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蘇凡隻好下先手,搶先將紅方一軍。
“不錯不錯,看來你悟性還是挺高的。”鷹爺冷笑道。
對方黑車將自己一軍,那己方紅帥隻好移開,不與之正麵相向,畢竟車棋是象棋裏麵,最牛逼的存在。
紅方帥棋剛一挪開後,蘇凡就趕緊將己方將棋挪回正中間,擺正位置。
因為將棋在三根豎線的最中間,逃避空間很大,不像在邊緣,一旦被將軍的話隻能往中間靠攏。
所以將己方將棋擺放在正中間是至關重要的,此時不挪何時挪?這是個機遇,不能就此放過。
鷹爺早就料到對方會這麼做,拿起馬棋,高高落下,此棋剛好調放在了河道邊。
一群懂得棋道的小混混驚叫起來,“鷹爺馬棋越過河界了!”
全場頓時沸騰起來,一傳十,十傳百,從人群的前端傳至人群最後端,兩邊圍堵的人群皆是如此。
就有點像古時候軍隊傳達消息一樣,將軍在軍隊最前沿發布停下進程整頓兵馬的命令,於是士兵們便開始向軍隊後方傳達消息,直至軍隊最後端聽到此消息後便停下腳步,遵從將軍的命令。
“媽呀,下了那麼久,終於把鷹爺的馬棋盼過河了。”
“沒錯,一旦鷹爺的勢力過河,那便是勢如破竹,因為蘇凡那小子作死隻留個光杆司令,連個防禦性的棋子都沒有,他怎麼可能會守得住。”
“好了好了,都快到吃晚飯的時間了,看到蘇凡把自己雙腿砍了,我們就可以走人了。”
鷹爺馬棋的跨界就代表著紅方勢力將會大舉侵犯黑方境地,開始掃蕩式的攻擊,直取對方將棋。
“蘇凡,那就別怪我開始入侵咯。”鷹爺戲虐道,當他看到自己的馬棋踏入敵方營地時,心中甚是爽快。
剛才心頭所憋的怨憤現在一泄而出,好似在炎熱酷夏一堆冰塊淋到自己身上,怎一個“爽”字了得。
蕭雪看著鷹爺那副醜惡的嘴臉,心頭都不禁輕啐一口,對其十分厭惡。
而她也早就料到蘇凡反應,仍舊是那副平靜麵孔,好似聖賢人一般,淡淡一笑道:“戰場廝殺入侵對方境地很是正常,我不也一樣入侵了你的境地吃掉五顆棋嗎,鷹爺這種小事沒必要影響我倆對弈吧。”
蘇凡此話直接把鷹爺給委婉地罵了一頓,後者不僅沒有嘲諷成功反而還被打臉,頓時氣得說不出話來。
“你!你等著瞧,我馬上讓你斷雙腿!”
鷹爺將馬棋跳入黑方更深境地,黑車自然攔住了它的繼續入侵,黑將棋位置不可能被一顆紅馬棋的到來所挪動,那樣就太不劃算了。
然而過了河界的馬,行動自由,自然不會被一顆車棋捕捉到,於是左跳右跳就是不讓黑車抓到。
大概蘇凡發覺到了這點,便放棄追趕,一顆車棋的用處很大,沒必要與一顆弱棋攪和在一起。
隻見鷹爺冷然一笑,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於是挪動另一顆紅馬,跨越過了河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