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小波特的嗓音由於他太過激動而變得更細了,就像是一隻被閹割過後的山羊。
老李又一次學著小波特地的語氣,賤笑著道:“難道你沒聽清楚我說的話嗎?我是說,比起光明騎士,您看起來更像是一個招人憐惜的小孌童。”
“天呐!”小波特發出了一聲尖叫,直接昏倒在了地上。
站在一旁的繆斯臉上籠上了一層淺淺的笑意,朝老李說道:“有時候讓他受點教訓也好。”
“讓我吃驚的是他的心理承受能力竟然連他嗓音的萬分之一都比不上。”老李聳了聳肩幫,很是玩味的看著繆斯:“那麼,預言師閣下,我這就和我的人回去休息。”
“父親為諸位客人籌備了豐盛的晚宴。”繆斯將手裏的法杖敲在了躺在一旁的小波特的腦袋上,發出了一聲清脆的回響:“閣下不需擔心這個家夥。”
“嗯?”老李被這一幕搞得有些莫名其妙:“什麼意思?”
“閣下為何不去參加晚宴親自請教我的父親呢?”繆斯朝老李輕輕的一笑,將老流氓勾得魂不附體:“留給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閣下所言,似乎若有所指。”老李似乎在繆斯的話語中聽到了一絲不太對勁的味道:“直接說明白一點不是更好?”
“前麵你也說過,注定要發生在未來的一切都是無法逃避的。”繆斯抬眼看向了遠處的天際,一時間神棍氣質鋪天蓋地的向四周蔓延開來:“該發生的,始終都會發生。”
“那你一定沒有聽說過‘人定勝天’這句話!”老流氓挖起了鼻孔,將鼻屎彈到了正昏迷在地上小波特的鎧甲上:“如果你們真的覺得一切都已毫無希望,幹嘛要費那麼大勁兒的將原有的統治階層給推翻?難道隻是為了在人類滅亡前將那些貴族取而代之的過上一把癮?”
“父親與我也隻不過是盡盡人事罷了。”繆斯的修養很好,並沒有對老李亂彈鼻屎的行為而感到惱怒:“無論如何,早已注定好了的結局我們都無法改變。”
“拉倒吧,小娘皮!”老李本性暴露,一句小娘皮出口,把一旁的羅伯特騎士聽得眉毛直豎:“你他媽的要是真的一點希望都不抱,我就把自己的腦袋割下來當作夜壺送給你!”
“托爾斯泰……”繆斯蒼白的臉蛋漫上了一抹嫣紅:“您太粗魯了。”
老李也突然醒悟過來,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兒的腦袋給人家一個小姑娘當夜壺確實不是個事兒,於是立刻改口說道:“不是夜壺,是馬桶!”
繆斯的臉蛋更紅了,她一言不發的將自己原本一直高昂著的小腦袋深深的垂低了下去,老李一眼看過去,發現對方兩枚玉環一般的小耳朵都已經隨著那張漂亮的臉蛋兒一起發紅了。
“咳,咳,好了,不是馬桶,也不是夜壺,我收回前麵說過的話。”老李在一旁羅伯特騎士殺人的目光當中尷尬的咳嗽了兩聲,岔開了話題:“不過有一點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否認的,那就是你們的心中肯定還有希望。”
“托爾斯泰閣下,你到底是什麼意思?”羅伯特有些不滿的插了句嘴:“我承認我們現在的心態很是消極,但這並不代表你可以肆意的侮辱我們。”
“我絕沒有侮辱你們的意思。”老李趕忙澄清了自己的觀點:“我隻是想說,即使是目前隻不過擁有二十多萬人口的精靈一族,也從來都沒有放棄過任何的希望。”
“在我這個連屁都不如的預言之子出現之前,他們決定誓死履行自己世代相傳的古老誓言,哪怕是昔日的盟友已經遠離他們而去。”老李的語氣有些沉重:“在我這個不學無術的預言之子出現之後,無論我表現的有多麼差勁,他們也始終不曾懷疑過我到底會不會為他們帶來轉機。我們大家都知道,這次即將打響的第三次世界大戰極有可能徹底的摧毀我們這些生活在特丹大陸上的智慧生物們所建立的一切文明。”
“也許戰爭過後,包括我在內的諸位可能連自己的骨頭都已經被無情的風沙侵蝕成了一堆渣子。”老李的話鋒突然一轉,學著麥凱倫當初安慰自己和小妖精的語氣說道:“但我們這二十萬精靈會憑借自己的血肉與靈魂保衛自己腳下的家園。而我們的希望,就是我們能夠由始至終的履行那些先輩們替我們許下的承諾!”
“赫一爾冬!”科比與幾個精靈在一旁一臉激動的吼出了自然之神的名諱,引來了周圍一群不明真相的群眾對他們施展出了慘無人道的圍觀。
“我佩服精靈一族的勇氣與態度,你們對於諾言的守護是我們永遠也無法超越的豐碑。”羅伯特不解的問道:“但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想要說明什麼?”
“我擦哩思密達!”淚流滿麵的老李在邪教頭子保羅的嘲笑聲中紅著老臉說道:“晚宴在哪兒呢?吃飯!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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