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過身，沒有理會依然疑惑的文雅青年。
“有些情況，與其我們主動的對他說明，還不如讓他自己去探尋，去獲知，要更加的自然，更加的可信呢。”
文雅青年聽的雲裏霧裏，不過大致明白，馮宣華或者說是國安上層的意思，有些秘密對於楊永輝是持開放態度了。
“那些石頭，研究出什麼東西沒有？”
馮宣華轉換話題十分突兀，但文雅青年立刻領會他問的是什麼。
“沒有任何發現，不管從哪個角度分析，都隻是一些普通的石塊。”
馮宣華眉頭皺起，不動聲色：“繼續分析，不要放過任何一點細小的蛛絲馬跡。一旦有任何發現，立刻向我報告。明白嗎？”
文雅青年臉色一凜，雙腳下意識的一並，啪的一下行禮：“明白！”
怎麼感覺馮主任對於那些普通到極點的散亂石頭的重視程度，比實力強大，神秘莫測的楊永輝好像還要過分？
但彙聚了各相關方麵的專家，通過一係列手段分析研究，最終得出來的結果，那些就是普通石頭啊。
雖然滿腦子問號，但文雅青年知道局裏的規章製度，明白哪些東西可以問，哪些東西不能問。
電話的另一頭，楊永輝握著已經掛斷的手機，手還懸在半空，臉上露出一絲玩味的神色。
先是國外勢力，再然後是國內特種部隊追擊叛徒，按照這個節奏，那麼接下來，是不是該輪到武道界了？
對於馮宣華和他背後高層的試探，或者是暗示，楊永輝並沒有反感。
但是，楊永輝也沒有順著他們的打算的意思。
他有自己的判斷，有自己的立場，並不為旁人所左右。
不管這個旁人是誰。
為了這一份堅持，楊永輝不斷的修煉，增加自己的籌碼，到如今，他相信已經有了足夠的實力，能夠保有這份堅持。
至於旁人會不會因為他順從的態度，從而產生一些誤判，那就不是楊永輝需要考慮的事情了。
眼下，還是先搞定那個狼牙特種部隊的副隊長再說吧。
……
“嘿，讓開！”
黃榮初皺起眉頭，臉上怒容一閃而逝，默默地從座位起身，讓開一條通道。
胳膊上有個狼頭紋身的不良青年嘿嘿一笑，眼帶鄙視的從他身邊走過，還用肩膀順便的撞了黃榮初一下。
隻可惜，不良青年弄錯了顯擺的對象。
看起來不過是一個衣衫破舊的糟老頭，居然像是一塊澆鑄在地上的銅像一樣，一動也沒有動，反而讓他的胳膊撞的隱隱作痛。
見鬼了！
不良青年愣了一下，撓了撓頭，弄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再定睛看時，那個古怪的糟老頭已經腳步匆匆的走開。
從背影上來看，明明就是一個很普通的老頭子而已。
難道剛才隻是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