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說來,你也算是一個神童了。不知道你可否教教我?”玉兒聽到他的話後很是感興趣,什麼時候自己也可以達到這種境界?這樣,自己就不用老是為難侯夏了,額,自己好像以後為難不到侯夏了。
“夫人說笑了,這不過是自己亂彈奏的罷了。夫人今日怎麼有空來這裏?”想到玉兒這麼晚了來這裏肯定不會是專門來聽自己彈琴的,於是,便問道。
“心裏有些煩悶,咦,你這裏有酒啊,能不能借我喝一杯?”玉兒不知道為何,想到剛剛的一幕,心裏就是很不愉快,於是,剛好看到桌子上的酒,便對著文陽說道。
“當然可以。夫人請。”看到玉兒竟然會喝酒,便大方的把自己的酒讓了出去,他知道,玉兒肯定是有什麼傷心事了。
“你說說你為什麼這麼有才華卻在這裏啊?”玉兒一直對這件事很疑惑,於是,趁著酒勁,便問了出來。
“嗬。在下的事,不足掛心,不過是我癡心妄想罷了。”聽到玉兒問到了自己,文陽便看著月亮歎了一口氣說道。
“那為何不說出來讓我聽聽,我還是那句話,說不定說出來心裏會好受一些,而且,說不定我這個心理谘詢師能幫上你呢。”玉兒聽到文陽的話後,喝了一口酒說道。不得不說,這古代的酒就是醇香。
“既然夫人不嫌棄,那在下就叨擾了。”說完,文陽也倒了一杯酒,站了起來,準備對玉兒說出自己內心的往事。
“我原本是來這裏準備科考的,夫人想必知道,科考的第一場是在當地,第二場是在江南,也就是這裏,那年,我來到這裏準備第二場科考的時候,偶然遇到了一位小姐,我們兩個暗生情愫,但是,怎奈她的父親死活不同意我們往來,而我知道後,並不怪她的父親,而是想努力考取功名,好給她一個好的生活。”說到這裏,文陽停了下來,借著月光,玉兒能看到這個男人眼角的淚水。
“後來你是不是落榜了,結果這個女子的父親就徹底不同意了,並且斷了你們的往來?”根據事情的發展,應該是這樣的。
“差不多的,但是,也不全是吧。”文陽聽到玉兒的話後,糾結的語氣說道。
“你有什麼不方便說的嗎?或者,牽扯到她的父親?”看著文陽欲言又止的樣子,玉兒大膽的猜到,不是自己胡亂猜,而是自己是有根據的。如果隻是不同意,那也沒有什麼,但是,看他的表情不隻是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