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凡衝莊言笑了笑,隨後踩動腳踏,莊言消失在了他的視野裏。
古凱和蘇凡不同路,在半路上二人就此別過,蘇凡繼續騎著賽車,回到賓館。
在樓下,蘇凡買了瓶冰凍過的礦泉水,拿到樓上去喝。
一直住在賓館內也不好,花銷比較大,待自己掙夠錢,就去買一套房子,反正千字三百可算一筆極高的稿費,趁自己還能多賺的時候就盡情地寫吧。
想到這兒,蘇凡提筆開動,繼續寫他連載的那本《鋼鐵是怎樣煉成的》。
剛開始準備動筆時,蘇凡嘴角掠過一絲微笑,原來是時候讓保爾·柯察金和冬妮婭兩人在夕陽下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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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他倆的友誼開始出現了裂痕。保爾懷著痛苦和驚訝的心情看到,那一向似乎是很牢固的友誼在逐漸破裂。
又過去了幾天。每一次會麵,每一次談話,都使他們的關係更加疏遠,更加不愉快。保爾對冬妮亞的那種庸俗的個人主義愈來愈不能容忍了。
他們兩個人都很清楚,感情的最後破裂已經是不可避免的了。
這一天,他們來到黃葉滿地的庫佩切斯基公園,準備作最後一次談話。他們站在陡岸上的欄杆旁邊;第聶伯河從下麵滾滾流過,閃著灰暗的光;一艘拖輪用輪翼疲倦地拍打著水麵,拽著兩隻大肚子駁船,慢騰騰地從巨大的橋孔裏鑽出來,逆流而上。落日的餘輝給特魯哈諾夫島塗上了一層金黃色,房屋的玻璃也被它照得火一樣通紅。
冬妮亞望著金黃色的餘輝,憂傷地說:“難道咱們的友誼真的要像這落日,就這樣完了嗎?”
保爾目不轉睛地看著她;他緊皺著眉頭,低聲說:“冬妮亞,這件事咱們已經談過了。不用說你也知道,我原來是愛你的,就是現在,我對你的愛情也還可以恢複,不過,你必須跟我們站在一起。我已經不是從前的那個保夫魯沙了。那時候我可以為了你的眼睛,從懸崖上跳下去,回想起來,真是慚愧。現在我說什麼也不會跳。拿生命冒險是可以的,但不是為了姑娘的眼睛,而應該是為了別的,為了偉大的事業。如果你認為,我首先應該屬於你,其次才屬於黨,那麼,我絕不會成為你的好丈夫。因為我首先是屬於黨的,其次才能屬於你和其他親人。”
冬妮亞悲傷地凝視著藍色的河水,兩眼噙著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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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到這兒,蘇凡不禁搖頭苦笑,自言自語道:“保爾啊,保爾,你為何那麼愚蠢?這麼好的一個姑娘,願至死與你追隨,你竟然……”
可能時代不同,人們的思想就會隨著變得不同,保爾為革命的鬥爭願放棄自己真愛,要是讓現代人從中做一個選擇,肯定不會像保爾那麼傻,放棄自己的真愛!
人生難得一個紅顏知己,革命沒有自己也不是不能革的,為什麼保爾會那麼執著?
蘇凡終歸無奈,尊重原作,將這段寫了上去。
其實蘇凡早在文章中已為後文兩人的結局埋下鋪墊,稍微有點文化的人都知道這是保爾和冬妮婭之間出現了感情裂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