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色還未包圍這座坐落在沿海岸的一線城市時,色彩斑斕的霓虹燈讓黑暗止步於城市邊緣,白天城市的喧囂到此刻尚未停歇緊接著又迎來了夜的盛宴,此刻,城市人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嗚哦~嗚哦~
嘹亮綿長的警笛聲穿透大街小巷,好奇的人或許會抬頭望上兩眼,漠不關心的卻是置之不理,天塌下來還有個高的頂著,再大的事還不如眼下該出那張牌來的有思考力。
警車拐進了一條小胡同便關了警笛,此時的胡同裏已經拉起了警戒線,一群散步的大媽大嬸小媳婦一邊伸長了脖子往裏瞧一邊交頭接耳,竊竊私語,相信明天的八卦話題又有了著落。旁邊幾個事先到達現場的警察正在維護著現場的秩序,饒是這樣現場還是亂糟糟的一片。
歐博跳下車,對著向他走來的協警亮了亮證件,疾步朝事發地點走去,也就在剛才他的眼皮一直跳個不停,以往碰到大案子才會出現這種情,難道.........
當走進現場時,眼前的情景血腥異常,不過歐博的心卻放了下來。旁邊一個檢查屍體的法醫脫下白手套,向他彙報了幾句,歐博點頭嗯了幾句表示會意,接著掏出手機撥通了局長的號碼。
“...........局長大體情況就是這樣,這件事情已經超出了我們的管轄範圍,我建議這件案子還是交給安定局那邊的人來管。嗯,嗯,好,我知道。”
放下電話歐博微微吐了口氣,幹了10多年警察的他心中自有一杆秤,要是碰上這類案件能不插手就千萬別去碰,當然不是因為他膽小,實在是碰不得呀。
“你,還有你,留下幾個兄弟看著現場,剩下的都撤了。”
跟著歐博來的幾個警察倒也知道點什麼,互相看了看,跟著眾人走了出去。小屋裏,兩局屍體被白布包裹著,餐桌上的美味還散發著淡淡菜香,這香味卻夾雜著濃鬱的血腥味飄蕩在空氣中,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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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鬧鍾的秒針剛好跳到12,鬧鈴將要施展它的淫威,一隻手從被子裏伸出來按住鬧鍾,讓它即將到來的演唱成了啞響。按時起床洗臉刷牙顯然不可能出現在這隻手的主人身上,隻見其翻過身,攏了攏被子繼續與周公會唔。
隱約間,杜健似乎想起今天似乎好像貌似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去做,翻起身,眯了眯還犯困的雙眼,對了!今天要去局裏報道,已經停職一個月有餘,如果再不積極的爭取悔過估計被厚厚案件淹沒的將軍會提著他的惡狗錘殺上門來。更重要的是,自己的小金庫已經發出紅色警報,要再不上工以後隻能幫著樓下老章打打下手混盒盒飯,還是不加鹵蛋那種。
想到這嚴重的後果,杜健一個鯉魚打挺迅速的著裝完畢,在臉上胡亂的抹一把出門。路過老章的包子攤時,看到老章萬年雷打不動的揮舞著他身上的八隻手應付著急上班的上班族,就一人八隻手便讓叫嚷著豆漿油條包子饅頭的顧客滿意而歸,頗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