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太後都這麼說了,那玉兒就直說了。玉兒見到老將軍的時候,老將軍說句話都是不停的在咳,而且消瘦了很多,跟玉兒第一次見到老將軍時完全是兩個人,而且,最主要的是老將軍現在根本下不了床,但是值得欣慰的是老將軍的意識很清醒,如果太後心裏還是放心不下,不妨去問問宋禦醫,陛下命玉兒把宋禦醫和薑禦醫都帶上了,而且已經給老將軍把過脈了。”玉兒聽到左丘珞妍的一番肺腑之言後,不忍再欺騙她,於是,便照實說了。
“哀家就知道,哀家就知道……”聽完玉兒的話後,左丘珞妍猶如受到打擊一般,騰的坐了下去,其實這在她眼裏,早就料到了。
“太後寬心,太後,老將軍一生對溫聖可謂是忠心耿耿,行事光明磊落,為溫聖是操碎了心,玉兒認為老將軍是個好人,既然是好人,那一定會有好報的。”看到此時的左丘珞妍,玉兒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合適。
“玉兒不必說了,這都是看天了,就如先皇駕崩前所說,一切看天意,如果天讓你死,那你絕對活不了,天不讓你死,你就是想死也死不了。”聽到玉兒的安慰後,左丘珞研想到了子陽晏啟臨終前對自己的安慰了,就是這句話,讓自己看清了命運。
“太後…”看著此時悲傷不已的左丘珞妍,玉兒滿臉的傷心。
正是因為玉兒帶來的這個消息,讓左丘珞妍愣是三天沒有讓他們來請早安,原因是身體欠安,但是他們任何人去看望卻又擋在了門外。
“母親,你說左丘老將軍是不是快……”由於不請安,再加上子陽徹的冷落,導致了真兒很是無聊,遂,今日讓人請了自己的母親來。
“不準胡說。要是讓別人聽到傳到了他們的耳朵裏,你就想吧。真兒,你要知道,現在不同往常,現在,不管是溫聖的大權還是荊國的大權,都在皇上手裏,我們必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子陽芷蘭聽到自己女兒的話後,趕忙看了一下四周捂著真兒的嘴巴說到,而她嘴裏的他們,則是指子陽徹和左丘珞妍,現在的局勢越來越明了了,大權已經被子陽徹緊緊握住,包括荊國,子陽芷蘭現在猶如傀儡,荊國完全已經不受自己控製了。因為,自己的幫手已經……
“把陽佟尤帶上來。”這日,子陽明把前日壓在大牢裏的陽佟尤當著眾人的麵帶了上來,並準備當眾審理宣判。而所謂的眾人正是整個荊國的百姓和官員,他要讓整個荊國的人看看,他子陽明的眼裏是揉不得沙子的,他子陽明也是不好糊弄的。正是前幾日子陽明派去的人查到了什麼,其實很早就查到了,隻是沒有切合實際的證據,在子陽徹從江南回來以前就已經查到了,之所以前兩日才辦,就是因為今天的底氣更加足了,足到陽佟尤絕對沒有任何的翻身餘地。
“放開我,我可是堂堂的尤王爺,之前更是荊國的代理國王,你這樣綁著我,不合乎禮儀。”陽佟尤一身囚衣,蓬頭垢麵的站在子陽明前麵,絲毫沒有悔過之意的對著子陽明就是一通說。
“大膽陽佟尤,你身為荊國的代理國王,現在的尤王爺,竟然目無國法,草菅人命,欺上瞞下,貪贓受賄,可謂是無惡不作,本王現在之所以敢把你抓起來審問,正是因為本王有足夠的證據去治你的罪。”子陽明看到陽佟尤死到臨頭還是這麼的嘴硬,於是,便一改往日在陽佟尤麵前的謙讓,轉而改成嚴肅的審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