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的大起大落實在是太刺激,刺激得車廂內的人們目瞪口呆。很明顯這些來自鄉下的勞苦大眾還沒有想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那麼瘦小的東方男子怎麼能打敗如此高大的俄國混混?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這不科學啊。
“叫你跟我收保護費”
“叫你嚇唬我”
“該死的大餅臉”
“見鬼的口臭男”
王木的小宇宙徹底爆發了,拳打腳踢聲聲不斷,時間不長,混混的衣服皺了,皮帽也掉了下來,露出一顆明亮的光頭,上麵還紋著一隻色彩斑斕的老虎。
“嘶——”人群開始騷動,一個走南闖北的俄國男子小聲說道:
“這這這,這個東西我見過,聽說新西西利亞那裏的一個幫派都有這種紋身,他們販毒、賭博、涉黃、據說還販賣軍火,是當地三大幫派之一。看來這個小夥子有麻煩了。”
“oh,上帝,好精彩的橋段!”聞言一個少女捂著嘴喃喃說道。
“這個小夥子太不冷靜了”
“就是,花錢買平安都不會”一時間眾說紛紜,褒貶不一。
“麻煩?”王木獰笑著對光頭男道:
“我不知道以後會怎樣,但我知道你現在已經有了麻煩!”
想當初不管是峨眉山附近的幾個村落還是非洲戰場的幾支雇傭軍,小到打遍村中無敵手,大到讓幾支雇傭軍問王色變,為何?就是因為王木太不按常理出牌。
有一次一支中東雇傭軍路過王木他們協助維和的地盤,一個大漢突然來了三急,怎麼辦?當時在那裏噓噓了一下。這就是放在民間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頂多說他有傷風化。可是該著他倒黴,噓噓的時候恰好被閑的沒事出來散心的王木看到。
好家夥,這可不得了了,當時王木什麼都沒說,隻是尾隨他們走了幾十裏到了他們居住的地方,小毛驢在那裏一個人待了一個星期,弄得裴浩他們人心慌慌,畢竟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突然就不見了,最後動用隱秘電話才找到王木,把他拉回了營地。
隻是在這段時間這支雇傭軍這日枕戈待旦,可以說到了睡不解衣,馬不卸甲的地步。因為他們的隊長頭一天醒來發現自己的內褲上多了隻王八,第二天醒來發現床下布滿了詭雷,還差一點一腳踩上,好懸沒有被炸的四分五裂,最可氣的是這些東西還都是原本屬於他們的武器。
而第三天,他連叫都不敢了,因為被窩裏莫名其妙的多出幾隻生物,比如在他小腹上睡覺的蛇,在他臉上趴著的蜘蛛等等,而且個個都是五彩繽飛,色彩斑斕的,任誰也知道它們不好惹,估計被咬上一口就可以直接回歸真主懷抱了。
這三天一過,頭領嚇得整天不敢睡覺,抱著支槍神神叨叨的,說什麼“真主快顯靈,我再也不偷看村頭寡婦洗澡”之類的話。幾天下來跟鬧了饑荒似的,麵黃肌瘦和鬼沒什麼區別。
當時裴浩把王木拉回營地後那個氣啊,問他為什麼和那支雇傭軍過不去,王木脖子一梗說“他們有人在我們的地盤上尿尿”。隊員們你瞅瞅我,我瞅瞅你,都沒弄明白兩者有什麼關係,然後王木又說“和我們村子東頭的大黃狗一樣,這裏是我們的地盤,怎麼可以讓他占領?還是有著如此強烈的霸占的氣味”
“……”隊員們全都傻眼,心說話這裏是非洲動亂之地,不是你家村頭好不好,理由還如此理直氣壯,估計你丫就是閑的蛋疼沒事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