隻見瞬間飛出了幾個一身黑衣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