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近,症狀越加明顯。就連功法運行的經脈路徑,都變得十分不通順,好像被什麼東西阻塞了。嚴重的甚至完全阻斷,功法都無法完整修煉,更不要說出手對敵。
鄧家名頭在世俗界不響亮,但潛在勢力卻不容小覷。真真是要錢有錢要權有權。
發現了不對,自然會找辦法解決。
按照正常思維,第一個要懷疑的,是修煉功法。
鄧家的修煉功法乃是祖宗流傳下來的,一代傳一代,這麼多年來修煉都沒有出過差錯。而且患病的六人修為有高有低,卻在同一個時間段裏麵發病,所以功法因素第一被排除。
第二的懷疑對象是得了病,而且是傳染病。
不過看過了好多醫生專家,檢查了許多項目,卻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連帶著關於中毒的猜測,也在醫院檢查中被順便排除掉了。
百思不得其解,無可奈何之下,鄧家也不得不信奉一下風水,找來全國各地有名望的風水大師,給鄧家莊園“把脈斷症”,期望能夠解決疑難。
隻可惜這隻是癡心妄想,一點卵用都沒有。
“楊先生,我身上這得的到底是什麼病?為什麼看了那麼多醫生,都沒有發現一點異常?”
鄧廷建這話,無意中還是透露了對楊永輝的不信任。
不過楊永輝也不在意,信任這玩意,來得容易去得也容易,都不是靠嘴巴說說就行的。
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楊永輝開口說道:
“麻煩鄧先生伸手過來,我先給你把把脈。”
鄧廷建猶豫了一下。
對於武者來說,將脈門交到別人的手中,就等於放棄了反抗的機會。楊永輝要是有個壞心思,隻要催動內勁,從脈門攻入,鄧廷建機會沒有抵抗的餘地。
不過考慮到這裏是鄧家莊園,在自己的地盤,自己的擔心似乎有點多餘了。
稍稍遲疑,鄧廷建還是將手伸了出來。
楊永輝左手食、中指輕輕搭在鄧廷建脈門上麵,做凝神感受狀。
過了片刻,楊永輝點了點頭,臉上神色放鬆。
“好了。這病,我能治。”
聽到楊永輝肯定的語氣,鄧廷建心裏一跳。
“真的?”
“當然。如果鄧先生沒意見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開始。”
楊永輝淡定自如,成竹在胸,讓鄧廷建憑空多加了一份信心。
不過……
“現在?就在這裏嗎?”
楊永輝道:“沒錯。”
隨著話音落下,楊永輝站起了身,右手一指伸出,緩緩的朝著鄧廷建胸口膻中穴點來。
盡管鄧廷建相信在鄧家的地盤上,楊永輝不敢隨便亂來。剛才就連脈門都讓對方把持,現在楊永輝要出手醫治,一指按向膻中穴,屬於武者的反應讓鄧廷建還是下意識的想要躲閃。
就在這時候,楊永輝身上驀然生出一股無形的威壓,猶如泰山壓頂,又如海浪滔天,迎頭蓋下,將鄧廷建的身形定在原處,絲毫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