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瀲灩被封為了側妃,又如何?自己可不會因此而有一點點嫉恨,因為自己知道這個瀲灩一定不會得意太久。反而是曾今的那個草包花癡女,現今那個深不可測的女人,自己得盡快出手收拾掉了,否則,宸隻會離自己愈來愈遠,後患無窮。想到此,滕姬便若有所思地也轉身離去。
而王府中,一些個勢力的婢女、仆從們,也皆都去逢迎瀲灩去了。當然,王府裏也有諸多在傳王妃娘娘好可憐,進府之後,沒得王爺一日恩寵,反倒讓一些個妾室上了位了。更有對宮九奕冷眼相待的。
不過,宮九奕皆都淡若一笑,隻當看戲。
而祁禦宸倒似乎在接下來的幾日裏,更為的疼寵瀲灩了,對所有有關於瀲灩的壞話都置若罔聞。夜夜留宿於瀲灩房中,隻可惜,相對於瀲灩的卻非祁禦宸本人,她卻不自知罷了。
但是,祁禦宸對其的莫大恩寵,與府中諸人對她明麵上逢迎。自然也讓她在無意識之中有所麻痹了,她突然覺得這種感覺很好,作為一個女人,若能永遠這樣,深得相公寵愛,榮華富貴,一生無憂,也很幸福。
隻是自己似乎可是身不由己的。想到此,瀲灩的眸中又瞬間閃過一抹決絕與狠冽。於是,便在沒過幾日之後的夜間,當祁禦宸在書房秘密處理某些事宜的夜間,瀲灩便得身為祁禦宸最寵愛的女人,而得祁禦宸難舍寸步之離地讓其隨侍在側了。
祁禦宸一臉嚴肅認真地處理了幾份公務,瀲灩便也在旁一會兒給他捶捶肩膀,一會兒給他續續茶水,也不多言,別具一番識大體與溫柔。祁禦宸每每無意間瞥到她時,也皆目露點點愛戀與欣賞之光。
這樣一派和諧的場景、氛圍在持續了一小段時間後,祁禦宸像是突然間想到了什麼似的,便像是格外嚴肅地一手撫向瀲灩的臉。他還像是如臨大事般認真地道:“灩兒,這段日子以來,是本王覺得最幸福的日子。”
“本王也越來越發現,你或許是本王這輩子最愛的女人,本王知道你也同樣愛著本王。相愛的人之間,應該不存在什麼秘密的。所以,本王願意做什麼都不瞞著你。本王現在必須得去處理一些事了。當然,本王也同樣希望接下來,不管你看到什麼,你都能為本王保密。”
“恩恩,這是自然,既然王爺這般信任灩兒。便是灩兒這輩子的福氣,灩兒當然會忠實於王爺的了。”瀲灩亦是一臉懇切地道。
於是,在祁禦宸一個點頭認可之後,他便走向這間書房的其中一角。一手撫向那其中的一個造型普通,不過,表麵卻並不光滑,而是有著諸多複雜、凸出圖案的花瓶。並在那些圖案之上,一手按著一定的路線按了圈其中的幾個凸出圖案。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