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還可以順便救下更多西祁將士的性命。最後也不算背叛你,向本王投誠;而是隻求他們能夠獨力承擔,要麼一死,要麼讓他們就此歸隱,隻要本王不牽扯無辜就行。他們倒還算識時務的聰明人啊!”
“放心,不要懷疑他們二人會與你一樣質疑本王沒那麼大的實力,隻是在故弄玄虛。隻要本王向他們展現了如此事實,事實勝於雄辯;更何況,我們雄辯也沒差了。你不是說本王狡猾,最會用攻心術麼?的確,不隻是你,對於有關你的他人亦如是。”
“跟你明說了吧,並非是他們二人先發現你這邊大敗,事態不對勁的;而是本王將所有的主動權都一手掌控,主動找他們讓其妥協的,攻他們一個心慌意亂……好了,本王想這些就不用太過細裏的與你們細說了吧?”
“說了這麼多怎樣一步步解決你的過程結局,已是本王善良;兄弟一場,希望你能多少死得明白些罷了。好了,已成定局,無論你是心中仍存質疑,還是想著怎麼做無謂地抵抗也罷。本王都隨便你,無所謂了。嗬嗬,本王隻是想最後問你一句,你是想選擇怎樣的最後死法?”
祁禦宸看著祁禦夜聽著自己的話,身子不可抑製地輕顫了起來,臉色一陣鐵青又一陣蒼白;便狀似體會到了他的心裏變化與心中疑問,便自顧自地為其解了諸多似乎是他想知道的了。
不過,心中卻是冷笑一片;嗬嗬,他即便是心中早有這個大失敗的覺悟,剛剛似乎也做了什麼最後的反抗準備。但似乎被自己如此真的細裏地血淋淋地揭開這些後,他心裏還是有些個難以接受的痛苦啊。
“什麼最後的死法?哎呀,宸王爺,我說你也別太為難人家了啊。這世上誰都不願意死,又有誰願意會去想什麼自己如何去死的死法呢?這還得我們顧全著些他的感受,幫他擇個死法就好。”
“哎,依本宮主看,我們倒也無需浪費心神做他想了;就依著方才本宮主為瀲灩想得那兩種二選一的死法,換湯不換藥地也讓這所謂的皇上擇一種好了。隻不過第一種死法,將原來的錢彪,改為憐人館香草苑裏的一些個比較厲害的顧客罷了。無論是一些個老女人,還是一些個有特殊癖好的男人……”
宮九奕如此說著,似乎像是想到了什麼,嘴角揚起一抹邪邪的笑意。不過,這抹笑意卻是讓一般人見了都有些不寒而栗的。
而一旁的祁禦宸、小仁、絕情等人聽了她這話,自是嘴角不可抑製地猛抽,無語之極了。
然祁禦夜則是從吼間湧上一股子腥甜之味兒,一口悶血淤積,差點沒吐血。該死的,這女人居然會想到用如此惡毒之法,用到朕這個一國之君身上?好在自己到最後還是下了一手,究竟誰死誰活還猶未可知呢。
而其實,精明腹黑如宮九奕又豈會絲毫未看出他下那最後一手陰招的點點端倪?不過,她心中亦多少感歎了一句;如他驕傲,當過一國君主的祁禦夜果然心中堡壘比起瀲灩要堅固一些,沒那麼容易崩潰。
瀲灩更多的是死於了被自己揭開地血淋淋的往事後遺症中,而祁禦夜所麵對的是血淋淋地正在發生的現事。他到現在還能保持如此,還有心思耍最後的什麼陰招;可見他的心理抗打擊能力,較之瀲灩有過之而無不及。
即便經曆了祁禦宸那麼久血淋淋的狠狠地揭露著他的失敗,他的情緒雖不穩,倒也還算是堅強了。看來,祁禦宸想像自己對瀲灩那般,單單玩心理戰術就將他逼死的打算行不通了。不過,嗬嗬,他祁禦夜反倒是自己按耐不住地上演了死前最後一招反擊了。
方才祁禦宸慢條斯理地解說著,自是也費了較長的一些個時間了。而這時,場中卻又多了兩名分別是屬於祁禦宸與宮九奕屬下的黑衣人,他們附在他們各自的耳邊低喃了幾句之後;祁禦宸與宮九奕又分別對他們兩人吩咐了幾句,便又都退下了。
這次,似乎祁禦宸與宮九奕的下屬行動一致;隻因他們這次是幾乎完全通力合作,共同進退的。而這次他們的屬下來稟告時,即便沒用內力傳音,但亦用內力加之掩飾了。具體說些什麼,祁禦夜自是不得而知。
“哈哈哈,你所有的餘孽,已被本王大概控製了。特別是趙將軍與納蘭侯爺之事,也差不多處理安排好了。本王吩咐下去,著人好好地先招待下東鄴淩墨風與小國聯盟拓跋震安排來相助本王的人,再迎送他們回去……”
“啊,啊,痛!”祁禦宸似乎話未說完,便突然雙手捂上腹部,大聲呼痛了起來。並且,劇烈咳嗽,呼吸急促困難了起來;似乎顯得肌肉剛直、肢體發硬、四肢麻木了起來。他竟一下子身子僵硬地癱坐於地,身子似乎也略微抽搐了起來,似乎有著很明顯地中毒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