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先生,對,對,對不起……”
保安誠惶誠恐地向蘇凡道歉,並顯得很一本正經的樣子,為了保住自己的飯碗,他必須得體現出自己的誠意,或許蘇凡就能放過他。
其實金絲眼鏡男是青年保安的遠房親戚,青年保安通過金絲眼鏡男關係才搞到這裏的保安一職,所以金絲眼鏡男叫他往東走他不敢往西邊看。
剛才不可一世的青年保安,現在也是低聲下氣,在蘇凡二人的打壓之下,不敢吱半點聲。
金絲眼鏡男見蘇凡沒有出聲,以為二人打算放了他這個遠房親戚,便賠笑道:“蘇先生,你看他也道了歉,以後他也不敢招惹你,那就沒什麼事了吧。”
金絲眼鏡男還慌著回到車上與他身邊三個小情人享受一番,卻沒想到蘇凡不依不撓繼續說道:“可他剛才說除非他不當保安,否則就不放我倆過去,這可怎麼辦?”
蘇凡意思再明顯不過,對於剛才保安無休止的貶低,他很是過意不去,所以決定追根到底,今天不把青年保安好好地整頓一番,他是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
“噗通——!!”
一聲有力的膝蓋與地麵碰撞聲,青年保安已跪在地上,低頭求饒。
“蘇先生,我真不是故意的,請您原諒我吧,我無知,我眼瞎,我狗眼看人低,還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饒我過我吧!”青年保安跪在地上,低頭求饒,還拚命用雙手扇自己耳光,讓古凱心裏感到一股快意。
一個青年壯男,現在就如同一隻狗一般,趴在地上,給蘇凡二人跪地求饒,讓旁人不禁心生憐憫。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蘇凡一眼就看得出青年壯漢對自己心存恨意,雖說青年保安在表麵上偽裝的十分完美,跪地求饒,扇耳光等動作讓人無不相信他真有悔恨之意。
但蘇凡那雙能洞悉世間萬物的眼睛,一下就看出,保安的眼神之中流露出惡毒之色,此仇永遠記住他心中。
如若蘇凡今天不把他趕出保安這一行業,那以後很有可能遭到其報複。
不是說蘇凡怕遭到報複,小心駛得萬年船,把青年保安趕的越遠才好。
“是男人,說話就算數,要麼你就別讓我上橋,要麼就主動辭職,這事情還要我說嗎?”
青年保安一聽自己的飯碗要被抹掉,急忙磕頭如搗蒜,嘴裏一直哭叫著求饒。
金絲眼鏡男實在看不過去了,好歹也是自己的親戚,他低聲下氣也等於說自己被打臉,於是他對蘇凡說道:“蘇先生,得饒人處且饒人,還望這件事就這樣過了吧。”
是人也都看不下去這幅場景,一個大老爺們兒哭喪著臉,甩著鼻涕跪地求饒,顏麵一掃全無,他身後的三個女人個個小嘴微張,露出驚愕之色。
古凱心頭的恨意此時也被完全解掉,金絲眼鏡男的話說的也沒錯,得饒人處且饒人,其實誰都不願意自找麻煩。
“不行,男人就要有男人樣,言出必行,自食其果,如果你連最基本的‘遵守’二字都做不到,那還留你何用?”蘇凡義正言辭,一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很是正經,隨後他又補充了一句:“身為男人,就算自己說要去赴死,你也必須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