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這小子平時訓練得好,隻是缺乏實戰經驗罷了。”
“無論這小子啥來頭,都必須死,趕明兒趁早把他生擒活捉,不能活捉就弄死他,回去好交差。”
“殺雞焉用牛刀,幹嘛搞得那麼麻煩?”一直站崗放哨地的一個黑鬼說道。
“哦,那你說說有何妙計吧?”刀疤頓時來了精神,饒有興趣地問道。
“我就不信這小子是鐵打,今晚不會睡覺,隻要他一睡覺,我們就偷襲他。就算是他幹瞪眼到天亮,我們有這麼多人難道還怕他不成?”
“嗬嗬,讓我們這些久經沙場的老家夥去偷襲一個連人都不敢殺的愣頭青,你的腦袋被驢踢了麼?”
“哈哈,這隻是我的一點小小建議,你們看著辦吧?”那人氣呼呼地走開了。
“你小子算老幾?誰會聽的破建議?傻逼一個。”光頭男衝那人離去的背影豎起中指。
“你有種再說一遍,我倒看看是你的嘴巴硬還是我的拳頭硬。”那人一聽背後有人罵他,突然轉身怒道。
“去你奶奶的,有種過來單挑!”光頭男罵罵咧咧地踹了那人一腳。
那人始料未及被踢得打了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他沒料到光頭男火氣那麼大,竟然最先動手。佛爭一炷香,人爭一口氣。他豈能就此善罷甘休,當下兩人旁若無人地扭打起來。
“都他媽給我住手!”刀疤緊蹙著眉頭大喝一聲,兩人停止打鬥,唯唯諾諾地站立一旁。
“你們的腦袋被驢踢了麼?自己人打自己人算啥本事,有種進去把那小子揪出來趁早回去交差,別他媽一個個在這裏使潑耍賴。”站立一旁狙擊手附和道。
“你們撒泡尿自己看看,一個個他媽的都是孬種,十足一個地痞流氓,老板都把你們這些人慣壞了。”刀疤吐了一口煙霧,繼續數落道。
“現在統統都給我滾回去睡覺,你留在這站崗。”刀疤的眼神放射寒光,那幾個人口服心不服地都囔著走了。
從他們談話的內容來看,這幫人不知道再為那個幕後的老板賣命,他們到處騷擾附近的工地應該也是受到這個幕後老板的唆使。此人到底是誰?他與欲何為?一連串的問題想得我的頭大。迷迷糊糊地假寐到後半夜,我才緩緩的睜開雙眼,猛然想到所處的困境,不禁驚出一身冷汗。我警覺地抬起身子,看了看四周。突然,砰地一聲槍響,左臂著著實實地挨了一槍。
“他奶奶,竟然暗算我。”我來不及查看自己的傷勢,單手裝上狙擊槍的消聲器,順著槍響之處還了一槍,那邊傳來一聲沉悶地嚎叫,那廝總算遭到報應。
紅色的液體順著傷口汩汩流出,我強忍著劇痛,從衣服上扯下一塊碎布,結結實實地纏住傷口。我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三十六計走為上計,趕緊趁著夜色連夜逃離此地。