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坐在正屋外頭的回廊下,霧濛濛晃著腿,一會又偏頭去看息泯。 Ww W COM
息泯側目,她彎眸一笑,跟著錯開目光,隨後忍不住又看過去。
兩人手牽手,息泯揉著她蔥白指頭尖,頓了好一會才,“沒看夠?”
霧濛濛搖頭,她頭歪過去,栽在息泯臂膀位置,嘟囔道,“看不夠,看不夠……”
知道,這些時日,她是怎麼過來的,這會恨不得能變成掛件,時刻都趴阿泯身上才好。
息泯低笑了聲,他伸手將人抱到大腿上坐著,分開雙腿麵對麵,像抱孩的姿勢一樣。
他低頭,額頭抵著她的,略帶溫情地啄了她唇珠一口,“很想我?”
霧濛濛抓著他胸襟,讓他這刻意壓低的醇厚嗓音,的來終於有一絲的不好意思。
不過,她還是眸子亮晶晶地點了點頭。
隨後目光落在他薄唇上,微微猶豫,側頭親了過去。
息泯半靠在柱子邊,他將霧濛濛抱的更緊一點,隔著衣料,有一種滾燙的灼熱在緩緩升騰而起。
霧濛濛毫無所覺,她隻是單純的想靠近他,磨磨蹭蹭的就很舒服。
息泯摸著她耳鬢,又捏了捏軟軟的耳廓,一會開口道,“聽聞這修行界若要結成道侶,也有儀式,不然再成一次親?”
霧濛濛眨了眨眼,這事她倒沒想過,不過她問,“再成親?再洞房?”
息泯懶懶地從鼻腔裏應了聲,算做回答。
霧濛濛皺起眉頭,她揪著他衣袍想了想,跟著搖頭道,“不好,不必了,我不想再成親。”
息泯挑眉,他還琢磨著讓息玄做做準備,要最盛大的儀式,讓所有修行界的人都知道,她是他的,省的誰都想來打她主意。
霧濛濛的心思顯然不在這裏,她手靈活地鑽進他衣袍裏,還扯開點裏衣,指尖觸到他的胸口肌膚,頓舒服地眯起眸子,“不成親,懶得再搞那些,我們現在就可以洞房!”
她著,還在他懷裏扭了扭,故意去蹭他。
息泯眸色一轉,“所以你不想成親,是因為成親後才能洞房?”
霧濛濛點頭,她早跟他就是夫妻了,她現在沒心思再拜一次堂,隻有滿心思的想睡他!
她素來直接,已經仰著頭,去又啃又舔他滑動的喉結。
息泯掌著她後腰的大手一緊,鳳眼之中暗金灩瀲,像是細碎的鎏金,很是醉人。
“也是,這幾年確實曠著你了……”他著,可並無任何動作,隻任由霧濛濛在他身上折騰。
霧濛濛麵若桃花,黑白分明的眸子,眼尾泛粉,並有清媚流露出來。
她從他身上跪坐起來,低頭在他臉上胡亂的親,還嬌嬌的喊他名字,“阿泯……”
這樣會撒嬌,軟軟的嗓音就像是有把勾子一樣,勾的他心尖酥酥癢。
他臉上仍舊不太有表情,“現在就洞房?”
不等霧濛濛回答,他又提醒她,“目下你我的肉身,可都是頭一次。”
霧濛濛正啃他薄唇的動作一頓,她想起很多年前的洞房花燭夜,那種破瓜的痛,叫她瞬間就想退縮了。
她剛才情難自禁,隻想著從前和他的魚水之歡,多快活呢,倒把這一茬給忘了。
霧濛濛訕笑了聲,她緩緩從他身上爬下來,“那個,成親,絕對要先成親!”
話還沒完,她轉身就想跑!
結果,她人才跑出去丈遠的距離,息泯倒是半點沒動,但她腰間憑空就多了條白毛尾巴。
她低頭一愣,還沒反應過來,人就讓這尾巴給拉了回去。
重新跌回熟悉的懷抱,她張牙舞爪地怒道,“犯規!你這是犯規!”
怎麼能用尾巴呢?欺負她沒尾巴啊?
息泯起身,他勾起嘴角,將人往腋下一夾,就施施然往房間去,還用一種一本正經的口吻道,“一會在床笫上,你還會喜歡它的。”
霧濛濛讓這話給懵了,沒等她想明白這話的意思,她人就讓息泯給扔到了床榻上。
息泯還不僅關上了門,還揮了揮袖子,頓時就布下一層結界。
霧濛濛睜大了眸子,“你什麼時候會陣法了?”
息泯不緊不慢地脫了那件暗紫色長袍,“妖族傳承,結成妖嬰後自己就會了。”
聞言,霧濛濛有些羨慕,有傳承多好呢,不用再費力去學。
息泯哪裏不知道她的心,他嗤笑了聲,居高臨下地站她麵前,“蠢東西,你還有心思想這些。”
霧濛濛一臉茫然,她怎麼會心思?
跟著她麵前,息泯身上雪白的中衣微微一動,就變得不見了,轉而是一身赤身裸體的阿泯。
霧濛濛瞬間反應過來,她滾到床裏頭,大聲喊著,“我不來,你還沒和我成親,我不來!”
息泯壓根就不用動手,他隻站在那,身後的尾巴一纏,就將人輕輕鬆鬆地拖到麵前。
霧濛濛恨恨盯著他的尾巴,她總覺得,阿泯多了條尾巴,好像這戰鬥力越的厲害了!
她欲哭無淚,可憐巴巴地瞅著他,期期艾艾的道,“會痛怎麼辦?”
息泯挑眉,人已經到床上,還將她衣裳都給脫了,“先雙修,你的靈力和我的妖力交融,不會痛的。”
霧濛濛瞧著息泯那身材,不自覺吞了吞口水,“真的?”
息泯點頭,“雙修算修煉。”
這下,她就放心了,瞬間歡喜地滾到他懷裏,爪子不安份地摸來摸去,末了,還瞥了眼他的身下,笑嘻嘻的道,“還和從前一樣嘛。”
息泯沒理她,這蠢東西想要作死,他就看她先作,總是作的越厲害,一會就死的越慘。
都是老夫老妻,自然熟門熟路的很,雖兩人都是新的肉身,可和從前並無多少區別。
息泯沒幾下,就讓懷裏的嬌嬌人軟成一汪春水。
霧濛濛哪裏還記得其他,她摟著他,心頭對他的喜歡悸動的厲害,隻得一聲一聲嬌喘輕喊著,“阿泯……阿泯……”
息泯十分有耐心,他有心試驗雙修,雖然傳承裏的很好,但到底如此,他還是要親自試試。
是以,縱使身體裏的欲望在霧濛濛聲聲纏綿悱惻的低語中,像是要爆炸了一樣,他仍舊有一絲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