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個打雜工,不可能,鹿老不可能同他比試,更不可能為打雜工提筆寫作!!”
陳曉慧退到一張桌子前,身子後仰,雙手反撐住桌麵,就仿佛在逃避著什麼。
“既然你還不相信,那我就把事情真相從頭到尾地說一遍。”於是蘇凡又重新將事情完整地說了一遍,這回說得更加詳細。
“我吟誦一首藏頭詩,進入鹿老莊園內,然而保姆不相信我的能力,並讓我重新吟誦進門時的藏頭詩,就在我吟詩時被鹿白原聽到後,邀請我進入屋內,當他知道我來意後又讓我與他比試文才,結果我贏他輸,他心甘情願引薦我到鹿老書房,最後我與鹿老比試文才,也是我贏他輸。”
說完,蘇凡淡淡地盯了陳曉慧一眼,二人目光又重新對視起來。
本以為到最後關頭,才用此下策,沒想到陳曉慧不但一點都沒有懷疑,反而自身心理素質崩潰,喪失了剛才令人聞風喪膽的攻擊性。
勝負就這樣分出?如果我們就這樣贏了,那陳曉慧還真是個頭發長見識短的女人。
她以為她的陰謀會得逞,殊不知世事無常,意外事太多,她輸也輸在了自大上。
“蘇先生,在下有一事不明,還請蘇先生指教。”一位記者問到。
“但說無妨。”
“本人從小也喜歡研讀一些現代詩歌,偶爾還會創作幾首,的確,蘇先生的作品是無可挑剔,但我認為身為白金級作家的鹿老,創作現代詩歌的水平不隻是這些吧?”
一股弦瞬間在蘇凡心裏緊繃,他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在拿出這兩張證據前,他也曾擔心過是否有人會懷疑作品水平,希望能蒙混過關。
不過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要是這都能蒙混過關的話,那麼多貪官汙吏被舉報的貪贓枉法的事情怎麼可能會敗露?
“他這是臨摹,臨摹《橋》這麼低級的現代詩歌,故意散出醜聞讓鹿老比賽輸給他!!”
“閉嘴,你沒有說話的權利!!”蘇凡一聲怒喝,直接把陳曉慧給喝住。
被暴喝一聲,陳曉慧隻好閉口不語。
把陳曉慧喝退後,蘇凡心想,若是說鹿老故意讓自己比賽勝出,眾人肯定不會相信,隻能另找理由開脫。
大家都在騙,陳曉慧在騙,蘇凡也在騙,就連記者也在騙蘇凡,生活就是個騙局,誰的騙功高誰就能在社會上立足。
“鹿老當時的確就寫的是這篇文章,但因為他小看的實力,所以險敗。”
蘇凡找了一合適的理由,騙住眾人,方便自己下台。
“蘇先生,幹脆您再作一篇與《再別拱橋》文才不相上下的現代詩歌吧,好讓我們眾人徹底折服啊!”
說這話的記者很聰明,鹿老的作品權歸屬恒星是事實,所以爆料不出什麼好的新聞,那不如在大家臨走前讓蘇凡當場作一首美妙的現代詩歌,將其炒作,利用這個文人最後一點價值。
所以說,這也是為什麼大家都在欺騙的原因,不過眾人都已經習慣被騙的感覺了。
台下眾人大多數也是以記者身份前來參加此次招待會,頓時就明白這位同行的意思,一個個趕緊附議。
見台下眾人個個都期待自己來一首現代詩歌,蘇凡心頭冷冷一笑,你以為你們是誰?現代詩歌你們說來一首我就會來?
《再別拱橋》是經過徐誌摩的《再別康橋》改編而來,想要作一首這麼好的現代詩歌,談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