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什麼怒,現在本宮對於他們來說就是一個傀儡皇後,這個皇後當著還有什麼意思,直接給她得了。”聽到下人的話,真兒放聲大哭著說道。
“娘娘可不能這麼想,陛下就算是一個月不來,一年不來,您也是這後宮之主,任由她怎麼得寵,在您的眼裏也不過是個妾室,怎麼能跟您相比呢?”高登聽到真兒的話後,小心的安慰著。
“正室怎麼了?本宮是正室現在也不過是這麼個下場。當初娶我的時候口口聲聲對我母親說會對我好,現在呢?現在我的青春還在呢,就已經這樣了,那要是以後可怎麼辦,以後我的紅顏老去了,我還沒有孩子,到那時候,我不還是得乖乖讓位。”聽到高登的話,真兒想到以後,心裏更加憤怒和不甘心。
“啟稟皇後娘娘,奴婢倒是有一個好法子,隻是”就在這時候,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宮女小心的對著真兒說道,隻是語氣裏滿滿的都是不安,再加上表情,讓真兒和在場的人很是好奇。
“說,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隻要能讓那個賤人不再這麼得寵,本宮什麼手段都敢用。”一想到周語蓉得寵的樣子,真兒就是一陣憤怒。
“諾,回皇後娘娘的話,在奴婢的老家有一種巫術可以讓自己報仇,隻是在宮中有些冒險。”想到自己說的辦法,宮女有些擔憂的說道。
“你是說?”聽到宮女說的話,真兒似乎明白了一些什麼一樣。“正是皇後娘娘所想的,自己親手做一個小木偶,或者泥人,把您所恨的人的頭發係在小人的身上,然後每天用針去紮,紮的時候心裏一定要懷著深深的仇恨,不到七日,此人必死無疑。”宮女聽到真兒的話後,趕忙說道,說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很是惡狠狠的感覺,好像周語蓉是她的愁人一般。
“皇後娘娘三思,這可是宮中的大忌啊,要是被誰人傳到皇上的耳朵裏了,可是要出事的。”聽完宮女的話,高登和穎兒擔憂的看著真兒勸道。因為真兒這時候已經是喪失理智了。
“怕什麼,什麼宮中禁忌,要是等到本宮徹底失寵了,被打入冷宮了再用,再想辦法,那時候還有什麼用?就照這個辦法做,高登,你去悄悄的弄來一些泥巴,本宮要親自捏出來那賤人的樣子,對了,多弄一些泥巴,本宮要做兩個。還有,你們給本宮操點心,想辦法給本宮弄來一些賤人的頭發,待本宮把賤人收拾了以後,一定會重賞你們的。”想到周語蓉被自己詛咒致死的畫麵,想到那時候子陽徹隻寵愛自己的場景,真兒心裏很是迫不及待,於是想也不想的便采納了那人的建議。
“皇後娘娘”
“不必多說了。”高登聽到真兒已經下定決心後,很是著急的準備再勸勸,但是卻被真兒立刻給止住了,現在的真兒已經為了鏟除周語蓉而不擇手段了,現在有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她幹嘛不用。
“皇後娘娘,奴婢和舞寒宮的一個宮女有些交情,奴婢可以弄到頭發。”宮女聽到真兒已經采納了自己的建議後,便自告奮勇的說道。
“好,你且去弄吧,到時候,本宮另外賞你。”聽到宮女的話,真兒很是高興的說道。
“諾,奴婢謝過皇後娘娘。”聽到真兒的話,宮女十分高興的趕快跪下謝恩,而一旁的高登和穎兒則是焦急萬分,對真兒的此次決定很是擔憂。隻是這時候的真兒怎麼肯聽他們的話呢?於是,隻能默默的為真兒祈禱了。
“皇兒啊,哀家本不願意多問你們年輕人的事,隻是這次哀家不得不問問,皇兒和玉兒到底是怎麼了,怎麼現在這個樣子?”這日,左丘珞妍實在是忍不住內心的疑惑,最終還是在自己皇兒麵前問了出啦,玉兒已經在玉靜宮內一個月不曾出來了,之前也有問過自己的皇兒,隻是都被皇兒給巧妙的躲過去了,眼看著日子一天天過去了,玉靜宮還是沒有任何動靜,於是,左丘珞妍急了。
“回母後的話,沒什麼事,這隻是皇兒和玉兒之間發生的一些小事罷了,等以後皇兒有空再給您細細解釋。”聽到自己母後的問話,子陽徹有點無奈。想到自己已經一個月沒有見過玉兒了,心裏很是傷心和思念。從玉兒關閉玉靜宮門那一天開始,自己每晚都會去玉靜宮門口佇立一會,他對玉兒的做法是很生氣,但是他愛玉兒,很愛,所以,他做不到置之不理,做不到不想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