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女子莞爾一笑,道:“不要緊,事談不成可以做個朋友嘛。今晚,小妹請你在靈秀酒店吃飯,可得賞光哦。”
她把做這個字咬得很重。
王主任精神有些恍惚,問道:“都有誰啊?”
女子****地望著王主任吃吃地笑道:“你還想有誰啊?”
“我就想咱們兩個。”
女子一雙狐狸一樣的眼睛望著王主任,又是一陣格格地笑,笑得他心裏直發毛。末了,那女子笑道:“王主任真是明白人,要那麼多人幹什麼,談心不方便啊。”
“對,對,對,不方便。”
王主任骨頭都酥了。
送走女人,王主任一下就跳了起來,今天這是怎麼了?又是金錢,又是美女,誰說我王慶元沒有大的發展,現在看大有錢途呢。
王慶元準時到了飯店,那個女子也到了,穿得更加暴露,眼神更加嫵媚,倒酒的時候,身子幾乎全靠在王慶元身上了。
王慶元簡直美得鼻涕泡都出來了,他伸手去攬美女的腰,可是美女滴溜溜滑開了。嬌羞地道:“王主任幹什麼呢,人家可是不好意思了。
王慶元索性把話敞開了嘮:“老妹子,你想死哥了,跟哥好吧,到時候哥絕對不會虧待你。”
“那我的事,你給不給辦啊?”
“辦,絕對給辦。”
“這還差不多,來喝酒。”
“哥,你說妹子有你想的那麼好嗎?”
“在哥心目中,你比天仙還好。”
“那你以後可得對我好啊。”
“我發誓,我要是對你不好,我死無葬身之地。”
“人家不要你發誓,人家心疼你哦,你連喝三杯讓人家看看你是不是真心的就行了。”
慢慢地,王慶元喝了不少了,有些頭大,眼神有些發飄。
朦朧中,那女子吐氣如蘭,伏在他的耳邊,喃喃細語,王慶元陶醉了,然後那女子躺在椅子上,對著他招手,來啊,哥,快來。王慶元過去了,女子幫著他脫得溜光,然後女子讓他等一等,開了門走了出去。
那天晚上,教育辦的領導,學校的領導,派出所的幹警,還有王慶元的老婆都接到了一個匿名電話,他們一起來到飯店,眼前的嘲讓他們無話可說,王慶元赤條條地躺在椅子,嘴裏念叨著,妹子快來啊,哥哥想死你了。
第二天,兩份錄音被送到了紀檢委的案頭,一份是王慶元收受****的,一份是王慶元在酒桌汙言穢語的,同時還有一份舉報信,說群眾都在看著,如何查辦這個批著****的狼。
教育辦保不了王慶元了,校領導也保不了了,因為昨天的事,都被人彙報給了紀檢委,照片都被送去了,於是,教育辦隻好報給了區教育局,在紀檢委的敦促下,教育局黨委班子召開緊急會議,做出了開除王慶元公職的決定。
王慶元收拾完東西,從辦公室出來,迎麵碰了生理老師,他習慣地想對生理老師擺擺架子,生理老師莞爾一笑:“王主任,還有什麼權力沒使出來?離開這裏就作廢了……”
王慶元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灰溜溜地走了。他隱約感覺到,自己是吃了生理老師的虧,此時,他無比後悔,在生理老師的身上,他玩火玩大了,把自己燒著了。人不該沒有休止地欺負老實人,否則就會落到現在的下場。
他不明白的是,生理老師怎麼會突然有了這麼大的能量,他想不到的是生理老師的身後有一個蔡坤,而蔡坤的身後有個三姨,當他的三姨聽蔡坤說,這個主任如何欺負他,連想都沒想這個事的真偽如何,就得氣得渾身直抖,就給了他足夠的一筆錢,用這筆錢,蔡坤出去找了一個外貌憨厚老實的人,又找了自己在老家的同學,到上海找了一個風塵女子,合夥演出了這麼一場好戲。
王慶元後來搬家了,到了哪裏誰也說不清了。
生理老師在走廊裏,見到了吹著口哨的蔡坤,她注視著蔡坤什麼也沒說,當她和蔡坤一錯身的時候,悄然問道:“是你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