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平日裏為了減少自己心底深處的痛苦,而並不輕易將這個印象翻出;但此刻已活生生地出現在她眼前,她怎能不爆發她平日裏唯恐處於瘋狂邊緣而壓抑著的仇恨怒火迸發開來?
隻見,她那藥勁尚未消,而仍舊癱軟無力的身子;竟不知從何而來的氣力,猛然從地上站起,扭曲著嘴臉,便要狠狠地向那大漢撲去。
隻可惜,此時的她又哪會是那位身材魁梧、身強體壯的大漢的對手?不僅沒有碰到那大漢一根汗毛,反倒被其反製於懷中。
“哈哈哈,這小娘們莫不是就是當年小人與一幹兄弟去那牛頭村尋寶,結果血洗牛頭村,也沒找到屁個半毛錢之時,而殺漏了的一個小女童?沒想到如此美啊!謝宮主將其賜予小人享用!”這大漢略顯諂媚地對宮九奕點頭哈腰著道。
不過,那瞥向瀲灩的眸光卻顯得那般的急色與輕賤、殘暴,仿佛連嘴角邊也溢出了點點哈喇子。
宮九奕眸中閃過一抹厭惡與寒冽,這大漢名叫錢彪,奸淫擄掠、無所不做;卻又深諳狡兔三窟,不容易被人逮著。不過,若非自己一早算計,逮著了他;以瀲灩的手段,也是早晚必找著他的。
這錢彪可謂是品格低下,行事作風更是低劣地令人作嘔。利用這種人玩兒,自己都唯恐髒了手;也罷,大不了結果了瀲灩後,也一並著人將其給除了,倒也落得幹淨。
而此時的瀲灩自是滿眸子的驚恐,傾力卻仍舊無力地掙紮著,她似乎已經大概意識到了宮九奕所言的將會對她的處置是什麼了。
然宮九奕見著了瀲灩眸中那一閃而過的尚存清明的眸光,眸中閃過一抹興味兒,這個瀲灩果真隱忍力尚屬強悍特別。
自己雖說在古代沒見過她這種的,但在現代時也見過如她這般的不少個例。但凡在處於失敗的絕境之下,再被人在人前生生地細細地揭開那個他實則一直不敢麵對,而造成他不正常的壓抑心理的傷疤後;幾乎都是情緒一下子崩潰,直接變成癲狂的瘋子了。
而這個瀲灩雖說一直表現得反應大,但似乎此刻亦突然顯現了仍存獨立思考清明意識。也好,這樣便讓自己更有玩兒的興頭了。
“恩恩,的確,錢彪你可別浪費了本宮主的一片恩賜啊!本宮主聽聞你在房事上,可是頗為精通禦女之術啊,各種犀利手段層出不窮,最好性虐。你若為本宮主好好地出力,本宮主必少不了你的錢財好處。”宮九奕眉眼彎彎地道,似乎顯得很是和氣。
哼,就暫且先不打壓你,讓你盡興肆意辦那回事,才更有趣。
而此時的錢彪一聽宮九奕的話,自是雙手不停地磨蹭起來;那一臉的猥瑣樣,隻可惜連什麼時候死得他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