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凡寫的詩也不如此嘛,層次最多也隻能和我現如今的水平差不多,若是放在我以前的水平,那他不知道被我碾壓了多少次了。”
梁文君毫不羞愧地放大闕詞,並不看好蘇凡的實力。
這下再傻的人也都能明白,梁文君不是純粹地批判蘇凡的文學作品,而是夾雜著許多個人客觀看法。
陳總編沒有理睬此人,繼續爬上高台,此人真是滑稽,明知道蘇凡當著眾人麵離場,現在你卻跑出來在背後說壞話,而且還甚是猖獗,這不就是個跳梁小醜嗎?
梁文君又說了一些蘇凡的詩哪些地方的不足,哪些詞語用的差,反正缺點都說了出來,優點一概不提,明顯就是針對。
陳總編來到高台上,看向高台下的梁文君,就像俯視一隻醜態百出活蹦亂跳的小螻蟻。
蘇凡的實力是你能胡說的嗎?若是蘇凡拿出全部實力的話,那你就知道什麼是完美了,完美的如聖母的眼淚,毫無挑剔。
想到這兒,陳總編輕蔑一笑,如此完美的作品,你沒見過,你也不陪見到。
“第十八輪比賽即將開始,請參賽選手趕緊坐到比賽位置上。”
……
……
有陳總編在梁文君不敢造次,也沒有能耐造次,畢竟他要實力沒實力,要榮譽沒榮譽,哪方麵都不行,憑借陳總編的老練處事,分分鍾就把梁文君的胡話給壓了下去。
不過此時的蘇凡渾然不知此事,他已經在回家的路途上,卻不知比賽現場已經有人在砸他場子。
“蘇哥,你寫的什麼詩啊,我還沒有觀賞你就帶著我離場了。”古凱有些失落地說道,畢竟蘇凡的每一篇文章都很值得讓人參考,可以說是教科書級別的文章,古凱沒有觀賞到,實屬一大遺憾。
“這回文章我並沒有發揮實力,明天就要舉行第二次比試,隻要今天能奪得明天比試的資格即可。”蘇凡淡淡說道。
“明天的比賽,到底會是什麼文學體裁呢?”古凱捏住下巴,望著窗外思考起來:“陳總編也太不夠意思了,舉辦這種大型比賽也不提前通知內部,搞得我臨時受命,啥都沒有準備好。”
“其實陳總編也是臨時才知道的此事,舉辦的事情也是在兩三天之內籌辦好的。”
“啥,他也是臨時才知道的?”古凱微微驚愕道,認為有些不大思議,“以陳總編的性格遇到此事一般都不會接的啊,你知道的,他性格小心謹慎,從不打無準備的仗,這次倒是奇了怪了。”
“但如果有原因讓他迫不得已接下這個單子呢?”蘇凡繼續說道。
“迫不得已?”古凱有推導起來:“能威脅恒星的,那就是上層階級大人物或者是政府勢力,可他們盯上恒星幹什麼,那對他們來說簡直是做沒有意義的事,文化本來就不太受……”
古凱說到這兒,把話斷了,沒有繼續往下說去,不過蘇凡卻知道他想說的是什麼。
蘇凡沒有繼續追究他的話,而是就他剛才的那個話題繼續談論道:“你分析的有道理,但卻漏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